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淑儀會把劉巖帶到江南大酒店,這件事早在肖瀟等人的預料之中,肖家正在大宴賓朋,慶祝肖瀟榮任濱南市刑警隊支隊長,不僅市局的人都在,一些市領導也應邀參加了,還有很多肖瀟的朋友。?若看小說網同屬大家族,肖瀟和朋友和馬淑儀也都認識,尤其是肖瀟特地別有用心地選了一些有交集的客人,張開口袋等着馬淑儀往裡跳。
馬淑儀哪裡想到肖瀟已經準備好了,還想着打一個突襲,看看肖瀟目瞪口呆悲痛欲絕的樣子。當馬淑儀半強迫地挽着劉巖走進江南大酒店以後,熱情的迎賓小姐二話不說就把他們帶到了一個宴會廳,於是人聲鼎沸的宴會廳瞬間冷卻,人們的目光集中在劉巖和馬淑儀的身上。馬淑儀本來只想刺激一下肖瀟,沒打算把事情鬧得滿城風雨,突然看見這麼多認識的人,當場就被嚇蒙了,連放開劉巖的動作都忘記了,很僵化地依偎在劉巖的身旁,木訥地往前走。
衆人經過短暫的震撼,開始竊竊私語,尤其是從北京趕來的那些朋友,同是生活在大家族,他們更瞭解馬淑儀的秉性,萬萬想不到她也會找男人。
一身戎裝的肖瀟微笑着走了過來,與劉巖輕輕擁抱了一下:“親愛的妹夫,你可真了不起,又在街邊勾搭回來一個女人,給大家介紹一下吧。”
劉巖想了想說道:“我們是在落日霞咖啡廳認識的,然後去了啓明星酒店,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說完扭頭問馬淑儀:“小姐,您貴姓?”
劉巖的話很含糊,他和馬淑儀確實是在落日霞咖啡廳相遇,然後又去了啓明星酒店,但僅僅是還賬而已,可沒有做其它的事情,但宴會廳裡的人可不會這麼認爲,孤男寡女去了啓明星酒店那種聲名狼藉的地方,肯定不會做出什麼有益於精神文明建設的事情。
馬淑儀並沒有意識到衆人已經誤會了,仍然抱着劉巖的胳膊,不知所措地說道:“我……我叫馬淑儀……我……他們怎麼會在這裡……我們……我們還是走吧……”
肖瀟展顏一笑:“這就對了,淑儀妹妹啊,這裡不適合你們,還是回啓明星酒店吧,那裡價格低廉,而且不會遇到熟人,即使遇到了熟人也都是同樣的目的,誰也不會笑話你的,跳出來見光就不好了,當小三兒一定要有當小三兒的覺悟,對不對?”
馬淑儀只想趕快離開,也沒用心琢磨肖瀟絮絮叨叨說了些什麼,迷迷糊糊地點頭稱是,然後拉着劉巖準備離開。
肖瀟伸手再次攔住了她:“淑儀妹妹啊,你自己回去就可以了,至於劉巖呢,似乎應該留下來的,我是他的前女友,又是冬雨的姐姐,今天這種場合,他應該來的,至於你嘛……以後還是繼續偷偷摸摸好了,肖家好像不會承認你的存在,不過我們對劉巖包養幾個女人的事情,也不會深責,上流社會,無非就是那麼點兒事兒,冬雨那裡我會去替你說情,你看姐姐我夠大度嗎?”
“嗯……你夠大度……嗯?放屁!”馬淑儀終於從恍恍惚惚中恢復過來,終於聽懂了肖瀟的意思:“肖瀟,你給我說清楚!到底誰包養誰!”
肖瀟故作愣了一下:“莫非不是劉巖包養了你,而是你包養了劉巖?富家小姐果然霸道!馬淑儀的赫赫威名還真是名不虛傳啊!不過我們肖家也不是任人欺負的,劉巖是我的準妹夫,你想把他拐走可沒那麼容易!更何況劉巖剛剛知道你的名字,根本就談不上什麼感情,至於在啓明星酒店裡發生了什麼,都是成年人,你過分較真兒可就沒意思了,我看你們之間那點兒事,也就勉強算是露水情緣,說難聽一點就是在咖啡廳裡眉來眼去,在小旅館裡勾搭成奸,用書面語就叫苟且,你不會真把這個當愛情了吧?哎,淑儀妹妹啊,姐姐我知道你很單純,現在外面的壞男人太多,佔了女孩子便宜都會吃幹抹淨擡腿就走,你可千萬認真不得,誰認真誰就受傷,更何況你這種主動送上門的,人家男人更不會在乎你了,讓風月場上的名媛陪一夜價格不菲,所以交際花就比街邊一百五十塊玩全套的那些女人精貴,像淑儀妹妹……這種……不收錢的……哎,我估計劉巖連包養的興趣都沒有。”
馬淑儀簡直要被氣瘋了,再也顧不得宴會廳裡多半都是熟人,指着肖瀟的鼻子破口大罵:“肖瀟你這個賤*人!你睜大眼睛看清楚!你的男人現在是我的男人!你這個棄婦!一個人哭去吧!”
