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三件事,對於蕭騰熙和傲曦來說,是喜事,可最後一個消息,可把傲曦噁心壞了,差不點吐出來。
也讓阿依莫和蕭騰熙,氣的差不點厥過去。兩人的臉色陰沉,老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最後,還是傲曦一句話,把他們給驚醒了,“這招離間計好毒!這麼一來,我們不但對父皇心生怨懟,我們婆媳、夫妻之前,還會互相猜忌。真的是一箭多雕!”悌
阿依莫一聽,擡頭看着傲曦,拉過她的手,雙目似在噴火,“曦兒,你放心,娘不會上他們的當。娘信不過那個人,娘還能信不過你嗎?你是什麼人,娘清楚,不會中他們的計的。”
傲曦緊緊地握住婆婆的手,憐惜地說道:“娘,您的心裡,是不是很難受?娘,不要難過,您還有我和展鵬,不久還會有孫子。不管什麼時候,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我們永遠和您在一起,永遠支持您!”諛
“嗯。”阿依莫感動的眼含熱淚,連連點頭。
不是早就對他失望了嗎?爲啥心裡還會痛?阿依莫望着越來越近的成慶,恨不能這條路,永無盡頭。悌
蕭騰熙見小妻子,充滿憐惜和擔憂地看着自己的娘,不由欣慰的笑了。
低頭看見妻子的手,和孃親的手,緊緊相握,於是將自己的大手,蓋在了妻子和母親的手上面,深情一笑,“娘,怎麼樣?兒子給您找的這個兒媳婦好吧?當初就告訴您,您兒子要麼不找媳婦,要找就找這天下最好的姑娘。您還不相信您兒子有這個魅力,這回您信了吧?”諛
傲曦知道蕭騰熙是想逗母親開心,於是嬌嗔地斜了蕭騰熙一眼,甜糯地說道:“這是在誇我,還是在誇你自己?讓我摸摸,最近臉皮是不是又增厚了?”
說着真的去摸蕭騰熙的俊臉,然後偎進阿依莫的懷裡,嬌笑道:“娘,怎麼辦啊?您兒子的臉皮,可是真的變厚了耶。”
阿依莫看着兒子,媳婦,圍着自己,不停地逗自己開心,欣慰地摸着傲曦的臉,開心地哈哈大笑,“曦兒,展鵬臉皮變沒變厚,娘還真不知道,不過這笑容倒是變多了,話也變多了。你不知道,沒遇見你的時候。。。”
阿依莫又開始向傲曦講述兒子以前的趣事了。
每當這個時候,傲曦就極爲真的聽着,時不時用自己柔情似水的目光看着蕭騰熙,那波光瀲灩、猶如幽泉一樣的美瞳,能生生地將蕭騰熙溺斃。
回到賢親王府,柳眉兒早已帶着人,迎了出來。
看見傲曦和蕭騰熙,柳眉兒行完禮,笑着跟傲曦說話,眼睛卻不停地瞟一眼蕭騰熙:“妾身聽說王爺和王妃要提前回來,真是擔心壞了,就怕王妃肚子的小王子等不及急,想提前出來見父王、母妃呢。”
蕭騰熙聽了,冰山臉一成不變,一句話都沒說,就被人簇擁着,進了王府。
傲曦淡淡地說了句:“柳側妃這些天辛苦了。”並慵懶的扶着嶽嬤嬤手,不再說話,神情看上去很疲憊。
徐氏和呂氏,過來向傲曦行禮時,臉上的笑容,有兩份不自在。
傲曦揮揮手,一句話都沒有說,就被嶽嬤嬤和惜霜扶着,坐進了轎子裡。
柳眉兒見阿依莫也跟着下了馬車,趕緊過去行禮,並熱情地伸出手,想扶着她進府。
可是阿依莫看着她伸出的手,如同沒看見一樣,冷冷地轉過臉,扶着古嬤嬤的手,也做上了花轎。
柳眉兒尷尬地愣怔在原地,臉色變得慘白。
徐氏、呂氏一見,兩人對看了一眼,隨即露出了嘲諷的笑容,“喲!馬屁拍馬蹄子上了。唉!辛辛苦苦忙活了一百多天,也不過如此。”
說完,兩人扭着屁股,登上轎子,揚長而去。
留在柳眉兒呆在那裡,氣的七竅生煙,但腦子卻是琢磨開了。看王爺、王妃和貴妃娘娘,好像沒有原來那麼親密無間了。
貴妃娘娘竟然沒有和王爺、王妃同乘一輛馬車,而王爺也沒有和王妃坐在車裡,而是騎的馬,難道聽到了宮中的傳聞,三人之間產生了縫隙?
