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書記和闞麗嬌沒有舉行盛大的婚禮,而是選擇了小面積的宴請,關長盛在政治上很老道,他不想因爲一場婚禮影響了他的廉政形象。
市委機關的人還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在市委機關食堂的雅間裡,徐璇還是目睹了新郎和新娘的尊容。這是一個週日的中午。雅間裡貴客盈門。這幾乎就是市級領導的全家福,凡是在家的市級領導都來了,誰不想在今天搶一個頭彩呢。
關書記今天穿了一身深藍色的西服,闞麗嬌穿了一身粉紅色的套裙,關書記雖然皮膚黑一些,但粗略看去,也算有陽剛之氣。闞麗嬌當然還是嬌媚動人了,眉眼間流露着掩飾不住的風韻。
徐璇作爲市委副書記,他當然躲不過去這樣的場面,因爲關書記讓他客串了司儀。這樣的差事對於徐璇來說,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但他還是以宰相肚子能撐船的襟懷,在前臺上演了司儀的角色。
主持完開場白,在大家開始喝酒的時候,徐璇找了一個機會溜走了,他不想再看到關書記和闞麗嬌親暱的舉動了。
走出了市委機關食堂,徐璇就回到了自己的老屋。
適逢仲秋,老屋外的那片柳樹林已經是落葉飄零了。觸景生情,徐璇在內心裡不覺有了一種轉瞬即逝的滄桑感。他剛想上樓去,卻聽到身後有人在叫他。他聽那聲音很熟,就轉過頭來。一個幾乎他都淡忘的身影進入了他的視野,林芳神奇地出現在他的面前。
“怎麼會是你?”徐璇有些驚訝。
“剛纔在食堂見你出來,就想見你一面,所以就跟你到這來了。”林芳柔柔地說。
徐璇看着眼前他曾經拯救過的女人,她的眼裡深情如火,豐滿的身體已經與自己近在咫尺。
“你還好吧!”
“還行,就是有時會想起你,你是第一個看過我身體的男人。”
徐璇不知道林芳何以會說出這樣露骨的話 ,她是在賣弄感情嗎?
現在徐璇對所有女人都要問一個爲什麼了,他不想再承受任何感情的欺騙了。
看到徐璇有些疑惑的樣子,林芳有些生氣了,“都是我自作多情,你若是不想見我,我現在就走。”說着她就扭身想走。
就在這時,徐璇呼喚她了,“林芳,你別走!”
感情神經脆弱到了極點的徐璇一把就抱住了林芳。
中午的時光,鄰居的街坊都在吃飯,樓下沒有一個人影。徐璇抱着林芳宣軟的身體,就開始了發狂的侵掠。只是片刻,他就撩動得林芳骨酥肉麻。兩人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慾,拉着手回到了老屋。
情慾的火焰一旦點燃,就很難熄滅了。進了屋,徐璇就開始寬衣解帶,兩人不一會就回到了原始矇昧時期,身不着片衣,*的相對。
林芳早就期待這一天了,她知道這一生她是屬於徐璇的,她願意獻出自己的酮體,她二十七歲的生命裡,還沒有一個男人蒞臨過她的那片潔白無瑕的土地。
徐璇望着她有些野性的眼睛,他不會再輕易放過她,今天他就讓她成爲自己的女人,他要把身心裡積攢的能量全部獻給眼前的林芳。
只是片刻,徐璇就抱起了渾身胖乎乎的林芳,一下子就把她撂倒牀上。
他今天要把那本九陽真經裡的絕活一一展示給眼前光潤的林芳。他不再溫情款款,而是像一匹野獸,帶着雄性的貪婪,撲在了林芳的身上。
一場迅疾的風暴很快就把林芳包圍住了。徐璇在她身上開始了無度的涉獵。都說男歡女愛,但林芳卻覺得自己的身體疼痛難忍,愛情的光環在她的眼前失去了輝煌的色彩,她只感到他的東西在自己的身體裡橫衝直撞。
當他癱軟在她的身上的時候,痛感忽然消失了。
她忽然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依附感,不諳情事的林芳知道,她已經是徐璇的女人了。她看到了牀單上黏糊糊的鮮血。
徐璇從沒有像今天這樣疲倦,剛纔他就像*中鳳凰涅?的情聖,把一切有關愛的細節都演示給林芳了。
他知道她痛後就再也忘不掉他了。因爲以後,他們再在一起,就會有全然不一樣的感覺了,只有那時,林芳纔會體會到做他的女人的快樂。
兩人從有些暈眩的狀態恢復到清醒狀態時,都不約而同地想到了沐浴。他們都希望趕快洗去粘在身上的血跡。
徐璇先下了牀,林芳跟着她也下了牀。
不一會,浴室裡響起了淋浴的水滴聲。他們擁抱着開始了淋浴。淋浴器對面的大鏡子反射着他們的身體。林芳還從未見過自己和一個男人共浴的畫面,但今天她在鏡子裡看到了。徐璇身上的肌肉與他文雅的外表有些不統一。而她自己超大號的三圍也在鏡子裡充滿了無窮的*。
洗着洗着,兩人似乎是又感覺到了什麼,身體不由地在水流中開始摩擦起來。
林芳果真被他誘導了。她的手也有些不安份了。
徐璇很快地就接受了她愛的信號,趴在她的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驚得林芳用她的手狠狠地敲打他的胸膛。
徐璇說什麼誰也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說了很豔情的話,要不林芳絕不會害羞成那個樣子。
從浴室裡出來,他們重新換了褥單,擁抱着又躺在大牀上。
此時,徐璇彷彿是換了一個人,他溫情脈脈的對林芳說:“小芳,你真好!我不會忘記你的。”
“徐哥,你也好,你對我做什麼我感覺都好。”
“你今天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以後會對你負責的。”
“徐哥,我今後想你怎麼辦?”
