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特別大的浴室裡,熱氣氤氳在空中,將女人那張臉渲染很是朦朧,可此刻,蕭景的所有呼吸都被她面前的風光給吸引住了。
偏生她還什麼反應都沒有,顯得很正常的樣子。
男人喉結猛烈地滾動了下,本來沒想着要怎樣的,可那雙手已經伸了過去,安言順勢就靠到了他懷中,眯着眼睛輕輕笑着,“洗澡。”
這種情況下,女人迷迷糊糊的,可這是很依賴他的樣子,蕭景默默地嘆了一口氣,他還能對她怎樣呢?
還不是要任勞任怨地給她洗澡,還不能做一些令人想入非非的事情。
此刻,安言的身子沉在水中,被白色泡沫給淹沒了,頭枕在浴缸壁上,任由男人給她洗頭髮。
她應該是很舒服的樣子,不然不會以這種放鬆愜意的姿態閉着眼睛享受。
男人修長的手指穿過她柔軟的發間,手上有白色的泡沫,他一邊輕輕地給她揉着,一邊怕她又睡着了張口跟她說話,“安言,家裡養了一條狗,你不在的時候我每天都會跟它待在一起,我很想你,二狗也很想你。”
安言本來睏意深沉,卻被他的話微微震住,微微將眼睛隙開一條縫,也不是她刻意不睜開眼睛,而是頭頂的光源實在是太過刺眼,讓她睜不開眼睛。
“它叫什麼?”
“二狗。”
小名叫狗子,也可以叫二狗子。
熱氣蒸騰的浴室裡,安言的臉蛋紅撲撲的,她輕笑,“蕭景,你是有什麼惡趣味嗎?還是平常顯得高貴矜冷,衣食住行樣樣都要用很考究的,但其實骨子裡是一個惡趣味兒十足的男人,只要你想,你可以用你的語言將你原本很令人可喜的東西給變得令人想笑。”
男人用手指輕輕給她按摩頭皮,心裡充斥着柔軟,可嘴上卻反問她,“給它取個名字稍微通俗易懂了點兒,這就叫惡趣味了?”
安言哼了哼,沒再發表意見,而是轉移了話題問,“你不是很討厭狗狗的嗎?那你怎麼忍的下心來每天都跟它待在一起,它又沒見過我,怎麼可能想我?”
她似是有些惆悵,本來舒展的眉頭有微微擰起來的趨勢。
蕭景見她眉頭皺着,愣了愣,用滿是泡沫的手指將她的眉心撫平,安言鼻息間都充斥着洗髮水的香味,自然也沒有忽視他在她臉上作亂的手指。
“你在做什麼?泡沫都弄到我臉上來了。”
“安言,你喜歡什麼我就喜歡什麼,除了你以外,我沒有其它喜歡的。”
是了,他只喜歡她,其它跟她有關的,或者是跟她的興趣愛好有關的,他喜歡那也不過因爲沾了她的光。
花房裡她喜歡的玫瑰花,他平常願意花費心思打理,也不過是因爲她喜歡。
偶然幾次聽公司的秘書們說,哪哪兒的什麼小吃好吃,他自己其實談不上喜歡,甚至都沒有任何感覺,可他還會要記下來,就怕哪天她很喜歡呢?
女人聽到他這麼說,臉上露出笑容,舒服地嘆息了一口氣,忽地像想起了什麼一樣開口,“蕭先生,如果現在的我根本就沒有當初那樣喜歡你呢,甚至於,我都沒有你愛我那麼愛你,你預備怎麼辦?”
關於她這個問題,蕭景幾乎思都沒思考過,一邊沖洗她長髮上的泡沫,嘴角彎了彎,一邊說,“安言,對我來說,你只要在我身邊就夠了,不需要愛我,只需要乖乖地待在我身邊,等我來愛你,甚至是整個餘生都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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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應該能多更了,接下來都是夫妻日常,可以酌情選擇入不入坑,關於安言的腿還沒解釋,明天解釋,洛川要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