那我該怎麼辦?上次姚芳芷生產,自己因爲給藍嬤嬤提醒,提防其中那個穩婆,已經把太后得罪了。
本以爲哄好王妃,王爺就能高看自己一眼,現在看來,卻是不好說了。
柳眉兒琢磨好一會,才轉身上了轎子,朝着《吟雪小築》而去。
到了《吟雪小築》卻沒有見到傲曦。一問,才知道傲曦去看姚芳芷和孩子去了。
姚芳芷所在的院子裡,傲曦抱着襁褓裡的孩子逗弄着,臉上的笑容,暖如春風。
好一會,才依依不捨將寶寶交給奶孃,拉着姚芳芷的手說道:“讓你受委屈了。洗三我們不在,等滿月,我好好爲弟弟操辦。現在你仔細跟我說說,呂氏是怎麼欺負你的?賤人!竟敢動我的人,真是活膩歪了!”
姚芳芷一聽,眼淚上涌,難過的說道:“我受點委屈,倒沒有什麼,可是,她們這是衝着你來的。那天,琴韻、小翎扶着我到溫房裡賞花、散步,迎面就碰上呂庶妃和徐庶妃,領着一位穿着挺華麗的女子,也來溫房裡賞花。你知道,你在的時候,我向她二人行禮,也就是福一福,她們從來也沒說過什麼,還還我半禮;可是那天,呂庶妃突然就呵斥我:‘大膽賤人!真是狐假虎威,你不過是寄養在我們賢親王府的南
玥國奴才,見到悅親王妃、徐庶妃和本庶妃,竟然敢如此無禮,果然是賤地出賤人!’隨即那個什麼悅親王妃,就嘲諷地笑道:‘哎,呂庶妃你出身高貴,跟這麼低賤的奴才叫什麼勁,沒得降低了自己的身份。你們王妃也是。當賢親王府是什麼地方?什麼醃攢貨,都往裡領?’呂庶妃聽了,面露鄙視地說道:‘麻雀變鳳凰了,不得瑟一下,豈不顯不出她的能耐?’說完,三人嬌笑着,就推開我們三人,往溫房裡走。呂氏那個賤人,還故意用胳膊,狠狠地撞了我的肚子,我當即就疼的動不了了。”
說到這,姚芳芷的眼淚,終於滾滾而落,哭的委屈萬分。
這時,紅了眼圈的琴韻補充道:“奴婢見夫人提前發動了,就趕緊讓小翎去叫人,奴婢扶着夫人,到溫房坐下。誰知,就這樣,那三人還不放過夫人,在那高聲議論着尚書府之前的事情。還罵王妃心狠,連親身父親、母親、妹妹和弟弟,都不放過,難怪在南玥國,臭名遠揚。夫人聽了,氣的當即就見紅了。等藍嬤嬤領着人趕到,把夫人擡回到產房,找穩婆,可沒想到,有一個穩婆,竟然向柳側妃請假,說家中有急事,出府回家去了,頂替她的,說是這個穩婆的朋友,接生技術也很好,藍嬤嬤沒辦法,只好讓她進了產房。王妃,您不知道,那天奴婢真是被嚇死了。小少爺竟然一隻腳先下來,另一隻腳還在夫人肚子裡出不來,那個穩婆,一個勁催問,保大人還是保孩子。就在這一團亂的時侯,柳側妃進來,把藍嬤嬤叫了出去。藍嬤嬤回來後,就把那個頂替的穩婆,趕了出去,然後拿出王妃留下的手術包,按照王妃教的,爲夫人做了什麼側切術,這才保住了夫人和小少爺。後來,藍嬤嬤告訴我們,柳側妃把她叫出去,告訴她,她覺得那個頂替原來穩婆的這個穩婆,挺面熟,好像以前經常爲柳家的夫人接生。王妃,可見這就是個陰謀。您雖然瞞着夫人的身份,可是從呂庶妃她們三人那天的談話來看,她們好像知道了夫人的身份。”
傲曦一聽,把手中的茶碗,生生地捏碎成了碎渣子。雖沒說一句話,可週身的寒氣,讓所有都感受到了。
半天,她才露出了月華般清冷的笑容,“徐梅、呂氏、徐氏,敢讓老孃不痛快,哼。。。哼。。。芳姨,你放心,你的委屈,不會白受,我會讓她們跪在你的面前,哭着向你懺悔。”
說完,擄下自己手腕上的金鑲紅寶手鐲,遞給了琴韻,“琴韻表現不錯,這手鐲賞你。嶽嬤嬤,吩咐下去,王妃繼室母親姚夫人,喜誕麟兒,王府所有的僕人,賞銀二十兩。告訴韓運,將那個請假離府的穩婆,給我抓來。”
琴韻接過手鐲,激動地說道:“王妃放心,請假的穩婆和那個使壞的穩婆,都被韓侍衛,關在《凌雲閣》了。”
嶽嬤嬤略有擔心地問傲曦:“王妃公佈夫人的身份,大家要是問道王妃的父親,該怎麼辦?”
傲曦冷冷一笑,“實話實說,將母親和我在南玥國被王豔an害,外祖父、舅舅被冤枉,我告御狀,爲母親報仇,爲外祖父和舅舅伸冤的事情,寫出來,印成小冊子,到處散發,讓說書的、唱戲的,到處傳唱、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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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來了,獻給送給小冰情有獨鍾的lixinyuan親!謝謝親的支持!小冰爲親祝福,祝親一生平安,萬事如意!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