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採琳壓抑住了憤怒,微笑嫵媚起來,臉蛋也隨之紅潤起來:“田依清的確是個少有的大美人,可她以前沒見過什麼世面,能力和修養方面和我比起來,差遠了。www,”
聽方採琳提到了能力和修養,郭晨飛很想笑,在他看來,對一個女人來說,軟綿綿的身體和牀上功夫纔是最重要的。
“你呢,以後不要總是僱傭水軍黑田依清了,一點意義都沒有,如果燕津大學80%以上的人都認爲,田依清比你美麗,氣質比你好,以後校花肯定是她,你必須光榮下崗。”
方採琳越發覺得,自己校花的地位岌岌可危:“以後你會拋棄我嗎?你會讓田依清做你的女朋友嗎?”
這兩個問題,她不該問,可她卻控制不住。
“不知道。”這就是郭晨飛的回答。
着急又慌亂,方採琳的手朝郭晨飛的下盤摸了過去,讓郭晨飛渾身都是一個機靈。
不得不承認的是,方採琳的手,嘴巴還有整個身體,都有某種魔力,能讓男人無比的舒暢。
“去酒店。”郭晨飛說。
“好。”
方採琳怎麼會反對?她巴不得立刻就把精湛的牀上功夫施展出來,讓郭晨飛感覺到她的好處,郭晨飛一輩子都離不開她,那才叫好呢。
當郭晨飛和方採琳在酒店的大牀上熱烈澎湃時,大一新生下午的軍訓已經開始。
田依清哪怕有心事,對待軍訓也非常認真,美貌讓人仰慕,精神讓人佩服。
樑風揚站在操場外圍,欣賞新生軍訓,半個多小時後,朝明鏡湖走去,快到明鏡湖時,看到驚人一幕,田依清班裡的輔導員湯駿,正對林雨荷說着什麼。
看到的是湯駿的背影,可樑風揚卻感覺到了湯駿的急切,湯駿顯然很想得到林雨荷。
喵個咪的。
林雨荷是老子的情人,你急切個屁呢。
看到樑風揚走了過來,林雨荷終於鬆了一口氣,冷聲說:“湯駿,我的情人樑風揚過來了,如果你不想被他打得屁滾尿流,就快點滾!”
“我不走!”
湯駿顯得很勇敢。
林雨荷表示無奈,心說,你可真是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和樑風揚比起來,你算個毛。
樑風揚走了過來,臉色陰沉說:“雨荷,怎麼回事?他在做什麼?”
“想送我鑽戒,想讓我做他的女朋友,但我已經幾次對他說過,我是你的情人!”林雨荷說。
樑風揚冰冷的目光落到了湯駿的臉上,輕笑說:“你想讓我的情人,做你的女朋友,那我可不可以讓你媽,做我的情人?”
“樑風揚,你就是個混蛋,雨荷是燕津大學最美麗的女老師,你怎麼能讓她做你的情人?”
“正是因爲雨荷很美麗,很有氣質,很有才華,所以我才讓她做情人。”
“你不專一!”
“你很專一嗎?”
“如果雨荷做了我的女朋友,我保證只對她一個人好。”湯駿說。
“可惜的是,在雨荷的心裡,你連我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了。”樑風揚說着,出拳轟到了湯駿的肚子上。
“嗷啊……”
湯駿一聲痛叫,彎身瞬間,用雙手捂住了肚子。
林雨荷急聲說:“新生正軍訓呢,湯駿是依清班裡的輔導員,你別打他的臉,如果他的臉被打花了,就沒法主持新生工作了。”
也是啊,如果湯駿的臉被打花了,那就沒法到操場上去了,恐怕只能是請假休息了。
不過樑風揚很想讓湯駿接下來一段時間一瘸一拐走路,好讓他爲自己的行爲懺悔,於是就揪住了湯駿的頭髮,比他提起來,對着他的雙腿踢了兩腳。
“哦啊……,媽呀……”
湯駿說話的聲音很洪亮,而此時雙腿傳來的劇痛讓他的叫聲很嗲。
樑風揚鬆開了湯駿的頭髮,湯駿摔到了地上。
樑風揚摟住了林雨荷的軟腰,對着她的臉蛋親了一口,笑眯眯說:“親愛的,如果你現在不是很忙,不如我們找個地方翻雲覆雨吧。”
“好啊。”
“今天你想用什麼姿勢?”
“高難度的姿勢,就是那種……,你不要懷疑我的柔韌性哦……”
湯駿看得很清楚,聽得很清楚,恨不得一頭栽入明鏡湖,可他對自己的水性很沒信心。
樑風揚和林雨荷到醉仙食府的休息室熱烈澎湃去了,用上的果然是高難度的姿勢,讓林雨荷身體的柔韌性展現出來,很到位很舒暢。
湯駿只能是一瘸一拐走到了操場上,想讓自己顯得很陽光,可他的臉色卻很憂鬱,表現出了被狂野折磨到的痛苦。
湯駿的心裡痛恨樑風揚,可樑風揚的確已經對湯駿手下留情了,樑風揚如果想弄死湯駿,就像踩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這就是人與人之間能量的差距,不服就要有被修理的覺悟。
“你們看湯老師,他走路一瘸一拐,不知道怎麼了?”
“是不是一個跟頭摔到地上摔的?”
“是不是出車禍了?”
