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丹青憤然離開了這個臥室,樑風揚也走了出來,喊了她一聲,唐丹青的腳步隨之停住。
樑風揚說:“我們誰都沒想到,會出現這種事。如果是換一種情景,哪怕花蝶胡鬧,我也能忍。可是,我當杜姐是朋友,以後非常有可能是合作伙伴,如果我這個時候不做出點姿態來,杜姐以後怎麼會相信我?”
唐丹青說:“這一點我也想到了,所以我把花蝶留給你,這個晚上,你可以盡情修理她。哪怕是你……”
唐丹青沒有說下去,但意思很明白了,哪怕是你沒控制住,揪掉了她的小褲,我也不怪你。
唐丹青還真就走了,她的車技很高,開着凱迪拉克suV,打算回唐家大別墅。
樑風揚面對的就是花蝶和杜碧彤了。
花蝶**的臉孔透出了一種漠然,雙眸之中透出了一種無所謂,好像她已經豁出去。
杜碧彤上身受了傷,強烈的疼痛嚴重影響着她,但她已經不哭了,她還沒來得及掏出香帕擦乾淨眼淚,可謂是梨花一枝春帶雨。
杜碧彤吸了吸鼻子,勉強擠出微笑,用她的蜀省鄉音說:“風揚,算啦,剛纔,其實……,花蝶就是在和我鬧着玩,沒啥子事。”
“杜姐,你去客廳,這裡不管發生什麼,你都不用管。”樑風揚說。
“風揚,你想幹什麼啊!花蝶可是唐丹青的保鏢,你不能……”
樑風揚盯着她的臉說:“杜姐,你先出去,去客廳,到底該怎麼修理她,我心裡有數。”
“好吧。”
樑風揚的眼神讓她恐慌,杜碧彤只能走了出去,生怕繼續堅持下去會火上澆油。
這個臥室就剩了樑風揚和花蝶兩個人,花蝶比剛纔更害怕了,就算她還想繼續保持那個漠然的神情,也不是那麼容易做到。
“脫衣服。”
樑風揚說出來的就是這三個字。
“風揚,你想做什麼?我很當你是朋友,你還想脫我的衣服啊?”花蝶惶恐說。
“你脫不脫?”
花蝶憤然起身說:“我不脫,你殺了我,我也不脫!”
“不脫算了。”
樑風揚本來也沒想着脫掉花蝶的衣服。
不管花蝶對杜碧彤做了什麼,可拋開杜碧彤不說,樑風揚和花蝶之間,尤其是樑風揚和唐丹青之間,是彼此有着特殊經歷的好友。
如果樑風揚真把花蝶收拾慘了,在杜碧彤的面前做足了樣子,卻極有可能傷了唐丹青的心。
花蝶終於鬆了一口氣,她深知,如果樑風揚執意脫她的衣服,她沒能力反抗。
花蝶流露出幾分感激,撒嬌說:“風揚,就知道你不會對我那麼狠,其實……”
樑風揚憤然說:“其實個屁呢,你妹的,你妹夫的,你姐的,你姐夫的,你大姨媽的,你大姨夫的……,我問你,你是不是瘋了,你摸杜姐做什麼?更過分的是,你差點擰死她!你也是個女人,你不知道女人的上身很脆弱嗎?”
花蝶被樑風揚罵了個狗血噴頭,而她的氣焰明顯沒有剛纔那麼囂張了。
“我看她實在是個美人,皮膚又那麼白那麼嫩,所以就摸了幾下,至於擰了她一下,純粹是臨時發揮!”
樑風揚都要無語了,心說,花蝶,你那臨時發揮出來的水平,可真牛掰啊。
花蝶嘻嘻笑了起來。
樑風揚說:“笑你妹呢,笑你妹夫呢,笑你姐呢……,我也很想臨時發揮一下,行嗎?”
“你想怎麼發揮?”
樑風揚說:“你怎麼對杜姐,我就怎麼對你。”
“如果我不同意呢?”
“那我就硬來。”樑風揚說。
“如果你的記性夠好,你就應該記得,在清湖縣,你就摸過了我的上身。”
“我現在又想了。”樑風揚說。
“摸吧。”
花蝶心說,誰讓你是樑風揚呢,誰讓你的身上有種獨特的風格呢!如果你是其他男人,老孃就是拼到死也不讓你得逞。
花蝶的雙手打人很犀利,可她的雙手卻很是柔軟細膩,樑風揚抓住了她的手,那種滋味很爲不錯。
樑風揚將花蝶拽到了懷裡……
樑風揚撫摸花蝶的上身……
花蝶尖叫一聲,猶如樑風揚捏疼了她,其實她是專門叫給杜碧彤聽的。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杜碧彤非常忐忑,纖細的雙手都不知道該放到哪裡了。
聽到花蝶的尖叫,杜碧彤頓時站起身,快步朝臥室的方向走去。
當她想破門而入,救花蝶於水火之中,忽然聽到了從花蝶的嘴裡發出的很迷醉的聲音。
杜碧彤以前沒有和男人那個過,而且她還有懼男症,可她對男女之間那點事卻格外門清,她很清楚,一個女人在什麼情況下才會發出這種情調的叫聲。
很顯然,花蝶很爽。
既然人家很爽,還用得着她破門而入搭救嗎?
