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下課時間,直播間里老師放歌和大家分享一下,陸言畫特別欠的說了一句,“好有年代感的歌。”
整個寢室鬨堂大笑,陳木雪邊笑邊說道:“你這個嘴哦,就這麼不饒人。”
陸言畫和陳旋霖安安靜靜的聽着老師放的歌,就陳木雪被遊戲隊友氣的抓耳撓腮的,還不能說什麼,那樣子真的是特別好玩。
“有什麼用,這什麼玩意,什麼破隊友!”
陳木雪把手機放桌上,看着陸言畫說道:“我還不信我就贏不了一局!”說完又開了一把。
陸言畫的手機又響了,是她男朋友的消息。
宇:“那我還偏要好好管你了呢。”
陸言畫覺得有些好笑,隔着手機屏幕,你能怎麼管?
陸言畫:“你不怕氣死或者是傷心了嗎?”
宇:“那你既然都這麼說了,我也有心理準備了呀。”
宇:“再說了我睡一覺就好了,今天的我依然高高興興的。”
陸言畫真的是徹底不曉得說什麼了,“那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居然能接受這樣的我?”
宇:“主要是他是我同學。如果不是的話就不會這樣了。”
陸言畫沒懂他什麼意思,“哪樣?”
宇:“就不會這麼還讓你想着他了。”
陸言畫聳聳肩:“那就算他不是你同學,我想着他你也不能幹啥。”
坐在陸言畫對面的陳木雪徹底無語了,氣的拍桌子,“我真的是,我他喵的我就不信我贏不了。”說完又拿起手機。
陳旋霖面無表情的說道:“越玩越生氣,要是我我就不玩了,或者是等氣消了再玩。”
一旁的陸言畫表示非常贊同,她覺得陳木雪再玩下去,非要氣死不可。
陳旋霖拿着手機躺牀上,陸言畫靠在椅子上,手上正飛快地打着字,她這打字的速度讓人不忍咂舌,這得是單身多少年的手速啊!
說真的現在宿舍裡只有三個人了,除了陳旋霖都有男朋友了,桃花運連天的陸言畫就不用說了,連之前有着單身段位是榮耀王者的陳木雪都擺脫了這個暱稱有男朋友了,陳旋霖還沒有。
“WC!”陳木雪爆粗口了。
陸言畫問:“怎麼了?”
“我就說怎麼一直打不贏,四個人退了兩個。”
陸言畫:“……”
吃飯的時候陸言畫邊打王者邊吃飯,整整吃了兩個小時。
陳木雪躺在她下鋪的牀上打王者,被氣得滿臉通紅,“我真的是服了我這個隊友了,光搶人頭不拆塔。”
這個時候陸言畫特別掃興的來了一句,“終於星耀2了。”
遭了陳木雪一記白眼。
“唉,我真的是服了,怎麼什麼樣的隊友我都遇見。”陳木雪忍無可忍。
“這個大喬我真的是夠夠的了,你說他會玩吧,他猶如人機。我辛辛苦苦打的藍他給我搶了,真的是人機都玩的比他好!”
三個人安安靜靜的玩手機,突然,陳旋霖叫道:“上課了!”
剩下的兩個連忙坐起來,陸言畫看了一下手機,好傢伙上課五分鐘了,連忙打開直播間上課。
聽到老師講的課,陳木雪問:“我咋沒聽懂啊!老師是不是跳着講了?”說着還往前翻了好幾面。
陸言畫也跟着翻,“這裡老師講過嗎?我怎麼沒印象?”
陳旋霖和陳木雪哈哈大笑,“你這個比我們還絕,簡直了!”
陸言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認真的,我真的沒印象!”
陸言畫這個人怎麼說呢,在閨蜜面前就是這樣有什麼說什麼,還不會討人厭,還會活躍氣氛,挺遭人稀罕的。
陸言畫就是個二哈,每次吃飯的時候不是要用小說拌飯就是要用視頻拌飯。
晚上吃完飯,交了手機之後,三個女孩邊吃零食邊談心。
“沒人知道我站在我家房頂看着夕陽的方向,心裡想的是什麼。”陸言畫淡淡的開口說道。
陳木雪和陳旋霖安安靜靜的聽着她說。
“那個時候我在想,他那個地方離我有多遠,在哪個方向,我們見面時的場景要說什麼話,我都想了不知道多少遍。”
陳木雪嘆了口氣,“感情這種東西,不好說。其實我也有很多事情想和他說,可是他比我小,我就不想讓他覺得我比他脆弱,所以……”
陸言畫搶先開口說道:“所以每次你都不得跟我說是不是?”那語氣中還帶着淡淡的嫌棄。
陸言畫此話一出,陳木雪哈哈大笑的點點頭,其他兩個也跟着笑了起來。
窗外傾盆大雨,在路燈的照耀下顯得很是淒涼,充滿了淡淡的憂傷。寢室裡三個女孩坐在一起說笑,與窗外的夜景相比,顯得格外溫馨。
三人又聊了一會,陸言畫站起來說道:“咱們躺牀上聊吧,這椅子太硬了,屁股疼。”
陳旋霖也說道:“我同意。”
陸言畫和陳旋霖二人一天穿的都是拖鞋,也老早洗漱過了,所以陳木雪看了看自己的腳,默默地拿盆去洗漱,“我真的是太命苦了!”因爲她是寢室長,所以下樓拿飯的都是她,她又不樂意穿拖鞋下去,所以就苦命了。
躺在牀上的陳木雪說道:“我哭都是跑出去,或者是悶被子哭。”
陸言畫也開口說道:“我二月十四那天,在洗手間哭了一個小時,然後跟你掛了電話我又在房頂上哭了一晚上,整整一晚上,那幾天我幾乎都在哭,沒有忍不住我都不會哭出聲的,反正也沒人心疼。”
“我三年級那會哭,都是特別大聲,覺得那樣會獲取同情心,很傻。”陳旋霖的聲音從下鋪傳來。
陸言畫說道:“很懷念以前,不管幹什麼都有他陪着,特別好我很喜歡。”
這時門外傳來了聲音。
“你們聽到什麼聲音了嗎?”陳木雪問。
陳旋霖和陸言畫也聽到了,陸言畫有點怕怕的,“會不會有人削東西?”
“不會吧,聽着不像。”陳木雪剛說完,外面的聲音沒了。
“不會是幻聽了吧?”陳木雪說道。
陸言畫沒好氣的說道:“一個寢室三個人幻聽,你想啥呢?”
陳旋霖說道:“我想開燈睡。”
陸言畫和陳木雪都嗯了聲,聊着聊着,幾個女孩緩緩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