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采倪畢竟是個很理性的女人,即便殺死南三路的心很急切,她也沒有擅自行動。
按照樑風揚的意思,先把南三路關到了地下室房間,等樑風揚拔掉南三路右胸的飛刀後,花采倪就開始幫南三路處理傷口。
花采倪很痛苦,她更想立刻殺死南三路,可她卻不得不施展自己的醫術,幫南三路處理傷口。
強烈的疼痛一直在侵襲着南三路肥胖的身體,一聲聲的哀嚎傳來,他甚至很想用點麻藥,可惜的是,他沒那個待遇啊,就是要讓他疼,撕心裂肺的疼。
幫南三路處理好了傷口,花采倪美麗的臉一片蒼白,雙眼含着淚離開了地下室。
樑風揚冷笑說:“看到了吧,花采倪對你多好,你殺了她的父親,她還幫你療傷,你有什麼感想嗎?”
“樑爺,只要你們讓我活下去,我會做個很善良的人,善良到任何人都無法想象的地步。”
“好。”
樑風揚心說,你本就是個惡人,你的心裡就沒有善良的概念,所以你的善良纔會讓任何人都想象不到。
過不了多久,南三路就會品嚐到被兩個女人同時殺死的滋味,而此刻南三路的心裡卻充滿了幻想。
樑風揚到了樓上,推開花采倪的臥室,看到花采倪正匍匐在牀上哭,嬌軀顫抖,哭聲悽慘。
樑風揚走過來,手落到了花采倪的臀部,花采倪的身體晃動了兩下,忽然坐起身說:“你混蛋,我都這麼傷心了,你還吃我的豆腐!”
“剛纔我想安慰你,所以才把手放到了你的身上。”樑風揚說。
“如果你真想安慰我,就應該把手放到我的背部,而不是臀部。”花采倪哽咽說。
“要不你重新爬到牀上,我把手放到你的背部。”樑風揚說。
“你……”
花采倪竟然被氣得破涕爲笑了。
樑風揚把花采倪摟到了懷裡,微笑說:“別哭了,你以前已經流了太多的眼淚,現在殺害你父親的真兇已經被關到了地下室,你應該高興纔對。”
花采倪的哭聲小多了,可她的身體還在顫抖,上身的飽滿一直在碰撞着樑風揚的身體,讓綿軟和香味一起傳遞。
沉默了許久,花采倪說:“你讓南三路多活兩天,就是爲了弄他的30個億?”
“有什麼不可以?難道你不想讓南三路在臨死前經受更多的折磨?弄他30個億,會讓他的心流血,那種滋味就和殺了他差不多。”樑風揚說。
“你分明就是想弄錢,還把自己說的那麼高尚!你這個清湖縣第一狂,不但很狂野,也很容易讓人無語。”花采倪嘆息說:“不過你剛纔說的話,還是有點道理的。”
“當然有道理,我是誰?我是清湖縣第一狂,沒有道理的話我不說。”
“那麼沒有道理的事也不能輕易做,比如說撫摸我的身體,否則就會壞了你清湖縣第一狂的名頭。”
“別說是撫摸你的身體了,就算揪掉你的小褲,也壞不了清湖縣第一狂的名頭啊,幽境湖和青龍山會爲我叫好的!”
“你個混蛋,你的狐狸尾巴這就露出來了?你果然在覬覦我的身體,和你拼了!”
花采倪擡起拳頭來就朝樑風揚的臉轟了過來,可她的玉臂卻被樑風揚控制住了,很快雙脣就被樑風揚吻上了。
花采倪不想張開雙脣,只是想尖叫一聲,可那一瞬間,樑風揚的舌頭就滑入了她的嘴裡……
熱吻中,花采倪一直很想去咬樑風揚的舌頭,可一直都無法下嘴。
就這麼被樑風揚給吻了一頓,花采倪都快瘋掉了,不停地搖晃腦袋,長髮凌亂,顯得很狼狽。
“拍照張片。”
樑風揚說着就掏出手機,對着花采倪拍了一張,然後就微笑着走了出去。
“你個混蛋,果然是氣死人不償命啊,快點把照片刪掉。”
花采倪肯定不想讓人看到她如此狼狽的樣子,下牀就追了出去,在書房找到了樑風揚。
“刪掉那張照片。”
“已經微信共享到朋友圈了。”
“什麼!”
花采倪頓時就是一陣眩暈,竟然是倒在了樑風揚的懷裡,眼淚噗嚕噗嚕流了出來:“樑風揚,我恨你!”
“剛纔逗你玩的,這麼美妙的照片,我怎麼可能共享到朋友圈便宜了那些人,只能我一個人看到啊!”
