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天航鬆開了懷裡的女人,一把擰住了謝景鵬的耳朵。百度有意思書院
功夫高,力氣大的金天航,稍微用力,就把謝景鵬的耳朵擰開一個口子,鮮血汩汩流出,痛叫起來。
“你這個小王八羔子!你看到了嗎?這個騷貨就是老子用陌陌從外地約來的,和我那個的時候,騷到了極點,麻痹啊麻痹,可怎麼就沒法和你的姐姐比呢?你姐那個美麗啊,你姐那個清純啊,你姐那個婀娜啊,臥槽……”
金天航玩過很多女人,長期情人也有幾個,可是那些女人和謝雨晴比起來,都很有差距,金天航很想讓謝雨晴做他的女人,讓清純的謝雨晴,在他的胯下浪起來。
“金爺,你快鬆手啊,我的耳朵都快被你擰掉了……”謝景鵬疼得眼淚都飛濺出來了,他可不想變成一隻耳。
“羔子!”
金天航又怒罵了一句,又是猛力一把,將謝景鵬的右耳朵撕扯下來半拉,淋漓的鮮血和謝景鵬的哀嚎,嚇壞了風騷的辣妹。
辣妹一聲尖叫,拔腿就想跑,其實她也沒想到,在陌陌上和她含情脈脈,貌似斯文,貌似紳士的男人,是個混黑大佬,就連做那事的動作都是邪惡殘忍,她是從千里外來到雲水的,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命活着離開。
金天航一把將辣妹拽了過來,摟到了懷裡,對着她的胸脯狠抓了兩把,辣妹發出的慘叫聲不亞於剛纔謝景鵬的慘叫。
“想跑,沒門!你是老子花了兩個星期才釣到的,還吃了老子請的鮑魚龍蝦,坐了老子的保時捷,老子不玩過癮,你哪都不許去,否則打斷你的腿,給你的胸脯刻字!”金天航猙獰起來。
“不跑不跑我不跑,你想怎麼玩,我就陪你怎麼玩,求你別傷害我。”
辣妹快被嚇瘋。
謝景鵬捂着鮮血淋淋的耳朵狂奔,看着謝景鵬狼狽的背影,金天航哈哈大笑。
半個多小時後,雲水第一醫院的醫生,開始給謝景鵬的右耳朵縫針。
謝景鵬脖頸和上身的血跡都用醫院的酒精棉球擦掉了,可他上身的衣服上都是血,醫護人員都被這種血腥的味道嚇到了,生怕這種不幸會降臨到自己的頭上。
很擔心姐姐憤怒了會和金天航拼命,所以謝景鵬甚至都不敢給謝雨晴打電話。
午夜電波迪廳,照顧生意的謝雨晴,並不知道弟弟被金天航修理,耳朵擦掉被擰掉,正在醫院縫針,否則必然會火速趕過來。
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離開雲水第一醫院後,謝景鵬一直在街上游蕩,右耳朵被紗布包裹,像個外星人。
很多認識他的人都很好奇。
“謝少,你這是怎麼了,誰把你打了?”
“雲水居然有人敢打你?”
“謝少,你的右耳朵是故意包裹起來的嗎?”
謝景鵬的腦袋低下,不管那些人說出來的是什麼,他都不去理會,茫然走在大街上,卻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
午夜電波迪廳不能去,怕姐姐憤怒找金天航拼命。
豪宅不能回,保姆看到了他這個時候,必然一個電話打給謝雨晴。
跳樓?飛翔後會很悲催。
跳湖?游泳技能太高。
把妹?身心完全不爽,陽剛目前不舉。
痛苦不堪的時刻,謝景鵬想到了樑風揚,是的,或許過江龍樑風揚能擺平金天航。
摟着賀初夏的嬌軀,剛熱烈過,此時樑風揚正撫摸着賀初夏細嫩的肌膚。
手機響起,看到是謝景鵬打來的,輕笑一聲,接起來說:“謝少,是你想我了,還是你姐想我了?”
