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故鄉解親愁一

再回故鄉解親愁(一)

我僵在了那裡,腦子幾乎一片空白,清蓮媽去鬧?爸爸被氣的住院?我哆嗦着問道:“爸沒事吧?”

“現在沒事了。”弟弟嘆了口氣,“還是老毛病,一動氣就抽搐。我接到我家了。姚清蓮她媽應該不敢來鬧了。”

“那外婆呢?”我追問着,前幾天媽媽打電話說外婆也在家裡住,清蓮媽這麼一鬧,外婆年紀也大了,別被她氣出個好歹。

“外婆還好,也許年紀大了見得多,挺平靜的。看家裡太亂,爸今天下午出院後,外婆讓我把她送回鄉下家裡了,說不給我們添亂。”弟弟回答着,又問道:“姐,你還好吧?”

沒事就好,我舒了口氣,眼淚已經落了下來。哽咽着回答道:“嗯,我還好。”卻已經說不出話。我在這邊剛經受完種種挑釁、屈辱、掙扎,我的家人又陪着我遭受一輪。我心疼的無以復加。

弟弟似乎到了一個安靜的地方,電話裡嘈雜的聲音小了:“姐,你發生了那麼多事,怎麼不和家裡說呢?就算怕爸媽着急,你和我說說呀。姚清蓮媽說是顧鈞不要你的,是那孫子找小三了?”看我這邊不說話,弟弟更着急了,“你告訴我是不是,我去揍那孫子去。”

“清義,都過去了。都已經,過去了。”我的眼淚有些止不住。平息了一會,問着:“爸媽現在還好吧,他們怎麼說?”

“除了給你擔心,能怎麼說。”弟弟的聲音着急上火,“姐,你有難處得和我說啊,不能吭哧吭哧自己扛着。雖然幫不上你大忙,但好歹也有個說話的人。”

“嗯。”我哽咽着應着,自從和顧鈞離婚,給家裡的每個電話,都是強作歡笑,用忙碌掩飾着自己的失意。在父母那一輩看來,離婚是件大事,一個離婚的女人是極其不幸的,後半輩子再找個男人,要麼條件很差,要麼重組家庭問題多多,生活多艱。所以我不敢和家裡說,不忍心讓滿頭白髮的父母,再爲我堵心愁苦,除了讓他們白髮橫生,唉聲嘆氣,又有什麼用呢?我只想熬過這一段艱難,等日子變得順暢,再回去告訴他們。可惜姚清蓮已經提前做了這件事。

“姐,”弟弟猶豫了一下問着,“你寄給家裡的錢,是不是那個男人給的?”

“不是。”我竭力平靜的回答着,“那是我自己賺的。”

弟弟“哦”了一聲,“那就好,爸媽還怕你是離婚日子不好過,爲了錢和那個男人好,爸一個勁說是自己的病拖累了全家。唉,也怪我掙得少。”

我一個激靈,問着弟弟:“清義,你是不是現在還在擺攤呢?”弟弟開着一個小店,一般到晚上七八點就關門了,現在聲音還很嘈雜,應該還在開着店。

“今天生意好。”弟弟支吾着,“現在生意不錯,姐,你不用總往家裡寄錢。都足夠用。”

“清義,你聽着,我現在的生活很好。你不用這麼起早摸黑的辛苦。”我不由的嗓門變大,“趕緊收攤關門,回家去。”

“好。”弟弟答應着,想了下又問着我,“姐,那男人對你好嗎?一會找姚清蓮,一會找你的,是什麼好人嗎?家裡人都擔心呢。”

聽到弟弟的問話,我不由看了趙以敬一眼,我和弟弟的對話不知道他聽進去了多少,正在眉頭緊鎖的專注開車。我沉沉應了一聲:“他對我很好。你們放心。”

“對你好就行。就怕有錢人花心,連顧鈞那種人都靠不住。姐,你這次可學的精明點。”弟弟勸着我。

“嗯。”弟弟如今也長大了,想的很成熟。我答應着,掛了電話。趙以敬的車開的很快,臉色很沉。我坐在他的身邊幾許失神,心情波濤洶涌。車很快開到了小區停了下來,我咬脣看着他說道:“以敬,明天我必須回趟家看看。”

趙以敬深看着我,緊緊握住了我的手,有着他沉厚的力量,方纔的震動擔心,都好了一些。他對我沉聲道:“我陪你。”

我想了一下說着:“我先回去看看情況。我們突然一起出現,也許不太合適。”既然家中已經不平靜,如果我和趙以敬回去,只怕對我家,對小鎮,又是場軒然大波。

趙以敬看我說的堅決,點頭道:“那好,記得隨時和我聯繫。有什麼情況要告訴我。我來解決。”我點點頭,眼圈又紅了。早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天,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會這麼激烈。

