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旁。
曹雅芝祝樑風揚一路順風,祝樑風揚能收穫美好的愛情。
樑風揚祝願曹雅芝做個幸福快樂的‘女’人,因爲這一直都是他的心願。
曹雅芝白了他一眼,面‘色’緋紅,嬌聲說:“風揚呀,只要你不天天吃我的豆腐,我就會幸福快樂了,你去了燕津以後,我就清閒了呀。”
樑風揚微笑說:“既然如此,那我以後再也不回來了,讓你再也見不到我。”
曹雅芝的臉‘色’瞬間便是一片慘白,她顯得很害怕,嗔怒說:“你敢不回來!哼,就算你不想回來了,我也要去燕津找到你,問一問你,是不是把你的曹姐給忘了,是不是把咱清湖縣的山水都給忘了!”
“曹姐,我剛纔只是試探一下你,看來你還是很喜歡見到我的。我不會忘了你,也不會忘了清湖縣的山水,如果什麼都給忘了,那我就不是清湖縣第一狂了。”
“我也不想瞞你,其實曹姐已經很習慣有你的日子了,你走了以後,也許我會很落寞的。不過沒什麼,曹姐也願意你在燕津闖出名堂。”
樑風揚沉默片刻說:“你放心,我肯定能在燕津闖出名堂,我會經常回來看你的,等你有心情的時候,也可以去燕津找我玩,我請你看電影,我請你吃好的,我請你……”
曹雅芝心說,你小子是不是又想說請我睡覺?你最好是不要說出口,曹姐我都好羞澀了呢!剛纔可真讓你吃了不少的豆腐,上衣都給我徹底撩起來了,哎……
吃過飯,一瓶五糧液喝完了,誰都沒有醉,可那種酒意卻很是濃郁。
酒不醉人,人自醉。
“風揚,把你要洗的衣服都拿出來,曹姐這就給你洗乾淨,然後你直接放入行李箱就行了。”
“曹姐,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
曹雅芝心說,伺候你,曹姐願意,只要你別脫咱的‘褲’子就行。
而在日後,她的‘褲’子還真有可能讓樑風揚給脫掉,對此,曹雅芝也有心理準備。
樑風揚拿了一堆衣服,其中也有幾條小‘褲’,曹雅芝看到那幾條男人的小‘褲’,面‘色’緋紅,整個身體都有點發燙,但她並沒有說不可以給他洗。
有洗衣機,可曹雅芝並沒有用洗衣機,都是手洗,她顯得很用心,生怕有一星半點的不乾淨。
她時而坐在塑料有小椅子上,時而就翹‘臀’,雙手不停地‘揉’搓着衣物。
哦啊!
當曹雅芝的‘臀’再次翹起,樑風揚的巴掌就輕輕地拍了上去。
樑風揚用力很小,可那一瞬間,曹雅芝卻很緊張,身體前傾,差點就一頭栽進洗衣盆裡。
曹雅芝顯得很憤怒,將手裡的衣物很用力地扔到洗衣盆裡,直起身體,轉身冷眼看着樑風揚,就有如他剛纔做了一件非常邪惡的事。
樑風揚對曹雅芝非常的熟悉,從她此時的臉‘色’和眼神就能看出,她是真的生了氣。
更可怕的事發生了。
曹雅芝歇斯底里喊叫起來:“樑風揚,你這個大‘混’蛋!樑風揚,你這個大‘混’蛋!樑風揚……”
她一直重複這一句,她幾乎是把渾身的力氣都爆發出來,不停地重複着。
片刻後,便是淚如雨下。
明白了,她是在發泄,她很痛苦,她很不捨,所以她必須發爆發。
果然。
連續喊叫了十餘次,曹雅芝就開始用粉拳頭捶打樑風揚的身體,還是非常的用力。
樑風揚站在那裡,就讓曹雅芝的拳頭像敲鼓一樣捶打他的身體。
打了樑風揚有幾十拳,曹雅芝很用力地撲到了他的懷裡,上身的飽滿猛烈地撞擊到了他的身上。
她的頭搭到了樑風揚的‘胸’口,痛哭起來,她的眼淚打溼了樑風揚的衣衫。
熱‘吻’進行中。
樑風揚盡情地品味曹雅芝紅‘脣’的味道。
長久的熱‘吻’之後,她喘息片刻,擦乾淨眼淚又開始給樑風揚洗衣服。
都洗乾淨了,也包括那幾條小‘褲’。
樑風揚的心裡很溫暖,他心說,曹姐,這麼多年,你對我一直都很好,我到了燕津以後,肯定會想你的。
“曹姐,其實你不用等我‘混’得很好了再去找我,你隨時都可以過去找我玩,有了高飛給的50萬,我都有55萬的存款了。”
“知道你現在有了55的存款,可你這點錢,拿到燕津去,連打個水漂都不夠。”曹雅芝微笑說。
“這點錢在燕津肯定奢侈不起來,可是請你睡覺,足夠了。”樑風揚說。
“你可真是個討厭的大‘混’蛋。”
曹雅芝嗔怒着白了他一眼,粉拳頭並沒有再次落到他的身上,剛纔她已經打過癮了。
又是一天,明天樑風揚就要出發去燕津了,但他暫時沒把行程告訴唐丹青和‘花’蝶,打算到了燕津,找到住的地方以後再聯繫他們。
樑風揚並不想讓唐丹青把一切都給他安排好,他想憑藉自己的能力‘混’出個樣子來。
當然,樑風揚很想把唐丹青變成他的媳‘婦’,很想讓唐丹青給他生孩子。
要想過了唐丹青父母那一關,就必須把能力全部展現出來。