“湯老師那輛馬自達,以前好像就撞過兩次,一次撞到了路人,沒出大事,一次是他自己開車撞到了樹上……”
聽到某些議論,湯駿很沒面子,臉色更加陰沉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即將上任的新一屆校學生會主席郭晨飛,在方採琳和其他幾個人的陪同下走了過來。
方採琳的身上透着剛熱烈過的潮味,如果鼻子很尖的人就能聞到那種荷爾蒙濃郁的氣息,然後就會知道,這個女孩,剛被玩過。
“湯老師,你的腿怎麼了?”郭晨飛問起來。“不小心摔的。”
“兩條腿都給摔了?我看你不是摔的,而是讓人給打的,你覬覦林雨荷,不會是讓樑風揚給打了吧?”
“沒有!”
湯駿激動起來。
郭晨飛呵呵笑,他已經什麼都明白了。
雙手放入褲兜,面帶輕笑,郭晨飛開始欣賞田依清在軍訓中的精彩表現。
看到郭晨飛陶醉的神情,方採琳幾乎是失去了理智,真想給郭晨飛一個耳光,可她的巴掌不能輕易扇到郭晨飛的臉上,於是就對着隊列中的田依清喊叫:“田依清,你給我出列!”
田依清很納悶,就連軍訓教官都很納悶。
軍訓正在進行中,除了教官和輔導員之外,其他人好像不能輕易讓田依清出列吧。
很多人都朝田依清和方採琳看去,心說,現任校花方採琳,這就開始和田依清正面交鋒了,生怕校花位置被取代啊。
“方採琳太沒修養啊。”
“方採琳簡直就是個胸大屁股大的傻叉啊,燕津大學怎麼能讓一個傻叉當校花?”
“不會是被人睡得次數太多,腦子都給睡出問題來了吧?”
方採琳剛纔發瘋,引發了一片鬨笑和謾罵。
田依清並沒有出列,軍訓繼續進行中。
方採琳大哭着跑掉,郭晨飛畢竟是方採琳現任男朋友,也被方採琳的發瘋行爲弄得很鬱悶,只能是快步離開了操場,本來還想多表現一會兒自己瀟灑的風度,這叫一個狼狽。
“方採琳,你給我站住!”郭晨飛憤怒咆哮。
前面跑的方採琳嚇得一哆嗦,腳步停住了,回頭淚眼朦朧看着郭晨飛:“親愛的,我受委屈了!”
“你簡直是自找的,你算個什麼東西,人家新生軍訓呢,你亂喊個毛?”
“我是即將上任的校學生會副主席,難道我沒資格讓田依清出列嗎?”
“新生軍訓過程中,就算我這個即將上任的學生會主席都不能輕易讓人出列,你當然更不行!你以爲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以爲我傻啊,你不就是因爲我多看了田依清幾眼就發飆了嗎?我**的,真想尿你一臉!”
“你們都是混蛋……”
方採琳哭着跑回宿舍去了。
郭晨飛真想猛揍方採琳一頓,就像以前那樣,啪啪用耳光扇她,打得她鼻血飛濺。
算了。
**的,這次的事,影響太惡劣了,讓他跟着方採琳一起丟人啊。
如果這個時候打腫了方採琳的臉,只會讓風波延續的時間更長。
下午的軍訓結束了,田依清快步跑出了燕津大學校門,撥通了樑風揚的手機。
樑風揚正在醉仙食府和老田聊天,看到來電是田依清,笑着說:“你的寶貝女兒,給我打電話了。”
“是啊,電話是依清打來的,你快點接起來,看依清找你有什麼事。”
老田笑眯眯的,臉上帶着欣慰,就好像電話是給他打來的,很想給田依清講父愛如山的真諦,可他以前並沒有給田依清帶來多少父母,卻給田依清帶來了很多痛苦的回憶。
“依清,累嗎?”
“不累,可心裡很鬱悶,你知道嗎?下午軍訓的時候,方採琳在操場上針對我了。”
“有這事?要不你過來找我,我在醉仙食府。”
“不去。”
“來吧,你以前也來過。”樑風揚心說,那次你和你的母親還一起吃老田做的菜了呢。
“好吧。”
田依清要來了,老田很激動。
“我要回避嗎?”
“先別走,等會兒讓依清點菜,你來做菜。”
“好啊好啊。”
老田手舞足蹈起來,可他沒有跳舞的天賦,扭動起來更猥瑣啊。
田依清過來了。
樑風揚帶着她到了休息室,看到田依清,坐在沙發上的老田頓時站了起來。
“依清。”老田很深情地叫了一聲。
“我想和風揚哥單獨聊一會兒,你先出去吧。”田依清的聲音清冷。
“我……”
老田很無助地朝樑風揚看去。
樑風揚笑着說:“晚上還要到操場上唱歌吧?”
“今晚看電影。”
“哦,那更要快點吃飯了,不如你點菜,讓老田做菜?”樑風揚微笑說。
“好吧。”田依清冷眼看着老田:“我吃你做的菜,都是在給風揚哥面子。”
“好好,依清點菜吧。”
田依清點了三道菜,老田忙去了。
“風揚哥,我好委屈。”
田依清撲到了樑風揚的懷裡,飽滿的胸脯擠壓着他的身體,眼淚噗嚕噗嚕流了出來。
“告訴風揚哥,方採琳在操場上都怎麼針對你了?”樑風揚非常惱火。
田依清一邊流淚一邊說,很快,樑風揚就瞭解到了事情的整個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