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早晨,天空很藍,白雲漂浮,秋高氣爽,讓樑風揚很想浪漫一下。
樑風揚和唐丹青、花蝶一起到了巖昌區的楓葉山,這次過來,變紅的楓葉比上次帶着田依清過來更多了點,但整座楓葉山依然是紅綠相間的顏色。
爬到半山腰,坐到楓林間,唐丹青依偎到了樑風揚的懷裡,輕嘆說:“你竟然是把西伯利亞訓練營出來的高手阿廖沙給打死了,如果你能讓阿廖沙活下來,也許他會變成唐家的高手。”
“根據我的瞭解,以前阿廖沙給一個俄羅斯大佬當保鏢時,不但把那個大佬的幾個女人都給睡了,最終還把那個大佬給打死了。”
樑風揚看到唐丹青的臉色變了,輕笑說:“如果讓阿廖沙到了唐家,指不定他會做出什麼來。”
“哦,風揚,你是對的,看來阿廖沙沒到唐家,對唐家來說是很慶幸的事。”唐丹青說。
“你們唐家的高手已經夠多了,回去以後好好提醒你的父親唐天路,不要總是琢磨着找高手找人才,找到好的高手和人才,需要緣分的。”
樑風揚的口氣有點冷,可他說出來的話,卻是發自肺腑爲了唐家好。
看到樑風揚和唐丹青熱吻撫摸,受到刺激的花蝶再次感覺到了口乾舌燥,很想參與卻不能隨便參與。
“風揚,星河公司的公關部經理韓珍珍不是找過你了嗎?快點告訴我們,你都是怎麼修理韓珍珍的。”
花蝶嬌滴滴說着,可樑風揚就好像沒聽到她的話,繼續和唐丹青熱吻着。
約莫十分鐘後,當兩人的嘴脣分開,樑風揚才朝花蝶看去:“很想知道我是怎麼修理韓珍珍的?”
“不只是我,丹青也很想知道的。”花蝶說。
“是啊,我也很想知道。”
唐丹青心說,難道你把韓珍珍那個出了名的**給睡了嗎?你就不怕她的身體有病?
樑風揚把他在狂野武館修理韓珍珍的情景講了出來,唐丹青和花蝶都哈哈笑起來,兩個大美女笑得是花枝亂顫。
“真過癮,可惜我和花蝶都沒看到,要不你再修理韓珍珍一次,讓我們欣賞一下。”唐丹青嬌聲說。
“丹青,你好像比以前更加邪惡了。”樑風揚說。
“胡說,我纔不邪惡呢,我是唐家大小姐,我是高貴優雅的,我怎麼能隨便邪惡呢?”唐丹青說:“提醒你哦,韓珍珍的身體很髒的,不許隨便碰她。”
“我清楚。”
樑風揚心說,我就是因爲韓珍珍很髒,所以纔沒把她拉到牀上,而是狠狠修理了她。
花蝶嬉笑說:“韓珍珍是很髒,可是星河公司總裁郭文達的老婆耿凝絲可是很極品的,華夏國著名女打星啊,有相貌有身材,身體的柔韌性很好呢,到了牀上的話,爆發力或許會讓男人驚歎的。”
樑風揚呵呵笑,其實他也是這麼想的。
同時他也感覺到了,唐家對星河公司很感興趣,也許唐家日後也想涉足娛樂圈。
又是一天後,莫良涵果然給樑風揚提供的賬戶打了一個億,讓樑風揚的身價更接近90個億了。
按照樑風揚當時的意思,給錢以後,莫良涵還要帶着郭文達和郭晨飛父子兩個到狂野武館謝罪的,否則就會要了他的命。
連續三次吐血後,莫良涵的身體變得很憔悴,和之前比起來,就像是換了個人,以前精神飽滿,現在就像是隨風飄搖的樹葉,隨時都可能凋零。
下午。
狂野武館很熱鬧。
