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菜色不合魅兒的胃口?”本吃的正興起的錦帝,瞥見端坐在自己身邊的青魅不過是淺嘗了幾口湯羹後便不在起筷便開口問道。
“魅兒喜歡吃什麼,不如讓他們再去弄些來?”眼見着青魅不吃,錦帝亦是覺得剛纔還吃着香的滿桌子的菜餚不甚胃口了。
“不必了,皇上魅兒。。。不餓。。。”該告訴他在明月樓的時候爲了使得客人滿意,象他們這樣的人是隻允許進一些流食的,這樣只是爲了保證身體的乾淨,這麼多年下來他早已習慣,只能吃一些湯羹和蔬菜,若是太過油膩的東西下肚怕是。。。又要把先前吃下的動全數吐了出來。
“魅兒只吃這麼點,身體怎會吃得消?”怪不得瘦成這樣,原來是吃的太少了,看來是在白寒鐸拿出受了不少委屈。
“魅兒還是多吃些的好。”說着錦帝便夾起離他最近的盤子的菜放到了玉疏風的碗裡。
“皇上。。。魅兒謝過皇上。”玉疏風不敢拒絕只得輕輕夾起放入自己的口中,剛一入口便覺一股膩味嗆得喉嚨難過。不過仍是硬着頭皮吃了下去。
“魅兒,你這是怎麼啦?”眼瞧着跟前的人小心翼翼的吃下自己剛剛爲他夾上的排骨,錦帝龍心大悅剛想爲他再夾一塊,卻見那人趴在了桌上,全身在抖動連忙丟下筷子將人扶起靠在自己的胸口。
“怎麼吐了?”
“沒。。。沒事。。。”
“既然不愛吃,爲什麼不拒絕?”錦帝不滿的說道。
“皇上,魅兒可以說不嗎?”玉疏風可憐兮兮的說道,曾經多次說不,不過最後都會被錦帝以一句這是聖旨而否決。
“你這是在跟朕慪氣?”錦帝不悅的將人放開,不過剛一放開見那人搖搖晃晃的坐在凳子上又覺得不捨。
“魅兒不敢。。。只是這葷膩的東西魅兒食不得。”
“不能吃?”
“魅兒出生青樓爲了保證身體的潔淨,我們。。。”
“夠了這是宮裡頭不是明月樓以後魅兒想吃什麼就吃什麼!”錦帝微怒的打斷了玉疏風的話。
“咳咳。。。。”玉疏風再次爬下又吐了許久,才起身用再在桌邊的絲巾擦拭了嘴角後纔有對着錦帝說道,“魅兒着身子如今早已不習慣肉類食物了,請皇上寬宏。”說着便要起身拜服。
“起來,以後朕會讓御膳房多爲魅兒準備些清淡的菜色。”這人不知受了多少的苦,眼前這眼前的人一副我見猶憐的摸樣,錦帝將人扶起帶到了自己的懷裡在他耳邊曖昧的說道:“既然魅兒不吃,朕便讓人撤了去。”
“可是皇上。。。”
“朕還餓着呢就由魅兒餵飽朕可好?。”這樣露骨的話玉疏風怎能不懂,聞言只是低着頭不敢看向錦帝。
“啊!皇上!”一個不慎玉疏風察覺自己的雙腳離地,不禁慌亂的伸出雙手環到了錦帝的頸間。
“魅兒好輕。”
自玉疏風入住梨落軒後,錦帝更是隔三差五的會去一趟梨落軒。開始後宮的女子多數認爲錦帝不過是一時興起纔會頻繁臨幸梨落軒的玉嬪。不想過了近大半年的時間,錦帝對玉嬪的恩寵不但沒有絲毫減少,原本的隔三差五到如今差不多是日日都去了梨落軒,早將一衆國色天香的后妃忘了一乾二淨。而錦帝皇后孫濛此刻便是帶了幾名在宮中較爲得寵的嬪妃去了梨落軒。
陸成霆可以攔住其他宮裡的主子,對於這位母儀天下的皇后卻是攔不住,只得讓在一旁。不過他仍是不放心的悄悄使人去請了錦帝過來。
“嬪妾參見皇后,萬福金安!”隨侍的宮女告知玉疏風皇后的到來後,玉疏風只來得及將衣衫套上便見一打扮的一身貴氣的年輕女子緩緩朝自己走來,爲首的女子更是生的國色天香,雖然一眼邊看的出已不再年輕了,桑拿室精緻的裝扮後仍是讓人移不開視線,這樣絕色的女子想來所有的男人都會喜愛的吧,想到她便是廉煜的妻子。玉疏風心中一痛,這樣的女子才該是配得上他的。自己。。。早不知被多少人佔去了的身子,如今能這樣陪在他身邊早就知足了。
“玉嬪果真我見猶憐!”皇后孫濛並未開口倒是一旁的青妃一臉不屑的說道。
“她是青陽宮的青妃。”皇后輕啓朱脣說道。
“嬪妾見過青妃!”玉疏風順勢對着青妃行了禮節,此刻的他一生白色錦羅綢緞所致的長衫,一頭青絲散在身後,顯然是沒有梳打好的時候,但是那一股難掩的媚色卻仍是讓後宮的一衆以高貴矜持爲準的女人們心生憤恨。
“果真是妖孽,一個男人自稱嬪妾竟是也不知羞!”青妃一向得寵,連皇后也不看在眼中,何況是玉疏風這樣一個男妃。
“青妃,注意身份!”皇后不悅的冷眼看了一眼青妃,轉頭看見仍跪在地上的玉疏風后,說道:“是本宮糊塗,玉嬪快快起來。”一臉笑意的似是十分友善。
“多謝娘娘。”玉疏風緩緩起身後,皇后便做到了屋裡的主位上,然後看了一衆後宮的嬪妃說道:“今日既然大家都見過玉嬪了,也了了諸位妹妹的好奇之心,都散了吧。”仍是母儀天下的從容,一臉的笑意。
“是,嬪妾告退。”雖然不願青妃亦是不得不隨着衆人一同離開。
“皇后請用。”玉疏風接過侍女端來的香茗,恭敬的送到皇后的跟前雙手奉上。這是廉煜的妻子他自當尊重。雖然心底不免陣陣的抽痛。
“玉嬪坐下吧,本宮今日不過是來找你閒聊一番的,只是諸位妹妹知道了便要一起來見見你。”皇后歉意的解釋道。
“是嬪妾失了禮儀,一直未曾去景陽宮拜見娘娘。”錦帝不說玉疏風便也如不知一般,在這梨落軒過着與世隔絕的生活。
“是皇上疼着你,不怨你。”皇后笑着說道,“宮裡可過得慣。”皇后並不在意玉疏風奪去了錦帝的所有寵愛。相反她倒是很希望這玉嬪能長得錦帝的寵愛,一個男人又不能生孩子,就算他得了帝寵也不能撼動她中宮位置,倒是那一羣嬪妃倒是很有可能母憑子貴爬到自己的頭上。十年前她初嫁錦帝爲後的時候他們也是琴瑟相和相敬如賓的裹了很久的一段日子,只是自己的肚子不爭氣竟是一隻不曾有孕,如今錦帝更是甚少來景陽宮,子嗣的事情便是他皇后最爲頭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