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冉對於他的瞭解只限於當初在川城的時候,並不知道他參加部隊的那段時間,曾經執行過幾個任務,而這一座房子是他一個戰友的產業。
等到了屋前,他按了下門鈴,很快就有人過來開門,他看見男人微微一愣,有些意外,立刻將他迎了進來,“廖先生,您怎麼會在這裡?”
廖晉堯將女人放在沙發上,沒有多做解釋,淡聲道,“麻煩給我請醫生過來,她腳扭傷了。”
喬冉看着那個帶着審視的眸子,眨了眨眸子。
那人是這個別墅的管家,當初先生帶他回來過幾次,自然知道這個男人跟自家先生關係特殊,聽到他這樣說,立刻應了醫生,轉身去打了電話,然後端着兩杯茶水過來擱置在他們面前,語氣還算恭敬,“我已經打電話給先生了,他說很快就過來,您耐心等待。”
廖晉堯淡淡的點點頭。
他伸手將帶着溫度的杯子放在女人的手裡,溫聲道,“冷不冷?”
喬冉搖搖頭,她出來穿的就比較厚實,裡外三層,她視線看向男人已經溼掉的鞋子和褲子,瞬間秀眉皺起,擔憂的問道,“你的鞋子都溼了,趕緊換下來。”
本來還算保暖的雪地靴,在大雪裡走了幾個時辰,如今已經已經有些摻不忍睹,廖晉要聽到她這麼說,蹙了下眉,“不急,等醫生過來看完你的腳我再去換。”
“不行,你趕緊去換掉。”這一次喬冉沒有妥協。
看着女人晶亮的眸子裡帶上的擔憂,廖晉堯伸手摟上女人的額脖頸,低頭就吻上女人涼薄的脣瓣,一吻作罷,喬冉不贊成的看着男人淡靜的臉龐,這纔剛歇下來,男人就不老實。
“這算是我揹你給的補償。”他作勢舔一下有些乾燥的脣瓣,“我去換鞋。”
“好。”
她喝了一口手裡適溫的水,不得不說,她對於能夠在這種環境裡建造房間還是有些意外的,裝修的非常的奢華,卻也是特別精緻,讓人看的十分的舒服,房間採取的是藍白的格調,藍白相應相輝,讓人眼前一亮,中間巨大的水晶吊燈,絢麗華貴,就連鋪在地上的毯子都是高檔的羊毛毯,可以看出主人裝修的時候非常的講究。
等廖晉要過來的時候,手裡端着一個酒杯,此刻他已經換了一雙棉拖,喬冉見他走路有些彆扭,咬着脣看向他的腳,“你怎麼了?”
廖晉堯自然之道她指的是自己的腳,淡笑解釋帶着安撫的語氣,“沒事,可能是在雪地裡走了太久,一進來有些僵硬,等緩過來就好了。”
然後見女人的視線落在自己手裡的酒杯,“喝點酒加快血液循環,這點你應該知道。”
這個道理就連幾年級的小學生都知道,她當然知道。
很快,轟隆隆的飛機聲在別墅外響起,門打開,一個高大混血的男人走了進來,後面帶着一個拿着急救箱的醫生。
喬冉從沒見過哪個混血可以生的如此妖媚,那是一種雖然妖媚確實男性十足的男人,一雙水藍色的眸子,高挺的鼻子,一頭金色的髮絲格外的引人眼球,渾身上下帶着高貴的氣質。
男人一進來就笑着調侃,“堯,你怎麼會跑到這邊來。”水藍色迷人的眸子淡淡睨了一眼窩在沙發裡的女人,瞭然。
廖晉堯沒有回答他的話,對着他身後的醫生道,“給她看看腳。”
那醫生立刻不敢怠慢上前檢查了一下,用石膏固定一下,如實到,“沒什麼問題,只是扭到了,休息幾天就沒問題了。”、
“就這麼簡單?”
那醫生看了一眼女人穿的那麼厚的衣服有些抽了抽嘴角,這麼厚就算想摔出多嚴重的問題都不可能。
“嗯,我已經給這位小姐進行了處理,這幾天最好臥牀休息,不要走動,免得再次受傷,延緩傷勢。”
水藍墨子的男人揮了揮手,那醫生立刻退下。
廖晉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淡聲到,“jb我送她回房間休息。”也不等男人回答就抱着女人上了樓。
jb看着男人有些不利索的腳步,眉梢一挑,廖晉要當年在部隊的時候是出了名了的冷血無情,對待別人狠對待別人也是極狠戾的,這還是他第一見到他對一個女人難得的溫柔,他可是記得以前在部隊的時候,這個男人總是捧着一個女人照片總是失神,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貌似不是這個女人?
他頓時覺得有些意思。
等他將喬冉放在牀褥上,將厚重的衣服脫了下來,戲謔道,“還好出門的時候穿了那麼多。”不然那麼長時間就不止是腳裸這麼小問題了。
喬冉知道他是在打趣,不悅的軟聲道,“你還取笑我,我怎麼不知道你在法國還有認識的人?”
男人薄脣勾起,淡笑,“他是我的戰友。”
喬冉眉梢一挑,她自然知道每年廖聖嶸都會送他去部隊修煉二個月,聽到他這樣說也不多問,埋進柔軟溫暖的牀褥裡,只露出一顆腦袋,“可是我們這樣佔着人家的臥室真的好嗎?”
貌似之前他抱着自己上來的時候壓根就沒問那個男人的意見?
廖晉堯吻了吻女人柔軟的臉頰,繾綣柔情,淡聲道,“好好休息,等下我過來陪你,明天我們回去,摁?”
“好。”
廖晉要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男人站在大廳的落地窗前。
男人沒有回頭,淡笑到,“這就是你的新婚小妻子?”當初他接到他結婚的消息的時候,自己因爲家族有事情沒有趕得過去。
他將剛纔喝了一半的酒杯端起,不在意他話語裡的試探,“嗯。”
jb看着男人淡漠的神色,隨口問道,“堯,我記得當年在部隊的時候,可不是這個女人?”那個女人要比這個女人更驚豔。
廖晉堯抿了一口酒杯裡的液體,看向落地窗外的銀色的世界,不在意的笑,“那你就就記住,現在這個纔是我女人,廖太太。”
見他不像說,jb也不再多問,睨了一眼男人的腳,“你不處理一下你的腳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