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都商量好了,可是,還有個很關鍵的問題,杜碧彤還沒見識到花蝶的千術。
樑風揚看出了杜碧彤的顧慮,微笑說:“我的家裡沒撲克,要不,我去買一把回來?”
“我帶了一把撲克過來。”杜碧彤拉開了她的挎包,從裡面拿出了一把姚記撲克,放到了茶几上。
花蝶抓起了這把撲克,很隨意地打開盒子,將撲克掏了出來,掃了兩眼說:“原來是一把密碼撲克,不過這種靠圖案分辨的密碼撲克,算是很低檔的了,即便是個普通的老千,都很容易認出來。”
“花蝶,你果然很高啊,不過幾秒鐘就看出了這是一副密碼撲克。這撲克的確是密碼撲克,看上去和普通的姚記撲克沒什麼區別,其實是我從燕津西站附近的過街天橋上買的,不入你的法眼啊。”
“隨着時代的發展,千術也在不斷翻新,出千的手段五花八門,各種高科技也滲透了進來,各種探測儀器,各種化學藥水。密碼撲克和密碼麻將,市面上可以找到的就不下五百種。所以,自認爲水平不錯的老千,也有被人當成豬千錢的時候。但頂級老千就不是那麼好騙的了,我有信心看穿任何一個地下賭場的貓膩,我也有信心和這個世上任何一個高水準的老千較量。”花蝶說。
“佩服你。”
杜碧彤心說,你看着我風騷,怎麼我看着你比我更風騷啊,你說我妖媚,可在我的眼裡,你比我更妖媚,尤其是你的那雙大長腿,恐怕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
如果讓花蝶看穿了此時杜碧彤的心中所想,恐怕會劈頭蓋臉打她一頓。
接着。
花蝶表演了各種千術,其中包括洗牌、彈牌、藏牌,中間抽牌,可謂行雲流水,滴水不漏。
別說是杜碧彤了,哪怕是從小就練功夫,雙眼凌厲刁鑽的樑風揚,都有點眼花繚亂了。
其中還有個很大的原因,樑風揚不懂千術,所以看不出其中的門道。
如果他會了千術,就憑藉他的眼力,恐怕沒有哪個老千的手段能逃過他的雙眼,其中也包括花蝶。
杜碧彤徹底的服了。
哪怕是花蝶剛見面就侮辱她,說她是那種骨子裡都透着風騷的女人,可她還是服了。
杜碧彤說:“到底玩多大的,等貓姐和阿東上鉤以後再說,等贏了錢,你,我還有風揚,我們三個平分。”
“我要九成,你和風揚,一共要一成。”
花蝶可謂是語出驚人,就連唐丹青大小姐都皺起了眉頭,這哪裡是幫別人贏錢,分明就是自己撈錢!但願花蝶只是在開玩笑。
樑風揚很想一把揪住花蝶的上身,使勁搖晃幾下,讓她疼得嗷嗷叫。
再去看杜碧彤,她好像是面不改色,雙眸之中沒有絲毫的鬱悶:“行啊,我沒意見,其實,我的主要目的就是教訓貓姐一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她明白,一個人連最好的朋友都黑,是會付出代價的。”
花蝶有點意外,輕笑說:“你真沒什麼意見?還是說,你對我這種分錢的方式很有意見,只是不敢開口說出來。”
杜碧彤說:“我真沒意見。”
花蝶釋然笑了笑,看着杜碧彤的臉,雙眼別樣的閃爍了幾下,輕快說:“我剛纔不過就是開了個玩笑而已,我絕對不會一個人獨佔九成的,就按照你的意思來,贏了錢,三人平分。”
花蝶心裡也說,如果我真的很想靠頂級的千術贏錢過活,那我就不給人做保鏢了,我不如做個職業老千算了。既然我做了唐家大小姐的保鏢,那就是,我根本就不想靠千術來生存,偶爾玩一下,權當是修理人也就算了,至於能拿到多少好處,真心不在意。
事情談妥。
杜碧彤要回醉仙食府照顧生意了,當她起身要離開,卻讓花蝶叫住了。
杜碧彤有點害怕:“花蝶,還有事呀?”
“我想和你單獨聊一下,其中不會涉及到我們之間的合作,只是聊點私人話題。”花蝶說。
樑風揚有意見了,他幾乎可以肯定,花蝶是想修理杜碧彤一下,他微笑說:“花蝶,我看算了吧,杜姐真是個好女人。”
花蝶的紅脣勾起了一個弧度,很不滿地看着他:“有你什麼事?”
樑風揚心說,我今天是在唐丹青和杜碧彤的面前給你面子,否則我真就要揪住你的上身,然後再給你的臀來幾巴掌。
花蝶和杜碧彤到了臥室,門關上了。
樑風揚很擔心,也不知道花蝶這個瘋狂的女人會把杜碧彤收拾成什麼樣子。
唐丹青也是一臉的擔心,甚至還輕嘆了一聲。
樑風揚疑惑說:“你的保鏢花蝶,她不會是取向出問題了吧?”
“目前應該還沒有,可以後就難說了!你還不知道呢,我現在都不敢和花蝶一起洗澡了,每次和她一起洗澡,她都會摸我。”唐丹青面色羞澀,這話她也只對樑風揚一個人說。
很危險啊,花蝶可是個極品的大美人,那麼婀娜那麼**,怎麼能讓她的取向出問題呢?