趙以敬擡起我的下巴目光幾分深沉:“清揚,爲了這份基業,我讓你受的委屈太多了。”

我咬咬脣,腦子裡卻很混亂,之前的所有委屈,我能容忍,但涉及到家人,我亂了方寸。我不敢問弟弟,老家的人會怎麼說,大家會怎麼用道德的枷鎖來批判我。我遠在他鄉聽不到,但守在故鄉的家人,爲我承受着這一切。這一刻,我的內心,說不出的難受。

第二天一早,我囑咐李姐把暖暖送到幼兒園,我很早便開車出了門。我不知道回去會面臨什麼,萬一有爭執會把暖暖嚇壞。

臨近中午的時候,我到了弟弟家門口。按響門鈴的一剎,我心裡既忐忑又糾結。開門的是弟媳婦小真,看到我面上一陣驚喜:“姐,你回來了?”說着把我讓進門,“快進來,清義也不知道你回來,一大早又去店裡了。”說着向裡喊了一嗓子:“爸,媽,姐回來了。”

話音剛落,媽媽已經快步走了出來,看着媽媽日漸蒼老的面孔,身心憔悴的情形,我的眼淚含在眼眶裡,聲音幾分哽咽:“媽。”

媽媽一把抓住我的手,目光裡有心疼有欣喜,眼圈紅紅的說着:“揚揚,你怎麼纔回來。”我再也忍不住,抱着媽媽痛哭失聲,“媽,對不起,對不起---”那一刻,所有的心酸,所有的掙扎,所有的煎熬,在我最親的人面前,都無法遁形。媽媽拍着我的背,聲音哽咽:“你這個倔孩子,怎麼這麼心硬啊-”

裡屋傳來爸爸的焦急的聲音:“是揚揚回來了嗎?”我從媽媽的懷裡掙了出來,抹了抹眼淚,小真往裡推着我和媽媽:“媽和姐裡面坐着,我去店裡找清義。”說着把手在圍裙上擦了擦,紅着眼圈跑出了門。

媽媽緊緊攥着我的手,好像她一鬆手,我就會飛了一樣,我心裡痠痛,拉着媽媽進了裡屋。爸爸躺在牀上,看到我進來,用力的擡手:“揚揚,過來----”我撲了過去,半跪在爸爸牀前,拉着爸爸的手,說不出話。

爸爸細細打量了我一番,擡頭看着媽媽微顫着說道:“孩子瘦了。”我的眼淚滾落了下來,說道:“爸,你好好看看,我哪裡瘦了-----”卻再也說不下去,只是哭成一團。

過了好一會,我和爸媽的情緒才平復些,媽媽問着:“暖暖呢?現在還愛說話嗎?”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看來姚清蓮的媽是把我的情況說了個底掉。我抹了抹淚回答着,“她挺好,上幼兒園呢,嘰嘰喳喳的挺能說。媽,都過去了。”最難的日子,都過去了,幸運的是,如今面對父母的,不是流離失所的我和不會說話的暖暖,心可甚慰。

媽媽拍着我的手,半晌說着:“過去就好。媽不敢想你都過的什麼日子,和你爸兩天兩宿睡不着,你爸說當初不該讓你走的那麼遠,出了什麼事,爹媽都指望不上-”說到後面,聲音低了下去。

“媽,不要這麼說。車到山前必有路。所有問題,不都已經迎刃而解了嗎?”我竭力擠出個笑臉,“看,我現在挺好的,還胖了幾斤。老天會眷顧好人的,暖暖很乖,我自己辦了公司。都挺好。”

爸媽聽我這麼一說,臉上總算鬆了口氣。我有些猶豫的說着:“只是讓你們擔心了。這次和清蓮的事情,也處理的有些不妥。”

爸爸嘆口氣說着:“這個事,我也正好要說道你幾句。揚揚,就算不好再找對象,也不能搶別人的啊,清蓮都是要結婚的了,你怎麼突然摻和進這事裡頭了?還是這事本來有蹊蹺?”

媽媽也在一旁說着:“清蓮媽罵的難聽,我和你爸開始都氣的夠嗆,但是思來想去,覺得這事不尋常,清蓮那婚事推了又推,那男的也從來沒去過清蓮家,要是真有心,就算是大老闆,不也得來家裡登個門?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斟酌着怎麼和父母解釋這事情,忽然有人用力敲着門,喊着:“清義家的在嗎?”我趕緊跑了出去,門口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我並不認識,回答着:“小真去店裡了,什麼事?”

“啊呀,過去了?我沒碰上她。清義店裡有人在攪事,我過來通個氣。你們家裡也小心點。”那人說着騎着電動車,匆匆又往鋪子的方向趕去。

我心裡一驚,回頭對媽媽說着:“我去鋪子裡看看,你把門從裡面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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