樑風揚調出了那張照片,對着手機屏幕親了一口,然後就刪除了照片。
花采倪笑了,臉上掛着淚珠的笑容很迷人。
兩天後,南三路把三十個億分三筆打入了樑風揚提供的三個賬戶,讓樑風揚的身價突破了40個億。
樑風揚很有成就感,銀海之行,可謂是收穫頗豐,他不但化解了杏林女王和唐家的誤會,和杏林女王變成了朋友,還弄了這麼多錢。
南三路很痛苦,這些錢可是他冒着各種危險,大半輩子賺到的,竟然是到了樑風揚的手裡。
以前他多次幻想,應該怎樣去花自己賺到的錢,卻從沒想到,他賺到的錢要被別人花掉了,而他現在就剩了半條命,人不人鬼不鬼的,不知道日後會是個什麼情景。
晚上。
花采倪的海景別墅燈火輝煌。
樑風揚又在書房看張愛玲的小說,花采倪有關張愛玲的藏書,他很快就要看完了。
身穿粉衫藍牛仔褲的花采倪走了過來,給樑風揚帶來一片清新的氣息。
樑風揚的目光先是落到了花采倪的臉上,然後經過她的脖頸,落到了她的胸脯,然後慢慢朝下移動,看過她修長的雙腿後,重新落到了她的臉上。
獵豔的過程很短促卻很細緻,樑風揚微笑說:“採倪,你的美麗和你的身姿,再次把我驚呆了!就你現在的樣子,就像是某大學的校花,很美麗很清純,而且有種成熟的風情。”
“就算你把我形容成仙女,我也沒興趣聽,我只想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對南三路下手。”
“今晚十點。”
“果然?”
“必須的!”
“那就是說,南三路還能活一個小時。”花采倪很興奮,怒火在胸中翻滾,再次想到了父親慘死的情景:“我手裡的匕首要刺入南三路的喉嚨。”
“沒問題,你來刺南三路的喉嚨,讓王翠芙刺南三路的左胸。”樑風揚說。
王翠芙已經到了書房門口,聽到了樑風揚的話,對此她沒有任何意見。
差五分十點。
樑風揚和花采倪、王翠芙都到了地下室房間,看到了南三路。
南三路的笑臉很狼狽也很猥瑣:“樑爺、採倪,要不你們就放我走吧,讓我回去養傷,30個億我都出了,以前的恩怨一筆勾銷。”
花采倪冷聲說:“恐怕你走不了了,你的死期到了!”
王翠芙帶着哭腔說:“南三路,你簡直就是個十惡不赦的惡棍,我是你的情人,伺候了你那麼長時間,可你卻對我的妹妹下了毒手,可憐我的妹妹那麼漂亮那麼善良,年紀輕輕就被你掐死了,屍沉大海!你以爲,你還有資格活在這個世上嗎?”
南三路慌亂到了極點,恐懼的目光落到了樑風揚的臉上:“你說過的,出了30個億,我就能活!哦,只要你們放了我,我會離開銀海的,這輩子都不會回來了!”
“我說你能活,你就能活啊?我又不是萬能的,剛纔我們舉手表決,花采倪和王翠芙都想讓你死,所以讓你活的決議沒通過,你死定了!”
“救命啊!我不想死,救命啊,誰來救救我……”南三路痛苦嚎叫起來,但是絕對不會有人來救他的。
十點到。
花采倪手裡的匕首刺入了南三路的喉嚨,同時王翠芙手裡的匕首刺入了南三路的左胸。
她們兩個同時殺掉了南三路。
浩坤製藥公司的老闆,靠洗錢和放貸發達起來的南三路,終於歸天了。
書房。
花采倪把父親花雲逸的骨灰拿出來,點了蠟燭,上了香,擺上了供品。
花采倪跪到地上,淚眼朦朧:“親愛的父親大人,女兒花采倪已經爲你報了仇,親手殺死了南三路和忠叔,如果你在天有靈,我相信你一定看到了南三路和忠叔慘死的樣子……”
同時花采倪也提到了樑風揚,言語之間可以聽出來,她對樑風揚萬分的感激。
如果沒有樑風揚,花采倪必然是沒能力殺掉南三路和忠叔,反而會死在他們的手裡。
樑風揚到了銀海,讓情形大逆轉,終於把該死的人送到了閻王殿,讓該活的人活了下來。
至於王翠芙,可謂是很悲慘,她的雙胞胎妹妹被南三路掐死以後,屍沉大海,甚至連骨灰都沒有,她只能是痛哭流涕,內心的傷痛無法形容。
新的一天,新的開始。
樑風揚的身價已經超過了40個億,對於他來說,今天是一個新的開始。
杏林女王花采倪爲父親報了仇,對於她來說,今天也是一個新的開始。
吃過早點,樑風揚和花采倪一起到了海邊的觀海山,爬上觀海山以後就登上了觀海石,坐在觀海石上看大海,心境超凡。
“想聽到我對你的真正評價嗎?”花采倪微笑說。
“想。”
“你是個像大海一樣的男人,你的身上,有大海的品格。”花采倪對樑風揚的評價真是很高。
“那我用不用改名叫樑大海?”
“如果你改名叫樑大海了,非但不是那麼好聽,而且就連清湖縣的幽境湖和青龍山都不認識你了。”
“你真可愛。”
樑風揚摟住了花采倪的香肩,花采倪並不反對,可當樑風揚的手穿過她的襯衫,落到了她的小腹上,花采倪的嬌軀就扭動起來。
“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肯定是朋友,而且是好朋友,你是個可以讓我用一輩子來交往的朋友。”
“所以我們兩個只能做朋友之間該做的事,不該做的事不能隨便做,所以你不能隨便摸我。”
花采倪抓住了樑風揚的手,給他拿了出來,而此刻,樑風揚的手還帶着花采倪的體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