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沒有什麼娛樂活動,一般在晚八點,就都上牀就寢。
而十點的時候,傲曦和蕭騰熙練完功,剛洗漱完,上牀做胎教。
崔媽媽來到時,值日的嬤嬤是端木老太太身邊的項嬤嬤,大宮女是夏嵐,二等宮女是湘紫,侍衛是芳茵。悌
見崔媽媽來了,項嬤嬤既沒有興奮,也沒有意外,很平靜地問她:“這麼晚了,王爺、王妃已睡下,你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悌
崔媽媽焦急地說道:“不能等到明天,老奴說的事情很重要,等到明天,被人瞧見了,就。。。就壞了!”
夏嵐和項嬤嬤對看了一眼,夏嵐轉身起牀,邊朝傲曦的臥室走,邊說道:“我請示王妃看看,見不見你,我不敢保證。”
崔媽媽趕緊行禮,“多謝夏姑娘了!”
夏嵐走到臥室門口,聽了聽,見裡面還有說話聲,就知道王爺和王妃還沒睡,此刻正在和寶寶說話,於是,輕輕敲了兩下門,聲音低柔地說道:“王妃,崔媽媽求見。”諛
傲曦摸着趴在自己肚子上,正在和寶寶說話的、蕭騰熙濃密的黑髮,笑得壞壞的,“呵呵,看來老孃還是兇悍些的好,不然,嚇不住那些牛鬼蛇神啊。”
蕭騰熙起身在她的菱脣上,親了一下,鏗鏘有力地說道:“你怎麼樣都行,只要不傷着我的兒子,不氣着自己,你願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出了事,我爲你兜着。”諛
傲曦回給愛人一個深情的吻,起身套上睡袍,朝外走去。
崔媽媽一看傲曦,僅穿着一件類似毛巾質地的、印帶翅膀光腚小男孩(丘比特)的藍色袍子(睡袍),撒着沒有後幫的小白兔拖鞋,一頭黑波浪般的長髮,披在肩上,直至腰間。
胎記已然不見了蹤影,素顏不施粉黛,而顏如朝霞映雪,帶着幾分孕婦的慵懶,更顯得她風嬌水媚,幽韻撩人。
等傲曦走到沙發前坐下,懶散地倚在沙發上,秀眸惺忪,打着哈欠問道:“你這麼晚過來,肯定是已經想好了,那就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吧。你放心,只要迷途知返,主動投誠,本王妃都會想盡辦法保護她的。”
崔媽媽跪下磕頭,擡頭再看傲曦,終於一五一十,將自己這些年,在柳家、以及皇后身邊知道的事情,和盤托出。
傲曦本來修理徐氏和呂氏,是爲了給姚芳芷出氣,也是爲了嚇唬柳眉兒,可沒想到,倒把崔媽媽這位資深老嬤嬤,給嚇得亂了陣腳,跑來投靠來了。
聽她講述這些年來,所知道的太后、皇后,還有柳家的一些辛秘之事,縱使傲曦見過大世面,也經歷過各種奇奇怪怪的事,卻還是被氣樂了、震驚了。
對老蕭的優柔寡斷,窩囊無能,對兩隻老臭蟲,尤其是太后的奸猾,又有了新認識。要說兩隻老臭蟲和柳家,這些年之所以這麼囂張、狂妄,和老蕭的縱容包庇,絕對有關係;而太后這個人,還真是不能小瞧。
這老妖婆子,可不是如她外表那樣的粗鄙不堪,高瞻遠矚,絕對不輸於男人。
傲曦將波動的情緒,深深隱藏着,臉上卻始終帶着淡淡的微笑,外表看起來,情緒沒有絲毫變化。
崔媽媽暗自佩服!這位是個辦大事的,就衝她聽了這麼多宮廷秘史,還能有這份淡定自若,就決不能小瞧了她。
傲曦在崔媽媽說完以後,讓旁邊拿着筆做記錄的夏嵐,把她交代的事情,重述了一遍,就讓她簽上大名,按了指印。
這時,傲曦才伸出手,露出了雲破日出般璀璨的笑容,“歡迎你加入我們的陣營!從現在起,你就是我們的同志了。月銀一百兩,另外還有活動經費。你這樣。。。”
傲曦低頭小聲交代了有半個多小時,才讓崔媽媽走了。
回到臥室,傲曦把崔媽媽交代的筆錄,遞給了蕭騰熙,冷笑了一聲,“哼!你可能絕對想不到,內鬼會是這個人吧?”
蕭騰熙一驚,接過筆錄,越看越震驚,最後氣的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卻被傲曦攔住了,“不要動這個人,她不是掩藏得很深嗎,我倒要看看,她什麼時候浮出水面。只要派人二十四小時,緊盯着她就行了。看她最後會怎麼樣。倒是我大意了,沒想到你老爹,是這樣的人。真不該對他說出我是《雪靈澤》的真正老闆。現在,我要費一番事了,決不能讓你爹知道,我們真正的收支和每一項絕密研究。”
傲曦說到這,躺進蕭騰熙溫暖的懷抱裡,摟着他的腰,慵懶地說道:“明天進宮,看看你老爹怎麼說吧。”
說到這,傲曦看着蕭騰熙的美瞳,變得幽深清冷,語氣冷誚,“不過他們最好不要把老孃惹毛了,老孃睚眥必報,不管他是爹,還是祖母,一樣照殺不誤!”