曹雅芝幫他洗的衣物都晾乾了,樑風揚把這些衣物都整齊放入了行李箱。
盯着行李箱,他的嘴角‘露’出了清淡的微笑,自語說:“看來,真的要出‘門’了,在清湖縣活了23年,該出去看看了。”
曹雅芝已經提前去了風揚服飾,樑風揚要遠行了,可這家服裝店還會開下去。
以後經常照看生意的,就會是曹雅芝一個老闆了,而她,也已經聯繫好了導購,兩天後就能過來上班。
至於這家服裝店的利潤,當然還是她和樑風揚一人一半,樑風揚倒是想把利潤都讓給她,可曹雅芝不同意,他繼續勸說,曹雅芝就會急眼。
樑風揚到了服裝店,陪着曹雅芝照顧生意到晚上九點多,把曹雅芝送回家以後,樑風揚就出發去了幽境湖,坐到草地上看風景。
天上有云,遮住了星光。 www◆Tтkā n◆℃O
附近也沒有路燈,眼前一片漆黑,他什麼都看不到,可他也什麼都看到了。
他彷彿看到,就在這個漆黑的夜裡,眼前的風景散發出了璀璨的光芒,從沒有如此美麗過。
他看到幽境湖‘波’光瀲灩。
他看到青龍山傲然‘挺’立。
他看到了小時候的自己,他看到了那個養育他長大的樑爺爺。
他看到了唐丹青和‘花’蝶,他看到了大都市燕津的繁華。
樑風揚流淚了,他的眼淚順着臉孔蜿蜒,如此漆黑的夜,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只有他自己,自然沒有誰看到他的眼淚。
樑風揚來到幽境湖邊,就是爲了流淚。
兩個小時過去了,樑風揚一直坐在幽境湖邊,他的眼淚一直都沒有乾涸。
快是凌晨三點,樑風揚站起身,面對幽境湖和青龍山的方向,夜‘色’與他的身體融爲一體,他即將迎來光明。
天漸漸亮了起來,清晨的幽境湖和青龍山,顯得格外動人。
一夜未眠,樑風揚絲毫都沒覺得累,他在幽境湖邊打了一趟拳,又踢了百餘次‘腿’,他的掃‘腿’,他的鞭‘腿’,他的飛‘腿’,都具有恐怖的殺傷力。
天空有飛鳥掠過。
樑風揚的飛刀並沒有‘露’出寒芒,他還想讓飛鳥在天空中繼續飛翔。
樑風揚從早點攤位上買了小籠包子和餛飩,回到家以後,叫了曹雅芝一起吃早點。
樑風揚看到曹雅芝的眼圈發紅,知道她昨晚哭過了,這次她不是爲了火中救人犧牲的大劉哭,而是爲了樑風揚哭,因爲他即將遠行。
樑風揚輕聲說:“這家的小籠包子很好吃,曹姐,你多吃點。”
“吃着呢。”
樑風揚微笑說:“那你也快點啊,我都吃了八個了,可你才吃了一個。”
“要那麼快做什麼?”
當曹雅芝再去看樑風揚的臉時,她的雙眸又溼潤了,她真的有點不敢相信,樑風揚就要出發去燕津了。
以後樑風揚想必也會回來看看的,可每次回來,估計也只是停留一小段時間,不能像以前那樣每天都見面了。
曹雅芝已經習慣了有樑風揚存在的生活,很多時候,樑風揚都給她壯着膽子,讓她不是那麼寂寞,讓她不是那麼害怕。
想到真切處,曹雅芝的眼淚終於滑落,哽咽說:“風揚,等你走了,就沒人幫曹姐了,以後真遇到了什麼事,也不知道該找誰幫忙了。”
“我不是把趙‘玉’顏的手機號給你了嗎,你以後有什麼事,就找她。而且,她也會不定期去服裝店逛一逛,她會關照你的。還有呢,高飛也能幫到你。”樑風揚說。
“可是求他們,沒有求你痛快啊!”
“曹姐,要不這樣,你和我一起去燕津算了,咱們兩個一起去燕津闖一闖。”樑風揚說。
“我就不去了,我更適合在清湖縣生活。”
“話是這麼說,可等你和我一起去了燕津以後,你就會發現,其實你也很適合在燕津生活,其實每個人的適應能力都非常的強大。”樑風揚說。
“我不會去的。”
曹雅芝心說,燕津有你的唐丹青,我去了不是添‘亂’嗎?
樑風揚也知道,曹雅芝不會去,可他就是想勸說她一下,也許是很想讓她也一起去的原因。
樑風揚帶着行李,在曹雅芝的陪同下到了火車站。
樑風揚買了車票,買的是站票,能不能找到座位,就看他的運氣了,過路車大都是這個樣子。
此時,那輛普快還沒開過來,樑風揚和曹雅芝站在鐵路旁邊說話。
“想好去了燕津做什麼了嗎?”曹雅芝說。
“想聽真話?”
“當然。”
“不瞞你說,我還真沒想好呢,只能是過去以後再說了。”樑風揚說。
“做餐飲或者娛樂業,更容易賺錢,如果你能在燕津開大酒樓或者有檔次的迪廳酒吧,生意好的話,很快就發起來了。”
樑風揚覺得曹雅芝的提議很有道理,但他以前從沒有做過飯店酒樓生意,也從沒有做過迪廳酒吧生意,一直都在和中低檔服裝打‘交’道。
火車來了。
樑風揚提着行李上了車,曹雅芝在車下大聲喊:“風揚,記得多聯繫。”
樑風揚對着曹雅芝點頭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