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剛下班。徐璇就讓司機小辛把他送到了新世紀大酒店。
到了那,他就給宋曉君打了手機,告訴她他就在一樓的大廳等她。
徐璇選擇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坐下,他在想一會怎樣安排他與宋曉君的會面。
他知道宋曉君選擇這裡的緣故,無非就是想跟他在牀上纏綿。也難怪,正值人生中年的宋曉君對牀第之事是很熱衷的,尤其是生完了孩子之後,她的雌性激素水平大幅度躍升,每到晚上這方面的想法就非常強烈。尤其是和徐璇恢復了曖昧關係之後,宋曉君就更在心裡眷念他了。
徐璇想,今晚恐怕想回避宋曉君都不成了。看來他對彭芮晗許的諾又兌現不了了。正在徐璇尋思事的時候,宋曉君邁着近似於模特的貓步來到了他的身旁。
“璇,是不是等着急了?”宋曉君從淡紫色的嘴脣裡柔柔地吐出了綿軟的聲音。
“我也剛到不久,怕見到熟人就坐在這了。”
“璇,瞧你們這些從政的,個個都謹小慎微的,不嫌乎累嗎?”
“有什麼辦法,誰讓我們入了這個道呢,也只能做一個僞男人了。”
兩人說着話兒,無形間,彼此的距離越靠越近。徐璇已經能感受到宋曉君豐胸內那兩隻玉兔的蹦跳。而那來自她身體的香味兒已經把他包圍了。
徐璇的渾身有些不舒服了,他內心裡的慾望有些像火苗,忽的竄了起來。
但他在賓館大廳裡還得抑制自己,於是就對宋曉君說:“我們一會去吃晚飯吧。”
宋曉君沒有起身的意思,而是揚起她美麗的臉,“吃晚飯我們去哪呢?”
“要不我們去唱歌,美食一條街旁邊最近新開了一家歌廳,聽說音響是全市最好的,我們去唱它幾首?”
宋曉君沒有吱聲。徐璇知道她不愛去那種地方,沒吱聲就是對他的建議持反對意見了。
於是徐璇就拉回了話,“要不我們還是回賓館開房休息吧。”
聽徐璇這樣說,宋曉君臉上出現了笑容,她對徐璇說:“我們都累一天了,到晚上哪還有力量去唱歌,還是回賓館休息好。”
說完話,兩人去賓館餐廳吃飯去了。
吃完了飯,徐璇到前臺要了一個房間,倆人就乘電梯去了八樓。到了806房間,徐璇用房卡打開房門,兩人就依偎着進去了。
一進屋,徐璇就檢查了手機,看它關機沒?現在他已經不能再關機了,就是與別的女人幽會也不能關機了。一旦關機,又說不明道不白了。他想,開機也不會影響他什麼?女人還不好糊弄,一旦彭芮晗來電話問他,他就說在路上呢?這樣也可以給他更多的迴旋餘地。如果貿然說自己在家,如果彭芮晗再給他打座機,那就露陷了。
看徐璇在尋思心事兒,宋曉君就摟住他的脖子說:“我現在一天見不到你心裡都想,你那個東西都把我弄饞了。有時我還會做一些花夢呢,你說可怎麼辦呢?”
徐璇聽宋曉君這樣說,不禁做了一個鬼臉,“曉君,我告訴你一個偏方行不,就一個字”忍”
聽徐璇在揣咕她,宋曉君就掄起了粉拳,似打非打地敲擊着他的胳膊:“我怎麼忍啊,再忍我都成婆娘了。”
宋曉君的這句話,擊中了徐璇的軟肋,他一下子就抱住了宋曉君:“我的曉君,哥真的很對不起你。”說着,他的熱脣已經不可遏止地貼近宋曉君的紫紅色的脣隙。
宋曉君很幸福地承受着徐璇的熱脣。她的舌尖翹起來,讓徐璇愜意的*着。
徐璇心裡也很奇怪,爲什麼他總是熱衷於吻她呢?而且似乎總帶着新鮮感。
吻很快地就抹去了他們的情感空白,倆人迅速地在吻中昇華了彼此的慾望。但他們還是在變幻着方式,昏天暗地的吻着。
此時,徐璇的手已經亟不可待地向她的身體下面劃去。宋曉君身下只穿着裙子,他一摸竟驚訝不已,怎麼她連褲衩也沒穿呢?因爲他的手沒遇到任何阻礙,就已經觸摸到了那片軟絨絨的森林。徐璇心想,宋曉君真的是越來越浪漫了。
但他沒有羞臊宋曉君,他很理解女人,一旦一個女人願意爲一個男人除去她最隱秘的遮蔽,反倒證明了這個女人已經死心塌地地跟定他了。
想到這些,徐璇的手就更加柔情觸摸,一會就觸到了溼潤的所在。他這一摸,宋曉君就有些受不了了,她的嘴脣就開始不間歇地*了。
他們已經進入了臨界點,那張大牀就是他們的愛巢。不到一刻鐘,兩人的慾望已到了峰巔,只能擁抱着互相撕扯彼此的衣服了。
徐璇是喜歡看宋曉君的*的。她的*自然帶着女人的*和性感。凸凹之處自不必說,就是她忸怩作態也令他賞心悅目,那是女人對一個男人的奉獻。在徐璇眼裡這絕不是妖冶,而是完全釋放了女性的美。
現在,宋曉君的*又敞露在他的面前了。徐璇還是感到了新鮮感,她鮮活的生命昭示在啓迪着他的性靈。他不認爲她是最美的女人,但在他心目中卻是最獨特的女人。她活得很真實,她綻放的生命的花朵也是那樣飽滿。
徐璇一寸寸地欣賞着眼前的玉人兒。他心中不禁有着強烈的駕馭感,也充滿着無限的憐惜感。她是至今一點也沒傷害過他的女人。對於他,她總是懷着寬宥的心,而從來沒有刻意的責怪過他,這就是宋曉君與其她女人的不同之處。
現在,如果不是爲了自己的仕途,徐璇真想攜宋曉君走過餘生了,這是最近他心靈裡常有的暗示。可是,現在這種暗示已經過期了,明天他就要與彭芮晗去登記結婚了。他和宋曉君終生在一起的想法已經成了一個永遠也不能實現的美夢了。
正因爲這樣,徐璇纔在心裡格外憐惜宋曉君的。他現在能做得,就是用身心儘可能地暖一暖她的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