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你放開我,人渣!”蘇飄滿眼的血絲,身體是她最後的底線,不管別人怎麼羞辱她打罵她,她都可以忍,但是這種恥辱她不會忍,哪怕對方是高於修爲的元嬰期修士。
“呵,五年前被你跑掉,錯過了我們的婚禮,如今想不認賬麼?”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我只是一個孤魂而已,不是你要娶的鬼後。”
“這本王沒興趣去管,我目的只是這具身體而已,嘖嘖,不過煉氣期的修爲實在是太低了,說不定一次就要了你的命,我想想還是捨不得這上好的爐鼎只能用一次。”琰卿笑着,手指依舊摩挲着她的肌膚,一手握着她胸前的白嫩,一邊把玩着她的紅豆。
蘇飄咬着脣,身體上發出愉悅的感覺,她羞辱的別過頭,但是無奈那作亂的手一直沒停。
“你到底要怎樣才能夠放過我!”
琰卿的手從她的胸前離開,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着她,道:“你求我啊,求我放你,或許我會考慮一下。”
“求你,求你放過我!”蘇飄閉着眼,含着淚說道,她雖然是二十一世紀的女性,但是她仍然把自己的貞潔看得很重要,如果不是給的自己所愛的人,那麼她寧願死掉。
“呵呵,真是讓我失望,不過小小的貞潔而已你卻看得如此重要,可是我這個人最見不得美好的事物了,因爲這讓我忍不住想親手毀掉!所以,你求我也沒用。”
蘇飄忍不住罵了一句娘,她奶奶的老孃都如此低聲下氣各種柔軟的裝無辜了,這貨居然一點也不憐惜,難道變成鬼之後連一個男人的本能都消失掉了嗎?那洞房還能行嗎?
琰卿見她不說話,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看着地上接近半.裸的蘇飄,道:“你放心,君翩翩還在你的體內之前,我是不會動你分毫的。”
說着便走出了屋子,剩下蘇飄一個人趴在滿是狼藉的牀上,琰卿一走,蘇飄立馬就能動了,可是身上的衣服全部那妖孽給劃爛了,她只好咬着牙將牀上的被子裹在身上,如今最重要的是找到她身上的儲物袋,可是最後她喪氣的發現自己兩個儲物袋都被收走了,不過還好那琰卿直接就這樣走了,那狂瀾劍還留在屋子裡面。
將狂瀾劍直接收到了自己的丹田裡,而她丹田裡還剩下一柄玲瓏扇和那墨蓮飛行法寶,這幾樣算是她最貴的身家了,她一直都放在自己的丹田裡面溫養,人毀法器毀,別人休想得到,如果不是那幾千塊靈石塞不進丹田裡,估計她早就塞進去了。
如今儲物袋沒有了,只有這三件法器能夠安慰安慰她受傷的心靈,本想給師父發張傳訊符現在也是不可能了,不知道師父有沒有發現她被這妖孽抓住了。
她打量了一下這個屋子,這個屋子有些像凡人界住得宮殿模樣,那張她剛剛躺過牀就足足有三米多寬,四周垂吊這黑色的紗幔,黑色的大理石磚,不知道的還以爲這是佈置的靈堂。
這個妖孽的品味果然***,把睡得的地方佈置得跟個靈堂似的,陰冷的摻人。
她偷偷的溜達到門前,結果卻喪氣的發現這門上設置的有結界,憑她的修爲根本就打不破這結界,難怪這妖孽會把狂瀾劍留在這裡了,因爲他自信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又一日過去,這屋子裡面涌進來一批築基期但是面色如紙的侍女,侍女直接的將蘇飄扒拉乾淨,換上一套鮮紅如血的嫁衣,這些侍女都面無表情,動作僵硬,眼神呆泄,不管蘇飄說什麼這些侍女都跟沒聽到似的。
而且還強行的給蘇飄灌下一碗黑乎乎的湯汁,蘇飄不喝,這些侍女便面無表情的搬開她的嘴吧灌下去,直到她眼睛鼻子全是湯汁,反抗的結局就是這樣,到了最後蘇飄乾脆都不反抗了,因爲自己一個練氣期的如何反抗這八九個築基期的?
但是她內心卻在謀劃着築基的事情,她體內的靈力早就滿了,只差最後一關便可以築基,而且她發現她在這地方多待一天,她體內的靈氣就多加兩分,紫色的光團也在源源不斷的吸收着她的靈氣。
她一邊拖着時間等師父發現了來救她,一邊衡量自己的實力,最後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先築基之後,逃出去的希望要大一點,她每天都在聯繫着君翩翩,可是君翩翩從她被擄之後就一直沒有了動靜,嬰兒模樣的她緊緊閉着眼睛靜靜的盤坐在她的丹田內,任她怎麼呼喚都沒有作用。
她沒有辦法,之好忍着每天喝那黑乎乎的湯藥,直到第三天,她渾身發燙,體內的靈氣瘋狂的肆虐她的筋脈,所到之處筋脈彷彿被人強行的拉扯一般,而一直窩在她丹田裡的君翩翩也開始渾身紅腫。
她疼的滿地打滾,這時琰卿卻突然出現,他蹲下身,伸手摸上了她的臉頰,冰冰涼涼的感覺讓蘇飄十分的舒服,她不由的將整張臉埋在了他冰冷的手上,琰卿看着她現在的樣子有些錯愕,接着便輕笑:“還是這樣的你最乖。”
夜靈跟在他的身後,見蘇飄面臉的紅暈,不解道:“殿下,我們若是強行提升她的修爲,萬一突破了她體內的封印,到時候傷到了君翩翩怎麼辦?”