蕭騰熙一聽,噴笑出聲,將她緊緊抵摟進懷裡,邊親吻着,邊撕扯着她的睡袍,嘎聲說道:“我早就說過,你離經叛道,我大逆不道,我們兩是絕配了。老婆的意見,爲夫的完全贊同。”
傲曦伸出白皙嫩滑,猶如春蔥一樣的小手,摸着蕭騰熙性感的嘴脣,嬌嗔道:“小嘴越來越甜了,讓姐姐嚐嚐,是不是抹了蜜?”
說完,竟真的把手指,放進自己的檀口裡,舔了舔。那小巧紅潤的丁香小舌,看的蕭騰熙血脈噴張,口乾舌燥,馬上就把持不住,翻身跪進了傲曦的兩腿之間。
駕輕
就熟,一隻大手很快就找到了傲曦的幽核,輕輕揉捏起來,隨即張開嘴,含住傲曦雪丘上的紅櫻桃,xi吮,舔弄起來。
一陣陣難言的酥麻,讓傲曦很快shen吟起來,不一會,下面就潮溼了,身體柔軟成一片,白皙的膚色,猶如粉色的月季,盛開的嬌豔柔媚,粉光若膩。
蕭騰熙看着小妻子,星眸微嗔、媚眼如絲地看着他,竟然將頭埋進傲曦的兩腿之間,用嘴含住了她的幽核。
傲曦震驚,隨即羞得滿臉通紅,拉過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臉。展鵬怎麼能。。。怎麼能用嘴,去親自己的那個地方?
蕭騰熙將小妻子的蜜汁,含在嘴裡,細細品嚐,然後,將被子從傲曦的頭上扯下來,套在傲曦的耳邊,性感沙啞地輕笑道:“原來你這裡又香又甜哎。”
傲曦羞惱地緊緊閉着眼睛,用手在老公的臉上,輕輕擰了一下罵道:“色胚!越來越流氓了。”
蕭騰熙嘿嘿一笑,也不生氣,頗爲理直氣壯地說道:“瞎說,我是你老公,做什麼都是正當的,怎麼能叫做流氓?”
說着話,已經挺shen進ru了傲曦的身體,饜足地喘了口氣,“啊!好舒服!”
話音未落,已經挺着腰身,律動起來。。。
不一會,就傳來了異樣的撞擊水聲,曖昧的喘息和讓人臉紅心跳的**相撞的聲音,交織成一首淫糜的樂章,傲曦聽了更加羞惱,將頭死死地埋在蕭騰熙的胸部,咬住了他胸前的小紅豆。
一陣酥麻,如過電般從胸部傳來,蕭騰熙忍不住哼出了聲,動作越發用勁。
傲曦怕傷着孩子,連忙出聲提醒,“老公,輕點,別傷着寶寶。”
蕭騰熙這才死死控制住自己的節奏,輕揉慢送起來。
足足要了小妻子兩次,某熙纔在傲曦的苦苦哀求下,收起了刀槍。
和每次**過後一樣,親自抱着傲曦,替她洗乾淨,纔將她抱回來,摟進懷裡,饜足的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天氣灰濛濛的,不一會,竟然飄起了雪花。
阿依莫和傲曦、蕭騰熙正坐在餐廳裡吃早飯,看着那飄飛的雪花,忍不住氣惱地嘆了口氣,“唉!真不想回到那個能讓人窒息的大鳥籠子裡,更不想看見蕭偉辰那張噁心人的色臉。”
罵完,哀怨地看着傲曦,“曦兒,你知道嗎?我真的很想你現在就生寶寶,那樣我就可以找藉口,不用回皇宮了。”
傲曦看着阿依莫落寞的神情,忍不住心裡一痛。緊緊抓住她的手,讓值日的思璇,關緊餐廳的門,對蕭騰熙說道:“要不找個人,易容成孃親吧?我也不想讓孃親回到那吃人的地方。”
這樣貼心、孝順的兒媳婦,阿依莫頓時感到心中一暖,將傲曦的小手,緊緊包裹在掌中,搖搖頭嘆息道:“娘有你這樣的好兒媳婦,什麼都不在乎了。蕭偉辰對孃親的一切,都太熟悉了,找一個人易容成孃親,很容易被他看穿,到了那時候,纔是真正的麻煩。曦兒,不要擔心,娘這麼多年已經看開了,無所謂了。娘回宮,以後,你和展鵬,經常進宮看看孃親,就行了。”
傲曦聽了,眼前氤氳一片,久久地都沒說出話來。曾經那麼相愛,現在卻已不在乎,無所謂,孃親,經過了一個什麼樣痛苦的感情歷程啊?
情之一字,最是傷人,如果不是絕望透頂,孃親是不可能說出這番話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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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好友詩憶的《潘多拉的面具》“望着那塗了紅色蔻丹的手,她掌心那種又溼又熱的感覺很黏膩,在這樣墮落的一張牀上,分享親吻與身體交接的快感。她只想砸爛那整片玻璃門上的身影;鏡子是愛情的敵人。鏡中的影像是自己最大的敵人。
身體的痛苦、精神的痛苦、就像開啓了潘多拉的盒子,希望並不常見,許多醜惡的事情,卻總是不斷髮生。人間,並沒有樂園。”
詩憶的文,每一次都能直入人物的靈魂,將文中人物心靈深處的掙扎和無奈,形象生動地破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