肖瀟似笑非笑地看着馬淑儀:“劉巖是你的男人?我不信。”
憤怒的馬淑儀此刻早已失去了理智,突然扳過劉巖的脖子,使勁吻了上去。這是馬淑儀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動作很笨拙,咬着劉巖的嘴脣不知所措,但大家還是看懂了,馬淑儀真霸道,當小三兒倒追都這麼霸道!
放開了劉巖,馬淑儀得意地揚起頭,向肖瀟示威。
肖瀟的心裡暗暗抽搐了一下,不過很快平靜下來:“這算什麼?一個吻而已,小孩子都會,不信你去濱南一中看看,男生女生上課就能玩這個,聽說前幾天你的外甥女杜雯影就在教室裡抱着劉巖親得如火如荼,你們還真是親戚啊。”
肖瀟的表情變化沒有逃過馬淑儀的眼睛,她的心中升騰起一絲小小的快慰,但想起上當受騙的杜雯影,馬淑儀更加火冒三丈,一把拉起劉巖,怒吼道:“跟我走!”
“你想幹嘛?”劉巖猶豫了一下,心中有些不忍。
馬淑儀兩眼一瞪:“上樓開房去!除了這個還能幹嘛!別跟我裝清純!你是什麼樣的人,我一清二楚!說吧,你是想上樓關起門來跟我做,還是就在這裡,老孃什麼都不怕,就要氣死肖瀟!”
劉岩心中很無奈地看了肖瀟一眼,希望她能夠阻止。肖瀟也大有深意地看了看劉巖,明白這個男人在想些什麼,淡淡地說道:“這就想氣死我?劉巖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纔會死,馬淑儀你這個膽小鬼,你也就是說說而已,有本事你這就去客房啊,開房不用你付錢,算我請客。”
劉巖聽懂了肖瀟的意思,只有肖冬雨的生命纔是她最在乎的,於是暗暗嘆了一口氣,輕聲說道:“別在這裡丟人了,咱們上樓。”
馬淑儀見劉巖表了態,這才露出一絲笑容,拉起劉巖大步往外走,邊走邊說道:“肖瀟你給我等着,等老孃睡了你的男人,再回來給你敬酒!”
“站住!”一個男人攔住了馬淑儀的去路,竟然是杜明。
今晚肖瀟大擺筵席,杜明也在邀請之列。馬淑儀挽着劉巖才進來的時候,杜明就已經看到了,但他沒打算出來阻止,因爲他很瞭解小姨子的脾氣,知道自己沒有攔住她的本事。但眼看着馬淑儀中了激將法,要和劉巖去客房,這就不能聽之任之了,他對這個小姨子有一種很特殊的感情,自然不能眼看着她被劉巖那種流氓糟蹋。
“杜明?你敢攔着我?滾開!”馬淑儀可不怕姐夫,她連馬家的老爺子馬騰霄都不怕,更何況杜明呢。
“淑儀,你還嫌不夠丟人嗎!現在就跟我回家!”杜明上面去拉馬淑儀。
馬淑儀使了一個巧勁,很輕易地把杜明摔倒在地,兇巴巴地說道:“你給我滾,少破壞老孃的好事!”
“別理他,咱們走。”馬淑儀從杜明肥厚的肚皮上踩了過去,半拉半扯把劉巖劫持上了電梯。
肖瀟面不改色地繼續招待大家喝酒,彷彿根本就沒有發生剛纔的事情。
至於馬淑儀把劉巖推進一間豪華客房以後,剛纔的一鼓作氣終於衰竭了,不知所措地看着劉巖,不知道該從何做起。
劉巖本想做做樣子就離開,突然發現牀頭櫃上擺着一個藥瓶,按理說客人退房以後,一定有服務生把房間打掃乾淨,不會遺留下這類東西。劉巖好奇地拿起藥瓶看了看,正是肖冬雨過去吃的那種治療心臟病的急救藥,心中霎時明白這是肖冬雨安排的,小姑娘在告誡自己不要耍花樣,否則就會去自殺。
劉巖覺得特別壓抑,突然暴喝一聲就把馬淑儀推倒在地。
馬淑儀想不到劉巖竟然獸性大發,尖叫一聲爬起來就想逃跑,卻被劉巖一把拉住了衣領,單薄的衣服立刻被撕成了破布條。
這個動作也激怒了馬淑儀,回身開始還擊。此時的劉巖經過無良師父的突擊培訓,怪異猥瑣的招式層出不窮,尤其是在狹小的空間裡,更是如魚得水,把馬淑儀這種中規中矩練功服的人打了個措手不及。馬淑儀想不到劉巖這麼厲害,吃了兩記暗虧就有些氣餒,稍不留神就被劉巖鎖住了肩胛骨,然後覺得自己騰雲駕霧被甩上了牀。
牀墊彈性很好,馬淑儀被顛起了幾下,還沒等恢復力氣就被劉巖一個猛虎撲食壓在下面。
劉巖壓抑在心裡的暴虐此刻完全傾瀉出來,帶着破罐子破摔的絕望,對馬淑儀大肆侵擾。
就算馬淑儀再霸道,畢竟只是個女人,在這種境遇下早被嚇壞了,軟弱無力地反抗了幾下,就兵敗如山倒,被劉巖連續攻城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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