白筱在他脣上一咬即鬆,見他面膛少有的清峻,目光溫和,一雙瞳仁在夕陽下反射着淡淡金光,直望進她心裡。
撫平她這些日子以來所受的所有憋屈,暖得如身下枯草。
揚着臉朝他淺淺一笑,她喜歡看他永遠溫柔恬靜的模樣。
他低頭觸上她近在咫前的目光,心底不由的一暖,將懷中的身子抱得更緊,低頭用脣輕磨着她的脣,如此柔軟,溫潤,禁不住輕輕含上,一點點的吮,真想從此不理世外事,就這麼一直坐到天荒地老……
她反身將手穿入他未束的衫袍,手心緊貼住他光滑緊緻的後背,緊緊抱住,方纔還在想,被他抱着,將他纏着是何等舒服,現在感覺當真甚好……她實在太想與他一起……
他背脊一緊,呼吸在她幽蘭般的呼吸中變促,他實在太想她,也太想要她,以前是想要,而不能要。
而如今出了這山坳,生死難料,還有什麼可以顧忌。
這時抱上,吻上,哪裡還捨得再分開。
她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對他的渴望,也不知該如何才能將他緊緊與自己縛在一起,只想着或許與他再親近些,再親近些……
環抱着他腰背的手,越箍越緊,緊得象是要將自己陷進他的身體方休。
強健的胸脯擠壓着她柔軟的身體,她感到莫名的心安。
他的脣帶着滾燙的溼潤,以及他的獨有的氣息,將她思緒一點點抽空,慢慢合了眼,眼不能視物,口中的感觸越加的明顯。
脣間溫柔的摩挲越來越灼熱,到得後來,如同颶風捲過,熱烈而慾求不滿般的掠奪,耳邊再也聽不見滾滾急流聲,只有他粗粗重重的呼吸聲。
她被水衝散了的長髮未束,披散下來,發稍隨風鑽進他半敝的衣襟,輕輕搔弄着他赤着的肌膚。
將他騰起的欲※#61485;望挑得層層飛躍,越加的難以把持。
持久的脣舌相交,吞噬了胸中最後一點空氣,才驟然分開。
他閤眼,仰頭輕抵身後樹杆,半闔着眼,望着她緋紅的面頰,深深喘息,再這樣下去,當真要失控,她體力尚未完全恢復,怕是經不得男女之事。
她一得自由,便偎在他胸前,大口吸氣,聽見他的心如擂鼓般狂跳,一切都讓她真實的感覺到他在她身邊,這感覺真好……
目光迴轉,落在眼前起伏着的胸脯上,脣角微勾,從來沒有懷疑他對她的心,從他十四歲時對她許下一定要娶她,便生怕委屈了她,輾轉六年,對她小心呵護,爲她做他力所能及的一切。
這樣的男人叫她如何不心動,如何不愛?
“莫問,你許我的事,可還作數?”她再不要回去做什麼公主,只要他。
他擡手輕撫她的泛紅的面頰,眼中柔情一片,足以將她融化,“自然作數。”即使是她前些日子中了毒,他無法於她解毒,也沒想過放棄,只想等待,等她可以與他一起之時,只要她願意,無論要他付出多大的代價,也在所不惜,他這一世,只想守着她。
白筱轉了臉,將被他吮得紅漲滾熱的脣印上他的胸口,擡眼對上他含情帶欲的眼,微微一笑,伸了舌尖,舔上他的心窩,象是舔上他的心,“可不許賴賬。”
當初是他死活賴着要娶她,現在他休想再丟掉她。
他身子微顫,眸色一沉,雙手掐了她的腰,飛快的將她提了上來,脣覆上她半張着的盈潤的脣瓣。
她沒料到他突然下手,身子失了平衡,完全壓覆上他的身體,不經意間小腹抵着他身下亢-奮。
他身體微僵,頓時失了心神。
脣重重的壓了下去,雙手一分,拋了她攏着的衣裳,脣遽然而下,覆上她肩膀上赤出來的雪白肌膚。
他的氣息在她頸間流連,一點點燙過她的肌膚,將她的心也燙化,不安的挪了挪身子,想避開他身-下亢-奮。
越避越綿綿的摩挲着他,壓抑着的欲-望一發不可收拾。
哪還能有多少定力,又哪還顧得上二人經過好幾個時辰的浸泡,體力尚未完全恢復。
掐在她腰間的手掌帶着力,撫上,掌上的薄繭摩挲着她細膩的肌膚,擠進她窄緊的胸衣,粗糙的掌心握着她胸前的堅挺,輕輕重重的揉捏,紅蕾在他掌心中滾動,觸着他手心陣陣的癢。
白筱呼吸一窒,軟軟的趴在他肩膀上,任胸前又痛又酥的怪異感覺一陣陣的化開,傳遍全身。
心裡滿足得想泣,這樣的事只有和最親近的人,纔可以做,現在他這麼對她,便是她最親近的人。
她喜歡他親近她。
她身上衣裳不知何時被他卸去,凌亂的鋪在身下。
直到一陣風吹過,微微的涼,飄忽着的神智纔有片刻的清醒,睜開眼,見他火辣辣的視線隨着在她身上撫過的手掌一點點看過。
頓時鬧成了大紅臉,側了身,尋身下衣裳遮掩,“別看。”
他將她按住,不容她避開,眼底的火跳得越加厲害,“想看。”他要將她的身體每一種都牢牢記下。
殘留的夕陽在她身上撒了一身,更顯得肌光賽雪,嬌若無骨。
手掌沿着她的胸腹一點點揉下,她的身體在他手下越來越燙。
觸上她身下毛髮,身下的微癢讓她漲紅了臉,再也受不得他的目光這般赤辣辣的掠過。
拉了他手臂,將他拽了下來,“不許再看。”
她身體半裹在衣裳中,長髮凌亂,密密的鋪了她半邊酥-胸,滿盛的春色,欲掩反泄,眉極的眸子凝水帶霧,咬着的脣瓣含羞帶嗔,天地間哪裡還能去尋她這般勾人的女子……
平常的她一身素白,端莊秀雅,如何能知除去衣裳的她竟能嬌媚誘人至此……只怕傳說中的九尾媚狐也不及她誘人……
他腹間熱意滾涌,微微一笑,眼底的情-欲越加的肆虐四迸,盯着她不放,褪去身下錦褲,身下漲痛不已,欣長的身體向她壓覆下去,他也實在忍不得了,他想她已經太久,閒暇中無數次的幻想過與她相擁纏綿,真到了這時候,卻是一忍再忍。
如今是忍無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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