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樑風揚朝他走了過來,任劍拼力爬起身就想逃,那樣子可謂是惶恐狼狽,鑽頭不顧屁股。
樑風揚又是一個鞭腿抽到了他的腰間,任劍再次慘叫着摔到地上。
林雨荷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自己強悍的師父,在樑風揚的面前簡直不堪一擊。
林雨荷都快嚇傻了,可她並沒想着逃跑,呆若木雞站在那裡,修長的雙腿不停篩糠,甚至從她的紅脣之間發出了一連串哦哦哦的聲音。
只見樑風揚面帶清冷微笑走過去,將翻滾在地上鬼哭神嚎的任劍揪起來,一個個響亮的耳光扇到了他的臉上。
任劍的腦袋左右搖晃,鮮血飛濺,不停求饒,漸漸的,就連他求饒的聲音都變得模糊不清,那張很帥氣的臉已經腫得嚇人。
任劍的鼻子被打歪了,左臉被扇出了一條口子,鮮血汩汩流着。
樑風揚的拳頭落到了任劍的肚子上,打得他弓身下去,就像是一隻狼狽的大蝦米。
樑風揚的膝蓋提起,撞擊到了任劍的陽剛,從他的嘴裡發出了非人類的痛苦叫聲,面部扭曲,嘴角抽搐,任劍都快被疼死了。
樑風揚鬆手的瞬間,任劍像是死狗一樣癱軟到了地上,渾身是血,那象徵跆拳道黑帶三段身份的練功服顏色詭異。
“沒把你的腦袋打成爛西瓜,沒打斷你的胳膊腿,已經很給你面子了,記住了,明天天黑以前,讓你的徒弟林雨荷送50萬給我。如果沒看到錢,我分分鐘要了你的命,放一把火,燒了你的破跆拳道館。”樑風揚說。
強烈的疼痛讓任劍雙手在地上狂撓,他分明聽清楚了樑風揚剛纔說出的話,腦袋猛點個不停。
樑風揚剛纔就想好了,走的時候帶兩條甩棍,這幫人用來攻擊他的甩棍非常的精良,市面上很少見,他打算弄兩條回去隨便玩。
一般情況下,他打人是不會用甩棍砍刀的,同樣的,也只有在情況緊急的情況下,或者很想得瑟的情況下,他那例不虛發的飛刀纔會出手。
樑風揚離開了,雄威跆拳道館最爲學員們稱道的那個練功房,變得一片狼藉。
任劍果然變成了受傷最重的那個。
儘管腦袋沒被打成爛西瓜,卻腫得嚇人,儘管胳膊腿沒被打斷,可他的陽剛卻被撞腫了,那種鑽心的疼痛讓他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任劍和其他兩個受傷較重的武師都被送到了醫院,當某男醫生看到任劍被撞腫的陽剛,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在心裡喊叫起來,我勒個去,你好狼狽!
離開雄威跆拳道館以後,樑風揚就開始在附近的兩條街上轉悠,約莫一個多小時以後,纔打車到了燕津大學前門。
現在吃午飯還有點早,他也不是很餓,坐到了明鏡湖邊看風景。
點燃一根菸,對着平靜的湖面吹了一口煙氣,想到了任劍還有那些武師教練狼狽的樣子,樑風揚就想笑。
再想到美女房東林雨荷那瞠目結舌的表情,樑風揚更想哈哈大笑一場了。
他本來想和林雨荷好好相處的,如果能變成朋友,挺好的。可惜的是,房子剛租下來不久,就發生了這種事。
樑風揚並沒有認爲自己有錯,只怪林雨荷誤會了他,而且林雨荷也有點太傲嬌了。
某醫院的病房。
任劍很悲催的躺在病牀上,儘管醫生已經幫他處理過傷勢,可他的臉還是腫得很厲害,左臉被打出的那道口子長約八公分,形狀很不規則,百分百會留下疤痕。
內傷外傷都很嚴重,沒有個把月,任劍休想好起來,躺在病牀上就開始想,到底該去韓國的哪家整容整形中心去掉左臉上的疤痕。
任劍以帥著稱,決不允許自己那帥氣的臉上留有任何的疤痕。
任劍更想把自己英俊冷傲的一面展現出來,讓美女們瘋狂,讓美女們脫褲。
林雨荷坐在任劍的身邊,很是內疚,如果不是她找師父幫忙,那麼師父就不會被樑風揚打成這個樣子。
“師父,對不起,我也沒想到,樑風揚的功夫這麼高,你還有那麼多武師教練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
任劍很沒面子,可他已經被打進醫院了,如果說是因爲自己發揮不好,林雨荷也絕對不會相信。
任劍貌似很想在林雨荷的面前表演苦情戲,他輕嘆說:“雨荷,師父已經盡力了,爲你出頭修理人,師父當然會全力以赴。要知道,所有的徒弟之中,我最喜歡的就是你。”
“師父,謝謝你。”
看到任劍想抓住她的手,林雨荷卻避開了,站到了一米之外。
任劍面色陰沉:“你躲什麼呢?師父只是想抓住你的手而已。”
其實任劍很想把林雨荷拽到懷裡撫摸一番,他是因爲林雨荷才受了重傷,就連雄威跆拳道館都差點讓樑風揚給拆了,也許這個時候撫摸林雨荷,她不會拒絕。
“這樣不好,我是你的徒弟,也是你的朋友,可我不是你的女人。”
以前,每次當任劍想吃她的豆腐,林雨荷都會這麼說。
雖然對付樑風揚的事,林雨荷做得有點沒水平,但她畢竟還是個很聰明的女孩,之前一次次和任劍周旋,並沒有讓他賺到什麼便宜。
而此時任劍的行爲,讓林雨荷很生氣。
任劍非常的憤怒,心說,林雨荷,你**的也太不給面子了,老子爲了幫你修理樑風揚,都被打成這個樣子了,摸你幾下怎麼了?
