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亭水死了,沈鳳儀的臉毀了,小曉被廢。”南宮羽看着從宮裡傳出來的字條,微笑着念着上面的內容。
南宮浩和南宮巢看着他臉上那仿若春風和煦一般的笑容,知道,許久不曾生氣過的三弟,此刻正是極怒的前兆。
“最可笑的是,這一切都是那個赫連紫星做的?你們告訴我,這都是真的?”他眉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的兩個哥哥,他們還沒有回話,他突然拍着桌子站了起來,“這纔多久的時間?本王的人竟然一個又一個的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折了,本王要他們做的事,一樣都沒有成功。二哥,沈鳳儀是你一手調教出來的,送進宮才數月,就已經成了廢物,你以爲她的臉還能再好嗎?本王把她交給你的時候,你是怎麼答應本王的?”
南宮浩雖然有些畏懼南宮羽,可是他畢竟比他年長,被他如此指着鼻子罵,心裡也有些不痛快,不覺的說話也衝了起來,“我早就告訴過你,趁着赫連紫星還懵懵懂懂的時候,把她弄到寧王府來,一次沒能出去赫連雲海,她就成了赫連雲海留在宮中的劊子手,如果他們繼續聯手,別說是沈鳳儀和許亭水,就是咱們再弄進宮裡多少人,也都會折了。那個寶玲,爲了救你的那個赫連月如,已經出了一次風頭,只怕下一次,死的人就會是她了。”
南宮巢看着他們兩個吵了起來,忙揮着手安撫他們道:“你們也別跟自己人吵起來了。這不正中了別人的奸計了嗎?要我說,這赫連月如纔是有問題的。”
南宮羽聞言,微眯着眼看着他,“怎麼說?”
“你想啊!小曉爲什麼無端端的被廢,太子明明就很喜歡她,縱然她不甘心成爲太子妃,可是當初她能成爲太子妃,也是太子親自向皇上開口的。這麼多年,也從來沒出過半點差池,可是卻因爲赫連月如的事被廢。這沈鳳儀正值盛寵,雖只是個才人,卻連皇后都忍讓她三分,誰會蠢到在這個時候,用這樣的手段來對付她?偏偏那隻貓還是赫連月如養的,紅果也是她放在赫連紅綢的茶碗裡。寶玲爲了保她,纔會和許亭水聯手,將紅果放在了赫連悠然的寢宮裡。也許就是這樣,許亭水才暴露了身份,被赫連紫星藉機除去。這哪一件事都有赫連紫星,可卻也有那個赫連月如。三弟,你說她……”
南宮巢欲言又止的看着南宮羽,吞吞吐吐了半晌才道:“是不是擔心如果沈鳳儀一旦完成了你交給她的任務之後,將來,會搶了屬於她的位置,因爲嫉妒,纔對沈鳳儀動手的?”
“赫連月如?”南宮羽目光陰沉的握緊了手裡的字條。
“依我的意思,她這樣幾次三番的破壞了咱們的事,不如棄了這顆棋?”南宮浩無所謂的說道。
“她還有用。更何況,一下子損失了沈鳳儀和許亭水兩顆棋子,再棄了她,很長時間本王都什麼也做不了了。”南宮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