莫良涵帶着郭文達、郭晨飛父子過來了,同時莫良涵的師爺魏軒和高手侯希武也過來了。
樑風揚連西伯利亞訓練營出來的阿廖沙都給打死了,所以侯希武在面對樑風揚的時候,顯得更謙虛了。
同時,田依清也過來了。
看到田依清,郭晨飛的眼神很複雜,那張臉紅到了極點,很狼狽很沒面子。
這次算是在田依清的面前把臉給丟盡了,而生死關頭,郭晨飛也覺得面子沒那麼重要了。
莫良涵和郭文達都還沒有說什麼,郭晨飛就給田依清鞠了個躬,低聲說:“田依清,以前是我不好,是我不知道天高地厚,以後我不會糾纏你了。”
“最好如此,否則你會更悲慘的,我的風揚哥可不是好惹的,他會保護我的。”田依清很有面子。
郭晨飛退後幾步,站到了郭文達的身邊。
樑風揚點燃一根菸,朝莫良涵的方向吹了一口煙氣:“莫良涵,該是你給我樑某人三鞠躬的時候了。”
莫良涵沒辦法,這次來狂野武館,做的就是丟人的事,鞠躬算什麼,腦袋還在就行。
莫良涵走過來,面對樑風揚三鞠躬,而此時的情景,都被喬雪辰攝錄了下來。
莫良涵很想阻止喬雪辰的攝錄行爲,但他沒那個膽量,而對於喬雪辰來說,攝錄下了這個精彩的瞬間,非常的愉快。
剛坐回沙發上,莫良涵就劇烈咳嗽起來,又是一口鮮血噴出,師爺魏軒拍打他的後背,可看到莫良涵再次吐血後,心就極度消沉下來。
這已經是莫良涵第四次被樑風揚氣得吐血了,很不妙啊,要知道,人是會被氣死的。
像那種來日方長的話,魏軒在狂野武館是不敢說的,他想讓自己的臉色自然,卻怎麼都無法做到。
“莫老闆,我本來想留你喝茶吃飯的,現在看來,你的身體不允許啊,一看就是和女人睡覺累的,以後注意點。”樑風揚輕笑說。
“是是。”
莫良涵心說,老子都是讓你給氣的啊,怎麼變成了和女人睡覺累的?清湖縣第一狂,你果然是氣死人不償命啊。
莫良涵等人離開後,樑風揚在狂野武館的豪華房間,發出了狂野的笑聲,他的笑聲彷彿是讓狂野武館更恢弘了。
喬雪辰說:“是不是該進一步利用郭文達和耿凝絲了?這兩口子很好用的。”
“我也是這麼想的。”樑風揚顯得很陶醉。
“你是不是已經開始幻想和大明星耿凝絲睡覺的美妙滋味了?”喬雪辰說。
“你猜錯了。”
樑風揚擰了擰喬雪辰的鼻子,旁邊的田依清,美麗的臉蛋紅透了。
喬雪辰出去以後,豪華的房間就剩了樑風揚和田依清兩個人。
“風揚哥,我可以依偎到你懷裡嗎?”田依清說出來的話,讓樑風揚的心裡狠狠驚了一下。
“這樣不好,我是你哥,又不是你的男朋友,也不是你的情人,以前你也說過類似的話。”
“你讓我很有面子,此時我就是很想依偎到你的懷裡,表達對你的欽佩,沒別的意思。”
“果然嗎?”
“嗯。”
田依清這就依偎到了樑風揚的懷裡,不管她想要表達的是什麼,飽滿的胸脯都貼到了樑風揚身上,那種泛着香味的綿軟讓人陶醉。
樑風揚並沒有隨便亂摸田依清的身體,只是輕輕摟着她,給她帶來了大哥哥的溫暖。
晚上。
樑風揚回到了豪宅。
熱情似火的俄羅斯女郎葉蓮娜走過來,臀部盪漾幾下,就撲到了他的懷裡。
摟住了葉蓮娜的軟腰,感覺着她的輪廓,樑風揚微笑說:“怎麼忽然這麼熱情?”
“不習慣了?”