難道非要我樑某人一炮定乾坤嗎?如此的想着,樑風揚的熱血都沸騰起來,那表情說不出的狂野。
臥室。
花蝶開始用一種很魅惑的眼神看杜碧彤的臉。
杜碧彤的臉紅若朝霞,已然是發現了花蝶有點不對勁。
好在杜碧彤有懼男症,沒有懼女症,否則花蝶熱烈的眼神就有可能讓她發作。
杜碧彤說話的聲音都有點顫抖了:花蝶,你想和我聊什麼,可以開始了。”
從花蝶的雙眸中透出了別樣的玩味,她的嘴角還帶着那麼一種輕佻,做足了要調戲杜碧彤一番的姿勢:“我問你,你爲什麼這麼妖媚,這麼風騷?是天生的還是後天培養的,真的很不容易啊!”
“既然你執意說我風騷,那就風騷好了,可我的確不是個隨便的女人,活到今年三十歲,以前從沒有和男人有過那種事。”杜碧彤說。
花蝶大笑了起來。
這套精裝修的房子,兩個臥室的門都很厚重,不是百分百隔音,卻也頗有點隔音效果。
而此時就連坐在客廳的樑風揚和唐丹青,都聽到了花蝶的笑聲,可見她笑的聲音非常之大。
是什麼讓花蝶笑得如此歡暢?莫非是她已經開始撫摸杜碧彤的身體?
可憐杜碧彤面對有點瘋狂的花蝶,她那修長的雙腿都開始顫抖。
在杜碧彤的眼裡,花蝶簡直就是個奇葩,是個功夫不錯,千術非常高,還會用**眼神看同類的奇葩。
花蝶的大笑終於停了下來:“杜碧彤,真你妹的,你敢說你還是處子身?”
“我敢!”
“我去……”花蝶很來勁。
杜碧彤都不敢相信,這個人
就是唐家大小姐的保鏢。
唐丹青大小姐那麼高貴,她的保鏢可以犀利,可以冷傲,可以目中無人,但絕對不該是這個樣子。
可是……
眼前的花蝶就是這個樣子。
杜碧彤又說:“問你一下,你是百合嗎?”
“不是。”
杜碧彤說:“既然你不是,就不用對我那麼火熱啊!”
“雖然你風騷透骨,可你真的很美,尤其是你的皮膚,又白又嫩,看來蜀省的水土,很養人啊!讓我摸一下,就放了你!”
“不讓摸。”感覺到了不妙,杜碧彤朝門的方向瞟了一眼,撒腿就跑。
可杜碧彤一點功夫都不會,不管是她的反應還是她的速度,都無法和花蝶抗衡。
花蝶一個前衝,抓住了杜碧彤的胳膊,猛地用力一拽,杜碧彤的身體幾乎是飛了起來,撞到了花蝶的懷裡。
“求你了,不要啊……”
杜碧彤的喊聲沒什麼用,她的上身被花蝶摸到了……
“疼死我了……”很快傳來了杜碧彤的慘叫聲。
樑風揚和唐丹青都聽到了,趕緊跑了過去,樑風揚猛地一把推開了門。
花蝶已經非常得意坐到了沙發上,而杜碧彤卻蹲在地上,雙手捂着上身大哭起來。
樑風揚和唐丹青的臉色都是無比的陰沉,樑風揚慢步走到了花蝶的面前,用格外陰冷的眼神看她:“我問你,你是不是活膩歪了!誰給了你這麼大的膽子,你居然這麼欺負杜姐?你是我的朋友,她也是我的朋友,你知不知道,不給我面子,後果是什麼?”
如果樑風揚發怒,那後果很嚴重。
來自清湖縣的狂野青年樑風揚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在清湖縣時,唐丹青和花蝶就對此深信不疑。
花蝶如果說一點都不怕樑風揚,那肯定是假的。
因爲樑風揚的功夫比她高出來很多,還有着例不虛發,寒芒閃動之間就能奪人性命的飛刀。
即便是她的手裡有槍,都沒有信心戰勝樑風揚。
以前在清湖縣城,樑風揚就對花蝶說過,哪怕你的手裡抓着槍,你也沒有對我開槍的機會。
當時花蝶很不服氣,認爲樑風揚把牛皮吹得那麼大,根本就不懂牛的痛苦。
可是回到燕津以後,認真琢磨了一番,花蝶就不認爲樑風揚當時是在吹牛。
樑風揚的功夫非常高,高到了讓人無法揣測深淺。
樑風揚的飛刀非常快,快到了讓人看不清楚飛刀是怎麼到了他的手中,又是怎麼發出去的,看到的卻是一片鋒利的寒芒。
如果樑風揚真想收拾她,那就是,想把她收拾成什麼樣子,就是什麼樣子。
花蝶故意要做出輕鬆的樣子,可是,從她的眼神和說話的聲音裡,已經流露出了惶恐:“我也沒對她做什麼,只是摸了一下,然後擰了一下。”
樑風揚和唐丹青這就明白了,剛纔,杜碧彤之所以發出了痛苦的嚎叫聲,就是上身讓花蝶給擰疼了。
肯定是非常疼,否則,杜碧彤的嚎叫聲也不會那麼慘烈。
唐丹青非常的鬱悶,沒想到,這次過來和樑風揚見面,花蝶會鬧出這麼大的亂子來。
真叫人不省心。
身爲花蝶的老闆,身爲花蝶的好友,唐丹青自然不想讓樑風揚的拳腳落到花蝶的身上。
看到樑風揚已經怒不可遏,唐丹青憤然說:“花蝶,你快向杜碧彤道歉。”
“對不起,杜碧彤,是我不好,我不該摸你,不該擰你。”花蝶絲毫沒有道歉的樣子,一點誠意都沒有。
唐丹青生氣說:“花蝶,你真是很過分,我讓你向杜碧彤道歉,你就是這個口吻?好吧,我暫且把你留在樑風揚的身邊,隨便他怎麼修理你,我都不管了,希望明天我還能看到你用兩條腿走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