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劉巖有些意外的是實質進攻沒有遇到任何阻礙,看來馬淑儀有過男人,這個發現讓劉巖的心情輕鬆了不少,負罪感瞬間消散,很努力地開始了耕耘。百度搜索若看小說,
馬淑儀發現大勢已去,反抗也沒有什麼意義了,只好試着進行配合,因爲她發現這樣能少受一些傷害,看來這種事情還是男人的戰場,女人硬撐着會很疼。這種事情往往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如果內心之中不是特別牴觸,操作方法又得當,會從起初的不適應發展到後來的欲罷不能。至於方式方法問題,是劉巖歪打正着,如果換成另一個柔弱女子,肯定無法承受如此猛烈的攻勢,但馬淑儀不同,她本來就是一個暴力女人,這種大開大合的動作恰好對了她的胃口,很快便漸入佳境,開始舒服的大呼小叫起來。
一場激戰過後,疲憊的劉巖仰面躺着,目不轉睛地看着天花板,心情格外複雜。馬淑儀也慢慢從快樂中回過神兒來,好奇地看了看躺在身邊的劉巖,又悄悄把被子掀開一條縫,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裡面,然後羞澀地把被子掩好,努力纏在劉巖的身上,突然說了一句:“咱們什麼時候結婚?”
“結婚?”劉巖驚得險些跳起來,連忙逃離馬淑儀的纏繞:“馬淑儀,你不會認真了吧,玩玩而已,結什麼婚……”
馬淑儀的情緒瞬間從巔峰跌入低谷,用力掀開被子,光溜溜地站了起來,叉着腰怒視着劉巖:“你這是什麼意思?老孃的便宜都你給佔了,你不娶我可不行!我馬淑儀不是杜雯影,可以由着你欺負!你願意娶我最好,就算你不願意娶我,我也會把你綁進洞房!”
本來心情就欠佳的劉巖更是鬱悶了幾分:“什麼叫佔了便宜就得娶你?過去你怎麼沒結婚呢?”
“過去?”馬淑儀一呆:“你是老孃第一個男人,老孃哪有什麼過去?你要是再敢含血噴人,我……我……那我也得嫁給你!但你不準胡說八道!”
劉巖在女人方面可謂是見多識廣了,不屑地撇撇嘴:“不是第一次就不是第一次嘛,我也沒打算你能保留到現在,說謊就是你的不對了。”說完把襯衫搭在肩膀上,說道:“今天還算愉快,我看還是各回各家吧,當成一次愉快的經歷不好嗎?”
直到劉巖走出了房門,馬淑儀纔開始發飆,大吼大叫地罵劉巖始亂終棄,然後準備追出去,卻發現衣服早就被劉巖撕爛了,無奈披上一件浴袍,帶着一身歡樂的痕跡一路追殺到宴會廳。
肖瀟的慶賀晚宴還沒有結束,人們已經從馬淑儀搶男人的鬧劇中恢復過來,正在按部就班地向肖瀟敬酒。馬淑儀就在這個時候潑婦一般闖了進來,大罵劉巖無恥,佔了便宜又不肯娶自己,真該千刀萬剮!
馬淑儀邊哭邊在宴會廳裡尋找劉巖,而劉巖此刻早就興味索然地回家了,他不想見肖瀟,也不想見程樂樂,只想一個人靜一靜。
馬淑儀找不到劉巖,就坐在大廳裡嚎啕大哭,蓬頭垢面、大敞領口的浴袍,還有刺眼的吻痕,無不炫耀着剛纔發生的事情,尤其是馬淑儀歇斯底里的哭訴,更讓大家明白了一件事情,小三兒向男主人施壓,向女主人叫板,準備篡位奪權,終於激怒了男主人,甩甩袖子一走了之,把小三兒給拋棄了,這就是不明白自己身份的後果!這個世界上又有幾個男人肯爲了小三兒甩掉老婆呢?更何況肖家姐妹這筆糊塗賬本來就夠亂了,馬淑儀又能摻和出什麼結果呢?