任劍很想繼續對林雨荷表達愛意,但他暫且忍住了:“雨荷,你放心,就算我不是樑風揚的對手,我也能找人打敗他。我的人脈很廣,多個國家都有我的朋友,比如東瀛、比如俄羅斯、比如美國。我肯定能找到超級強悍的頂級高手,打敗他,打他個後半生不能自理,得罪了我,他會很悲慘的。”
林雨荷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她的心裡發慌,她的面色蒼白,她的聲音發飄:“師父,可是我很害怕,我不想繼續鬧下去了,既然樑風揚已經簽了租房合同並交了房租,不如就讓他繼續住下去好了。”
“住下去?恐怕不行!得罪了我任劍,他休想在燕津混下去,我不但要把他從你的房子裡趕走,還會讓他徹底從燕津消失。”
任劍的面色陰狠,心說,我不光是想找人打他個後半生不能自理,我還想要了他的命!亂刀砍死他,亂槍打死他。
任劍已經從林雨荷這裡瞭解到,樑風揚是從東河市清湖縣過來的,可讓他不敢相信的是,那麼一個山區的小縣城,竟然能有這等恐怖的高手。
但是任劍卻很相信,他肯定能找到打敗樑風揚的人,他已經在琢磨,到底從什麼地方找個頂級高手。
林雨荷顫音說:“師父,算我求你了,你不要繼續對付樑風揚了,我都妥協了,你就不用繼續堅持下去了。”
“不行!”
“師父,你……”
任劍又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師父都是爲了你好,如果繼續讓樑風揚住在你的房子裡,指不定以後會出什麼事,你就不怕他把你給霸王硬上弓了?你是師父最心疼的人,師父甚至想
……”
“師父,你想說什麼,儘管說。”
“哦……”
任劍由不得琢磨起來,林雨荷剛纔的話是什麼意思?讓他想說什麼就說什麼,莫非是很想聽到他真情流露的表白?
“有些話,我打算等準備好了大克拉的鑽戒,再對你說。”
“你不用準備什麼鑽戒,你甚至連個銀質的指環都不用準備,你現在就可以說了。”林雨荷說。
“我愛你,我非常愛你,這個世上所有的女人,我最愛的就是你。”
聽到了任劍的表白,林雨荷非常的生氣,但她卻顯得很平靜,試探說:“你在外地有老婆和孩子。”
“你可以做我的情人,只要你做了我的情人,我就會讓你成爲這個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不管你想得到什麼,我都會滿足你。”
“你別說了!你真卑鄙!你真無恥!算我以前看錯你了!”林雨荷很憤怒。
任劍的真情表白換來的就是這個,他的美女徒弟在他的面前激烈起來,看那樣子,都想飛起一腳朝他踹過來了。
“雨荷,你這麼說,想過後果沒有?你的師父我,很有手段,你就不怕……”
林雨荷打斷了他,冷笑說:“任劍,你的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怎麼?你還想恐嚇我啊!我告訴你,爲了保護我的身體不被侵犯,我誰都不怕,我敢和任何人拼命,其中包括你,也包括樑風揚。”
任劍漸漸冷靜下來,如果他現在是站在地上的,瞬間就可以制服林雨荷,以前沒對她怎麼着,可任劍現在都有點想把她給霸王硬上弓了。
要命的是,他現在正躺在醫院的牀上,身上的傷沒有一個月休想好利索,他現在上洗手間都要人攙扶,沒能力對林雨荷做什麼。
任劍本來想發出豪放的笑聲,可咧嘴的瞬間,整張臉的疼痛加劇,讓他顯得面目猙獰十分怪異。
“我剛纔只是和你開了個玩笑,看把你嚇的,師父對你,從沒有過壞心眼。以後你還是我的徒弟,你的師父我如果想要女人,有的是女人投懷入抱,不會勉強你的。”任劍說。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