“只有這樣,才能將她逼出來,若是蘇飄的修爲太低,君翩翩根本沒辦法破體而出,只有將她的修爲強行提升上去才行。”琰卿看着埋在他掌心中的蘇飄,此刻的蘇飄像一隻柔弱的小鳥一般,捲縮在自己的懷裡,紅紅的臉蛋靠在他的手上,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緊緊的環着他的腰。
他呼吸一滯,眨巴眨巴眼睛,好像很久沒有人這樣擁抱過他了,好像,很久了。
“可是殿下,陌上初已經打到門外了,說要不交出他的徒兒,就將幽冥宮掀了。”
“呵呵,他口氣倒是不小,在這幽冥界他的修爲受到限制,靈力根本無法完全施展,等他打到的時候,君翩翩的元神已經被我取出來了。”
琰卿不屑的勾起脣角。
“你出去吧。”琰卿眼神一黯,見夜靈還直愣愣的站在旁邊,有些不滿。
夜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感情這還影響到他們了。
他將她抱到了牀上,她額頭的碎髮已經被汗水打溼,整個人如同火人,他又在她躺着的周圍設下了一個陣法,中階靈石按照順序擺放在她的周圍,這不過一會居然就擺好了一個聚靈陣。
蘇飄體內靈力開始翻滾,周圍的靈氣全部都朝着躺在牀上的蘇飄瘋狂的涌來,她體內的君翩翩猛地睜開眼,一道精光從她細小的眼睛散發出來。
蘇飄忍受着靈氣強行灌入自己的身體裡,筋脈被靈氣摧毀,靈氣又將它修復,這樣重複的開始鑄造她的身體。
陌上初站在幽冥宮外,一襲白衣翩翩飛舞,夜靈在不遠處,捂着胸口,口吐鮮血,他皺着眉頭,從衣袖裡拿出一個蓮花造型的燈,這是蘇飄的本命燈,裡面存放的是蘇飄的一滴鮮血,若是這本命燈的主人遇到了危險,這燈上的火焰便會變得微弱,前幾日他發現蘇飄不見之後四處,尋找,最後使出了他元嬰期剛剛領悟到的神通,‘追蹤’這才知道了蘇飄的所在。
好在這幾日蘇飄的本命燈雖然微弱但是還尚在,可是現在這抹火焰忽大忽小,讓人琢磨不透。
只見那幽冥殿中靈氣瘋狂的凝聚,看那天象居然是有人在築基,陌上初一喜,不由的鬆了一口氣,這熟悉的氣息是蘇飄的,她沒有事,現在築基當中,他將擔憂壓下,飛速的靠近那幽冥殿中。
幽冥殿外的天象開始聚集,靈氣更加的瘋狂,幽冥殿中靈氣四溢,蘇飄全身散散的發光,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盤坐在牀上,緊閉着雙眼,而她的腦袋之上漸漸的浮現出一個嬰兒模樣的小人影。
這個嬰兒模樣的人就是君翩翩,此刻的君翩翩睜開雙眼,面色無波的看着站在一旁的琰卿,淡淡道:“好久不見了,琰卿。”
琰卿邪魅的勾起脣角,輕聲道:“你終究是出來了,我還以爲你要躲我一輩子呢。”
“呵呵,要殺要刮隨你,那一魂兩魄已經被我吞到肚子裡了,你打散我,你什麼也得不到。”
君翩翩看着他冷笑。
琰卿:“上萬年的朋友了,話怎麼說得如此的生分。”
“假惺惺不是你的風格,你千辛萬苦的復活我不就是爲了那株昇仙果嗎?我告訴你,你永遠都得不到,你只能一輩子待在幽冥界!成爲一個毫無溫度的鬼魂!”
琰卿瞬間被激怒,手上凝聚靈氣,一掌就操着君翩翩的放向派去,要知道蘇飄可是正在築基當中,半點都受不得打擾,君翩翩罵了一句,該死,不小心把這妖孽惹怒了,忘記會牽連到蘇飄。
千均一刻,一陣強大的波動抵擋住了琰卿的一擊。
陌上初站到了蘇飄的身前,剛剛就是他擋住了那一擊,不然蘇飄和君翩翩恐怕都得死。
“又是你這個人修!”
陌上初微微一笑,挑高眼角道:“看來道友見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