樑風揚本來也沒修理花蝶,不過就是在撫摸花蝶的身體,而花蝶剛纔那慘烈的叫聲估計是故意給她聽的。
杜碧彤不愧是個很聰明也很有閱歷的女人,已經想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她不痛恨花蝶。
她更加不會痛恨樑風揚。
她那嬌美細膩的臉頰上流露出一抹緋紅,釋然笑了笑,邁着妖嬈的步子走到沙發邊上,重新坐了下來。
樑風揚和花蝶一起走出了臥室,可能是爲了配合一下,杜碧彤顯得很尷尬。
“杜姐,你別生氣了,我已經修理過花蝶了。”樑風揚說。
“我本來也沒怎麼生氣,對不起,花蝶,都是因爲我,你才讓風揚收拾了。”杜碧彤說。
花蝶哼了一聲,沒說什麼,那表情猶如她剛纔真讓樑風揚收拾慘了。
杜碧彤心說,花蝶,你這個神秘又強悍的女人,你一旦裝起來也是非常之高啊!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很爽,你一點都不痛苦?
“等貓姐什麼時候聯繫了你,我們就開始作局騙她上鉤。”
花蝶說完,不等杜碧彤迴應,就已經是邁着**的步子離開了。
房子裡剩了樑風揚和杜碧彤兩個人,氛圍越發的潮溼,就猶如
是杜碧彤的身體,讓房子潮溼起來的。
坐在鬆軟的沙發上,杜碧彤的心跳還是有點快,因爲花蝶的邪惡,而是因爲身邊的樑風揚。
杜碧彤很好奇,必須問他點什麼。
“風揚……”
聽到從杜碧彤的嘴裡發出來的很有蜀省情調的聲音,樑風揚嗯了一聲。
“杜姐想問你個事,你能如實告訴我嗎?”
“問吧。”
“告訴杜姐,你和唐丹青那個位面的大小姐,到底是怎麼認識的?你在燕津有這種通天的靠山,你怎麼不利用?”
“有些靠山,可以利用,有些靠山,不能隨便利用。”樑風揚點燃一根菸,把他和唐丹青、花蝶在清湖縣發生的故事講給她聽。
不管是對誰來說,這都是個非常動人的故事,杜碧彤爲之動容,甚至覺得有點遺憾,爲什麼在自己的身上就沒有發生過如此浪漫狂野的故事?
“真好。”
樑風揚道:“什麼真好。”
“你和唐丹青之間的經歷真好,聽你剛纔那麼說,我就知道了,唐丹青已經愛上你了。”
“誰知道呢。”
面對嬌美**頗爲妖媚的杜姐,樑風揚很有傾訴的**,把唐丹青今天對他說的話也說了出來。
聽過之後,杜碧彤的表情更精彩了:“恭喜你,你不出多久就是唐家的女婿了。”
“我靠……”
杜碧彤打趣說:“等唐丹青變成了你的女朋友,你當然可以……”
“杜姐,你好像越來越惹火了,要不,我來點手段,試一下你的懼男症會不會發作?”
杜碧彤趕緊用雙臂護住了上身,媚笑說:“別啊別啊,你不用施展手段,我的懼男症都要發作了呢,難道你沒有聽出來,我的喘息聲越發的濃烈了?”
樑風揚心說,杜姐,花蝶說你風騷,也不是沒有道理。比如你此時就很風騷,但我也相信,你不會隨便在男人的面前風騷,也許你覺得我有所不同。
輕嘆一聲,樑風揚說:“我並不是完全爲了唐丹青纔來的燕津,也爲了我自己。其實來之前,我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那就是,唐丹青和花蝶根本就沒把清湖縣的經歷當回事,壓根就不想再搭理我了。即便真出現了這種情況,我也會釋然,不會去痛恨誰,有句歌是怎麼唱的,每個人是每個人的過客,每個人是每個人的孤單……,可讓我沒想到的是,唐丹青還是那麼在乎我,她甚至連被唐家趕出家門這種話都說出來了,所以,我必須在她和唐家的面前證明自己。”
“你很狂野,所以你必須證明自己!杜姐支持你,你不如就從和杜姐的合作開始證明你自己吧!如果你沒意見,我這就把合作協議打印出來,然後你我一起簽字。”
杜碧彤還真是個痛快的女人,頗有點雷厲風行的風範。
樑風揚說:“千萬別告訴我,所有的協議條款,你都擬定出來了。”
“是啊,條款都已經出來了,就等着讓你過目商量了,不過現在不在我的手上,都在我家呢,如果你沒什麼意見,這就去我家?”
“現在……”
“怎麼啦,你還有什麼事嗎?”杜碧彤很好奇的看着他,就像是在問他,莫非你約了某個美女?
“目前我的手裡只有一百多萬,都給了你,也只能得到醉仙食府10%的股份。”樑風揚說。
“那就先簽一份10%的合同,以後你手裡的錢多了,可以再修改合同。”杜碧彤說。
“不如明天上午好了,我打算用今晚的時間認真考慮一下。”樑風揚說。
“你還有什麼好考慮的?杜姐絕對不會算計你的!你連唐丹青那個位面的人都交好,杜姐哪裡有膽子算計你?除非是我不想在燕津混下去了!不如這樣,如果我算計你,你就弄死我。”
哦啊!
杜碧彤喊叫一聲,她的呼吸忽然急促起來,心跳飛快而且沒有規律,臉色變得蒼白……
她的懼男症竟然是在和樑風揚聊天中就發作了。
爲了讓杜碧彤儘快恢復,樑風揚起身站到了兩米外,不說什麼,只是用和煦的目光看她。
約莫五分鐘後,杜碧彤才漸漸恢復,她的額頭已經飄了一層虛汗。
她剛纔真是很痛苦。
每次懼男症發作後,杜碧彤都非常的累,此時她就很累,身體一軟倒在了客廳鬆軟的沙發上。
樑風揚不敢靠近,更不敢給她做放鬆按摩,只能是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