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慶生傻眼了。
另外兩塊開窗的,他能看出端倪來,可這塊矇頭貨,其實他心裡也沒底。
現在看來,唐天路不但贏了,而且還得到一塊巨大的玻璃種白翡翠。
崔慶生嘆息片刻哈哈大笑起來:“老唐,看來和你鬥,我崔某人還是很有差距的,你身邊的能人真是太多了,想我崔慶生,狂熱喜愛賭石几十年,到頭來卻在賭石上輸給了你,我好想哭。”
“你儘管哭,大量紙巾伺候你。”唐天路喜笑顏開,真懷疑剛纔樑風揚是不是真的聽到了幽境湖和青龍山的聲音?
崔慶生撇撇嘴,自然是沒哭出來:“我來把這塊玻璃種白翡翠解出來。”
崔慶生很細心地操作解石機,旁邊每個人的表情都很興奮,不時發出嘖嘖讚歎聲。
玻璃種白翡翠徹底解出來了,足足有三十多斤,水頭足到讓人不敢相信雙眼,剔透的白啊,讓人心醉,個頭也大到了讓人炫目。
此刻。
樑風揚的笑聲狂野。
唐天路和周建木的笑聲也很狂野。
唐丹青和花蝶手拉手蹦跳起來,**彌散,胸脯鼓盪,美壞了。
崔慶生狂熱喜歡翡翠,此刻已經感覺到了口乾舌燥,他生平還是第一次見到塊頭這麼大,水頭這麼足的玻璃種白翡翠。
“唐老兄,我出二十個億,這塊玻璃種白翡翠讓我帶走吧?”
“在我看來,這塊玻璃種白翡翠,重達三十多斤,那就價值三十多個億,如果二十個億給了你,你豈不是又賺我十個億的便宜?”
唐天路停頓片刻說:“你啊,就不要打這塊翡翠的主意了,一個星期內,把欠我的十個億打過來。”
“……”
崔慶生徹底無語了,忽然發現,他精心設的局,簡直就荒唐到了極點。
到頭來,10億欠款要給,而且白白送給了唐天路30個億啊,塊頭好大的玻璃種白翡翠!
他玩賭石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個頭這麼大的玻璃種白翡翠,感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也感嘆自己與這玻璃種白翡翠無緣。
鬱悶之極的崔慶生又在心裡喊叫起來,媽呀!老子還是生平第一次見到,卻是從滇省大老遠用車拉過來,送給燕津的老唐了。
樑風揚很清楚,如果不是他把周建木帶過來,就看唐天路和身邊的人,斷然是賭不贏的,非但得不到玻璃種白翡翠,甚至連崔慶生欠下的10個億都收不回來。
如此一來,就相當於他給唐家帶來了40個億的收益,不知道唐天路會如何獎勵他。
當唐天路興致勃勃,以勝利者的姿態和滇省大老闆崔慶生聊日後的生意合作時,樑風揚和花蝶都到了唐丹青的臥室。
唐丹青的微笑燦爛,摟住了樑風揚的腰,飽滿的胸脯貼到了他的身上,讓他感覺到了富有彈性的綿軟。
“丹青,你今天穿的什麼款式的杯罩。”
“你自己看哦。”
“那我就不客氣了。”
解開唐丹青領口的扣子,看到了她那惹火的杯罩,然後手就伸進去撫摸起來。
看到樑風揚撫摸唐丹青的情景,聽到唐丹青迷醉的喘息聲,花蝶再次受到了強烈刺激,惹火的身體越發潮溼。
調皮的花蝶甚至掏出手機,開始攝錄了,等樑風揚和唐丹青的曖昧停下來,樑風揚就搶過了花蝶的手機,刪除了視頻,踢了花蝶的屁股一腳。
“哦啊……”
花蝶的屁股很疼,一聲尖叫。
樑風揚坐到了沙發上,唐丹青依偎到了他的懷裡,嫵媚笑着說:“你一定在想,剛纔你爲唐家帶來相當於40個億的收益,唐家到底會怎麼獎勵你,對吧?”
“難道我不值得獎勵嗎?”
“我爸會給周建木一個億的,想必周建木以前還沒有得到過數額如此大的獎勵呢。”
“該得到獎勵的可不只是周建木,還有我呢,我是周建木的老闆,而且周建木是我帶到唐家來了,不管周建木的表現多麼出色,都是按照我的意思來的。”樑風揚說。
“是這個道理,可我爸是否獎勵你,看他的心情,如果他不想獎勵你,你也不要強求,免得惹怒了他。”
唐丹青清晰看到,樑風揚比剛纔更憤怒了,纖細的玉手撫摸着樑風揚的胸口,又說:“畢竟和我爸作對,對我們兩個一點好處都沒有,難道你不想讓我儘快變成你的女朋友嗎?”