“樑風揚大哥,我和我姐都想你了……”
謝景鵬嗚嗚哭了起來:“我讓人給欺負了,我快沒法活了,也不敢告訴我姐……”
謝景鵬語無倫次,甚至連金天航這個名字都沒提到,但樑風揚已經猜到,謝景鵬肯定是被雲水一個地界的猛人給欺負了,而且是個謝雨晴根本惹不起的猛人。
“你在哪裡?”
“我也不知道。”
“你傻了,你在雲水活了這麼多年,不知道自己在哪裡嗎?”
“等我看看。”
謝景鵬茫然地看了看,哽咽說:“我的對面是紅日娛樂城。”
“行吧,你等我。”
樑風揚對雲水不算熟悉,但他在路上見過紅日娛樂城,規模很大,想必雲水市名字叫紅日的娛樂城,也就此一家。
看到樑風揚穿衣服,賀初夏說:“我要和你一起出去嗎?”
“你去幹什麼?你好好睡覺,剛纔熱烈了那麼久,你不累啊?”
“討厭,誰讓你那麼猛呢,人家怎麼會不累呢?”
賀初夏心說,累是累了點,可是好舒服呢,恨不得讓你每天晚上折騰我。
樑風揚到了紅日娛樂城對面,見到了謝景鵬,看到謝景鵬的右耳朵包裹着紗布,疑惑說:“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把妹遇到了悍妹,被虐了?”
“金天航!”
“他是誰?”
“雲水的混黑大佬,惦記我姐很長時間了,我在雲水湖邊坐着,金天航帶着一個女人過去了……”
謝景鵬把雲水湖邊的事都告訴了樑風揚。
樑風揚叼起一根菸,很快又把那根菸捏到了手裡,微笑說:“你是因爲我欺負了你姐,所以心情鬱悶了,纔到了雲水湖?”
“是。”
謝景鵬遲疑片刻承認了。
“也別說,你小子有的時候還挺坦誠的,而你在我的面前坦誠點,絕對是正確的選擇。”
“你不生氣?”
“不生氣。”
“你會幫我對付金天航嗎?”
“會。”
“爲什麼?”
“因爲我和你的姐姐謝雨晴,已經是朋友了。”
“你會讓我叫你姐夫嗎?”
“想叫就叫,不叫拉倒,我是誰?我是清湖縣第一狂!我如果放出話去,全天下的人,也包括英俄日法德美意奧那些國家,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叫我叫姐夫,我根本忙不過來!”
“狂野!”
謝景鵬徹底被震撼。
什麼叫囂張,這才叫囂張!
什麼叫牛掰,這才叫牛掰!
可是,自稱清湖縣第一狂的樑風揚,會是雲水市混黑大佬金天航的對手嗎?
“金天航的功夫非常高,而且他手下有一幫高手,在雲水市,可謂是橫行霸道,無惡不作,無人敢惹。”
“在清湖縣第一狂的面前,金天航只能是兩個字。”
“哪兩個字?”
“炮灰!”
“如果你擺平了金天航,那我就叫你叫姐夫!”
“問過你姐嗎?”
“不管我姐願不願意,我都叫你叫姐夫。”
“哈呵哈呵……”
有人哈哈笑,有人呵呵笑,可樑風揚卻哈呵哈呵笑,那笑聲就好像是DJ在呼麥。
謝景鵬再次驚呆,瞪大眼睛看樑風揚的臉,看到的只是狂野……
“紅日娛樂城是金天航的?”
“你怎麼知道?”
“除了金天航,恐怕沒人能在雲水罩得住規模這麼大的娛樂城了,進去看看。”
“不好吧?”
“怎麼,不敢去了?你不是走到紅日娛樂城對面來了嗎?你來這條街想做什麼?”
“我是不知不覺走過來的,沒有目的啊。”
“既然來了,那就砸一砸!”
“什麼!”謝景鵬嚇得咧開嘴,雙眼突兀,雙腿篩糠。
“跟着我的感覺走,你會很痛快的。”
樑風揚拽了謝景鵬一把,就朝紅日娛樂城走去,很快就到門外了,謝景鵬的腳步停住了。
“還是先給我姐打個電話。”
“別打。”
“這樣行嗎?”