“就算你每天都對我這麼熱情,好像也沒什麼,其實你的身份應該得到升級了。”
“從保姆升級爲情人?”
“正確。”
樑風揚的微笑很陶醉,可葉蓮娜的臉色卻清冷起來,一把推開了他,開始用俄羅斯語罵人,嘰裡咕嚕,葉蓮娜的嘴脣不停地碰撞,罵起來還沒完沒了了。
“一看你就是荷爾蒙過剩。”
樑風揚輕快一笑,這就上樓去了。
看着樑風揚的背影,葉蓮娜很想給他來一腳飛踹,可她不敢啊。
午夜後。
樑風揚到了郭文達的豪宅門外,施展開鎖技能,打開了豪宅大門。
耿凝絲已經睡下了,但郭文達一點睡意都沒有,正坐在書房看一本書,是關於厚黑學的一本書。
這本書都快被翻爛了,可郭文達還是看不夠啊!
樑風揚已經站到了郭文達的身邊,可他還是沒有發現,當樑風揚的手拍到了郭文達的肩上,嚇得他猛地一機靈,看到是樑風揚,頓時尖叫起來。
樑風揚扇了他一個耳光,郭文達嚇得面無血色的臉被打紅了。
“樑爺,你怎麼來了?”
“來看看你,不歡迎嗎?”
“你這種方式,太嚇人了,你是怎麼打開房間門的?”
“這個小區很豪華,可這裡的門禁對我來說形同虛設,你的防盜門也是國際先進水準,可在我的眼裡,也不過就是小孩子的玩具罷了。”
樑風揚坐到了椅子上,叼起一根菸來,都彭打火機朝郭文達遞過去:“來,給爺點根菸。”
郭文達的手哆嗦着,接過了都彭打火機,給樑風揚點燃一根菸,陪着笑臉說:“樑爺,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你可是星河公司的總裁,是莫良涵手下的得力干將,你就這麼聽我的話?”樑風揚的嘴角笑出了一個弧度,狂野的味道開始在郭文達的書房慢慢彌散。
“以後,你就是我的老闆。”
“爲什麼?”
“因爲你是我郭文達活到今天見過的最強大的人。”
“很好。”
忽地一下,樑風揚的手裡多了一把飛刀。
郭文達不知道這把飛刀是怎麼到了樑風揚的手裡,就好像是從天邊飛過來的。
“樑爺,你……”
“放心,我不會要你的命。”
飛刀側面貼到了郭文達的臉上,給他帶來一片泛着殺氣的冰涼,這種滋味比零下幾十度的冰窟窿更讓人窒息。
郭文達被嚇傻了。
“吐舌頭。”樑風揚說。
郭文達吐舌頭。
“瞪眼。”樑風揚說。
郭文達瞪眼。
“趴到地上。”樑風揚說。
郭文達趴倒了地上。
“很好,你可以站起來了。”樑風揚說。
郭文達站起來,規規矩矩站在樑風揚的面前:“樑爺,你這個人很有意思,你的本事更是逆天級的,日後跟着你混,想必能活得很好?”
“是的,如果日後你跟着我混,必然比現在活得好,但有一點很重要。”
“樑爺請指教。”
“你不能被莫良涵給打死了,如果他要了你的命,你連命都沒了,就沒法跟着我混了。”
“你的意思是,莫良涵會對我下殺手?不會的!”郭文達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很是慌亂。
“也許莫良涵不想對你下殺手,也沒想過要滅掉你,可莫良涵的師爺魏軒,已經把你當成眼中釘了,如果魏軒在莫良涵的面前陷害你,莫良涵就非常可能對你下殺手了。”
“有道理。”
想到了魏軒那個人,郭文達也是非常的痛恨。
樑風揚說:“爲了你自己的安全,你也應該除掉魏軒纔對。”
“我?”
“就是你!”
“我怎麼除掉他?”
“自己琢磨,哦,我來了,難道不打算讓你的老婆孩子過來見見我?”
樑風揚如此說,就好像郭晨飛是耿凝絲生的,實際上,耿凝絲不過就比郭晨飛打個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