“想。”
樑風揚的微笑陽剛。
一起在唐家別墅吃過飯,樑風揚就帶着周建木離開了,唐天路說,明天就會給周建木提供的賬戶打一個億,卻沒提獎勵樑風揚的事。
回到狂野武館,樑風揚的心裡鬱悶,開了一瓶酒,讓喬雪辰陪他喝酒。
碰杯後,喬雪辰微笑說:“知道你的心情不好,可你在唐家別墅都喝了不少酒了,少喝點吧。”
“不如你陪我一醉方休?”
“如果我們兩個都醉了,恐怕我的身體就是你的了。”喬雪辰說。
“那樣不好嗎?”
“不好。”
“在我看來很好。”樑風揚把喬雪辰摟到懷裡。
喬雪辰陪樑風揚喝了個痛快,兩個人都喝醉了,樑風揚抱起喬雪辰,搖晃着朝鬆軟的大牀走去。
迷醉中,喬雪辰意識到了即將發生的是什麼,但她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或者說,她已經不想反抗。
翻滾到鬆軟的大牀上,樑風揚熱吻着喬雪辰的紅脣,脫掉了她的衣服,甚至包括她的杯罩和小褲。
熱吻喬雪辰的身體,做足了前戲,樑風揚闖入了喬雪辰的身體。
“哦啊……”
伴隨着喬雪辰一聲痛叫,一切都已經發生,她只能伴隨着樑風揚的節奏盪漾。
當熱烈平息,喬雪辰香汗淋漓,喘息說:“我終於是你的女人了。”
“看來你等這一點已經很久了。”
“是啊。”
“那你之前爲什麼沒有早點做我的情人?”
“我也不知道。”
這個問題幾乎是無法回答,因爲喬雪辰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一直到現在才做樑風揚的情人。
又是一天。
周建木得到了唐天路打過來的一個億,如此大的一筆錢,讓周建木彷彿身置夢境,自從跟着樑風揚混以來,他的身價就開始大幅度提升了,看來自己的選擇是完全正確的。
唐天路果然沒有獎勵樑風揚的意思,也許他這麼對樑風揚,有他的道理,畢竟他對樑風揚很是欣賞,也的確打算讓寶貝女兒做樑風揚的女朋友,只是還不到時候。
唐氏展望集團董事長辦公室,魏茵說:“老唐,你這麼對樑風揚,恐怕他會對你很有意見啊。”
“他對我有意見怎麼了?難道他會因此放棄我們家丹青嗎?有本事他打我一頓。”
“如果樑風揚憤怒到了極點,指不定真會把狂野用到你的身上,你可吃不住他打。”
“如果他真把狂野用到了我的身上,那麼他就活到頭了,別人怕他,我可不怕他。”
看到唐天路越發的憤怒,魏茵就開始給他降溫了。
魏茵只是覺得唐天路應該給樑風揚一部分獎勵,並不是要惹唐天路生氣。
“你一直在磨練樑風揚的性子,對嗎?”
“是的。”
“不管你如何磨練,樑風揚都是狂野的。”
“我知道他一直都會是狂野的,可我想讓他的狂野底蘊更深厚。”唐天路說。
“希望樑風揚能明白你的用心。”
而樑風揚明白嗎?
狂野的清湖縣第一狂,他的智商可不是蓋的,雖然他看上去很有脾氣,但他的心裡很清楚,對唐天路的用心非常明白。
幾天後。
燕津大學大一新生軍訓還沒有結束,軍訓很累也很充實,田依清的心情卻在愉快與糾結之間遊走。
校園論壇上有關田依清的帖子越來越多了,讚美的和詆譭的都有,但田依清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註冊校園論壇用戶名,從沒有爲自己辯解過,也沒有自己頂過自己。
值得一提的是,軍訓還沒結束,就有人開始叫田依清叫校花了,傳到了方採琳的耳朵裡,讓她非常憤怒。
她纔是校花,燕津大學的人怎麼能叫田依清叫校花呢?她恨不得把那些認爲田依清是校花的人給打一頓。
中午。
某酒樓的雅間,依偎在男朋友郭晨飛的懷裡,方採琳顯得很傷感:“晨飛,在你的心裡,誰纔是校花?”
“你是校花,但田依清的確比你更美,身材也比你更好,至於田依清的皮膚,應該也比你更好吧!”
“好你個郭晨飛,我是你的女朋友,我懷裡摟着我,卻當我的面貶低我,擡高田依清。”
方採琳快被氣瘋了,胸脯隨着她不勻稱的呼吸劇烈起伏,可不管起伏到什麼程度,她的胸脯都沒有田依清那麼飽滿。
郭晨飛使勁擰了方採琳的軟腰一把,疼得方採琳尖叫一聲,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方採琳,你還別來勁,惹惱了我,踹了你,讓田依清做我的女朋友,你呢,如果願意的話,就給我做情人,不願意的話就滾蛋!”
方採琳心裡慌亂起來,因爲她幾乎把自己日後的幸福都寄託在了郭晨飛的身上。
郭晨飛的父親郭文達是星河公司的總裁,有錢有勢力,如果以後能嫁給郭晨飛,就有享受不完的榮華富貴啊,住別墅,開豪車,穿金戴銀,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