“有清湖縣第一狂給你撐腰,是你小子的福氣,別不知好歹,否則騸了你!”
樑風揚右手翻轉,一把雪亮的飛刀出現,寒芒在夜色中涌動,超越所有霓虹。
“飛刀!”
“小樑飛刀,例不虛發。”
“神奇啊!”
謝景鵬雄赳赳,和樑風揚一起走進了紅日娛樂城。
一樓是幾個風格不同的酒吧和演藝場,看到一個領班模樣的男人走了過來,樑風揚二話不說,一拳就轟斷了那人的鼻樑骨。
“嗷啊……”
鮮血噴出,鼻子扁了,那個俊朗高大的男人飛摔到地上,慘烈嚎叫。
“六哥被打了!”
“這人誰啊,連六哥都敢打,不想混了!”
呼啦啦,衝過來了十來個人,有人提着棒球棍,有人提着鋼管。
嘭嘭嘭……
樑風揚幾個掃腿,六個人飛摔出去,有人肋骨被踢斷,有人胳膊腿被踢斷。
又是一根棒球棍招呼過來,樑風揚奪了那人的棒球棍,對着他的腦袋就砸了過去,鮮血噴出的瞬間,那人一聲慘叫,面朝下摔到了地上。
有人想從身後用匕首襲擊,被樑風揚一腳側踢,飛出去十多米遠,倒地後死了。
一樓徹底亂了,所有的客人都尖叫着跑光了,甚至包括兩個赤條條的女人。
樑風揚抓着棒球棍,謝景鵬抓着鋼管,砰砰乓乓,把紅日娛樂城一樓砸了個稀巴爛。
樑風揚的強大內勁傳遞到棒球棍,那種摧毀力,讓謝景鵬咂舌。
當樑風揚和謝景鵬衝到二樓時,接到通知的金天航,已經火速趕了過來,同時召集手下人馬……
二樓是頗有規模的迪廳,但客人基本都跑光了,迪曲停了,但鐳射燈還在閃爍。
一個身材魁梧,一臉橫肉的漢子站到了樑風揚的對面,他的身後是十多個黑衣男子。
“你是外地的?”
“是。”
“過江龍啊,到了雲水就拿金爺的場子開刀,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的確不知道,你來教我!”
“讓你狂!”
壯漢出拳轟來,樑風揚避開了。
壯漢又是一個鞭腿抽過來,樑風揚再次避開。
還是個一流高手,樑風揚準確判斷出了壯漢的戰鬥力,掃腿朝他的腦袋踢過去。
嘭的一聲,樑風揚的掃腿踢中了壯漢的後腦勺,壯漢悶叫一聲,面朝下飛摔到地上,後腦勺開了個口子,汩汩流血,鼻樑骨被地面給撞平了。
幾把鋼刀砍過來,樑風揚用幾個掃腿踢飛了鋼刀,同時重拳出擊,把那幾人都打飛了出去。
此時樑風揚的手裡抓着一把鋼刀,吼叫一聲,鋼刀刺入了壯漢的後背,從胸口刺出。
狠辣。
恐怖。
跟隨壯漢衝過來的人,有的倒地,有的跑了。
再次開砸。
鋼刀,鐵棍,被樑風揚和謝景鵬不停地拋起,所有的鐳射燈都被毀掉了。
吧檯被砸了。
音響被樑風揚的掃腿摧毀。
紅日娛樂城一共有六層,三層以上有豪華的養生會館、賭場和客房。
當樑風揚和謝景鵬打算去三樓時,金天航呆着幾十個人衝了過來。
“你特瑪是誰?”
“清湖縣第一狂,樑風揚!”樑風揚瀟灑轉身,微笑看着金天航。
謝景鵬慢悠悠轉身,終於也讓金天航看到了他的正臉。
金天航猛地一驚:“謝景鵬,你不想活了,居然呆着這個叫什麼狂什麼風揚的人,過來砸老子的場子,就不怕老子車裂了你!”
“不怕。”
謝景鵬的聲音發飄,他還是第一次在金天航的面前刷牛掰,心裡慌啊。
站到金天航身邊的兩個人,就是他手下的第一高手鐵風和第二高手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