“我們就還來這,這裡就是我們的愛巢了。”
兩人說着,身體的接觸無疑又成了愛的媒介。
“徐哥,我剛纔身下好痛,恐怕被你碰壞了。”
“對不起,以後我不那麼用力了,你會感覺好的。”
兩人在默契地說着話。林芳感覺自己就像做了一個夢,轉眼之間就由女孩變成了女人。她從心裡想做這樣一個轉變。她的情感歷史太青澀了,假如不遇到徐璇,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愛上另一個男人。但她相信宿命,也許徐璇就是她今生的真命天子。沒有徐璇,她也不會有今天的一切。
想到這一切,她對眼前的徐璇柔心寸寸。此時,她在徐璇的懷抱裡,就像一隻倦極而歸的小鳥回到了自己幸福的窠巢,溫暖而幸福。
他們在被子裡擁抱了一會,兩人的春心復萌。
這一次,他們真的如魚得水了。在愛的海洋裡遨遊是多麼的愜意。徐璇又恢復了常態,他開始真心地疼愛林芳了。在徐璇的愛撫下,她沒有再感覺出疼痛,幸福充溢在她的身心。
極盡繾綣之後,林芳依舊躺在他的懷裡。一會,林芳對徐璇說,你今天在關書記的婚禮上的講話太精彩了,可我不明白,你爲何忽然離開了婚禮現場了呢?
徐璇沒想到林芳會說起這些,但他不想對林芳解釋什麼。於是,他就對林芳說,有些事是說不清的,糊塗廟糊塗神最好,揚州八怪鄭板橋不是有一句名言叫難得糊塗嗎。
徐璇和林芳在老屋裡一直呆到黃昏才離開。分手時,林芳深情地望着徐璇,“徐哥,我們下週還能見面嗎?”
徐璇微笑着對她說,“會的,我一有時間就會給你打手機。”
徐璇離開老屋後,就回岳父家了。
看到妻子沒在家,他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他隨手撥了幾個臺,一看都是國產的電視劇,就關了電視在那閉目養神。
正在這時,他的褲兜裡的手機響了。一開始他不想去接,但還怕是單位有事,就接起了電話。
“璇,是我,你現在在哪呢?”
徐璇迅速地在記憶裡分辨這是誰的聲音,只是一會,他想起來了,是倪凌雪打來的電話。
“凌雪,我在家呢,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你能來思你女子俱樂部一趟嗎,我有事跟你說。”徐璇聽得出倪凌雪的話語有些焦急。
徐璇就對她說,“我這就去,你在那等着我。”
半個多小時以後,徐璇已經坐在了倪凌雪的對面。
夕陽的餘暉把俱樂部寬大的玻璃窗鍍上了一層金屬的光澤。
她的臉色有些悽惶。
“凌雪,你找我有什麼事?”徐璇有些緊張地問。
“璇,我懷孕了,已經二個多月了。”
聽着倪凌雪的話,徐璇的頭一下子膨脹了起來。
“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不是說吃避孕藥了嗎?”
“但那次在你的辦公室我忘了吃了,可能就是那次懷上的。”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做?”
“我還沒想好呢,所以想找你來商量一下。”
徐璇看着倪凌雪,心裡顯得很亂。對於她的忽然懷孕,他也沒想好怎麼辦?現在只有兩個辦法能解決這個問題,一是從現在起就好好保胎,待到懷胎十月正常分娩。另一個就是趁胎兒還小,趕快去醫院做人流。
徐璇不想貿然地去爲倪凌雪做主,他想,孩子的是還是讓倪凌雪自己定奪。
看到徐璇沒有說話,倪凌雪對她說:“璇,我想把這個孩子生下來,我都三十六了,再不生,恐怕今生就不會有孩子了。”
聽了倪凌雪的話,徐璇對她說:“凌雪,你想過沒有,一旦你生下孩子,怎麼向外人解釋,你不怕社會的非議嗎?另外,一旦別人問起孩子的爸爸是誰,你怎樣回答呢?”
徐璇的話讓倪凌雪感到很驚詫,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他怎麼還會考慮到面子呢?
於是,她對徐璇說:“我是爲自己而活的,我不在意別人說什麼,既然這個孩子已經來到了我的肚子裡,我已經下決心把他生下來。請你相信我,我不會拿這個孩子要挾你的。”
徐璇此時腦袋已經是一片空白,這真是個人造業個人擔,忽聞懷孕心迷亂,徐璇會怎樣回答倪凌雪呢?他陷入了深深的思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