肖瀟這個策劃者終究還是心軟了,溫言撫慰了一番,找出一套衣服親手幫馬淑儀換上,又讓邱小七把她送回杜家。
杜明在被馬淑儀摔倒在宴會廳以後,覺得顏面盡失,便告辭回家了,此時正在向老婆說剛纔的事情,馬淑君聽說妹妹跟劉巖進了豪華客房,也嚇了一跳,一遍一遍撥打妹妹的手機,卻都是關機的提示音,正打算親自去江南大酒店尋找,邱小七就把魂不守舍的馬淑儀送了回來。看馬淑儀那副樣子,雖然換了衣服,也簡單梳了頭髮,但慘遭蹂躪的痕跡還是清晰可見,尤其是一進門就撲進姐姐的懷裡失聲痛哭,更讓馬淑君惶恐不安,生怕父親責怪自己沒有照顧好妹妹。
身心受到雙重重創的馬淑儀茶飯不思,默默地躺在臥室裡掉眼淚,杜明想進去勸幾句,卻被馬淑君攔在臥室外面,狠狠地瞪了一眼。夜深人靜的時候,杜雯影悄悄溜了進去,用力推醒了剛剛進入夢鄉的馬淑儀。
“雯影?”馬淑儀揉了揉惺忪睡眼,坐直身子,由於被劉巖折騰得太利害,腰骨痠軟,下意識地咧了咧嘴。
杜雯影把這一切看在眼裡,氣憤地瞪了馬淑儀一眼:“被他玩舒服了,是不是?剛纔做什麼美夢呢?笑成那個樣子。”
剛纔馬淑儀確實夢到了劉巖趴在自己的身上肆虐,而且強迫自己擺出了很多古怪的姿勢,都是日本愛情動作片裡的畫面,馬淑儀覺得非常幸福,直到被杜雯影推醒,仍然面帶笑容,現在被說中了心事,禁不住臉上一紅,結結巴巴地辯解:“哪有……我能做什麼美夢……我可沒有夢到劉……那個……我要睡了,你出去!”
杜雯影氣哼哼地把兩手交叉疊在前胸:“我偏偏不出去!我倒是要好好看清楚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
“我……我怎麼口是心非了!”馬淑儀微微一愣。
“你說過要替我報仇的,你還說要找劉巖算賬,讓他生不如死!你就是這樣讓他生不如死的嗎?你明明就是去投懷送抱了!我剛纔給朋友打電話了,她們都是被肖瀟請去參加宴會的,親眼看到了你的醜態,坐在地上撒潑,非得逼着劉巖娶你,這種醜事都是你做出來的!還說要替我報仇!騙子!”杜雯影越說越怒,完全失去了往日對馬淑儀的尊敬。
馬淑儀被罵得啞口無言,連她自己也不明白,去找劉巖的時候真的是準備氣死肖瀟,並且替杜雯影報仇的,但後來怎麼會發展成這個樣子呢?是聽了何非絮的話?還是受了肖瀟的刺激?馬淑儀自己也說不清楚,但和劉巖在一起的那兩個小時真的很快樂,以後嫁給這個男人好像真的很不錯。想到這裡馬淑儀的臉色微微一紅,對杜雯影說道:“雯影,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現在既然事情已經發展成這樣了,我就不會允許你針對劉巖了,他是你的小姨父,是長輩,你不準再和他勾勾搭搭、眉來眼去,至於你和他發生的那些事情……哎……以後都是親戚了,我看就這樣算了吧。”
“什麼?就這樣算了?憑什麼!”杜雯影勃然大怒:“就憑你是我小姨?我就要把男人讓給你?我知道你們馬家很厲害,那又怎麼樣呢?你們的財富和地位我都不稀罕!就算過窮日子我也認了!但男人是不是隨便讓出去的!你被劉巖給睡了,你就想嫁給他,我還被劉巖給睡了呢!我憑什麼就不能嫁給他!”
馬淑儀臉上一寒:“不許跟小姨沒大沒小!我說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你年紀太小了,和劉巖在一起不合適!”
杜雯影氣得暴跳如雷:“馬淑儀!你纔不配嫁給劉巖,你這個被人玩過的二手貨!我跟着劉巖的時候還是第一次呢!你算什麼!”
馬淑儀一怔,剛纔劉巖也言之鑿鑿地說自己不是第一次,現在杜雯影也這麼說,而且剛纔自己偷偷檢查過了,身上並沒有血跡,這有些不正常,不過聽說有些女人即便是第一次也是沒有的,所以沒有太當一回事。
“杜雯影,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我說你配不上劉巖,你這個二手貨,都被人給玩過了,還矇在鼓裡!”杜雯影毫無顧忌地怒罵馬淑儀。
“什麼意思?”馬淑儀的神色凝重起來。
杜雯影呼呼喘着粗氣:“好,我把真相告訴你,不過你以後必須放棄劉巖,因爲你不配!”
馬淑儀的臉色漸漸陰冷起來,沉聲說道:“你說,到底什麼原因。”
杜雯影早已被怒火衝破了理智,把母親三令五申的命令拋到九霄雲外,大聲說道:“有一天我放學回家,發現父母在你的房間裡吵架,你躺在旁邊睡覺,一件衣服都沒有穿,我很好奇,偷聽了一會兒才知道,原來我爸覬覦你很久了,趁你沒有防備把安眠藥放進你的杯子裡,然後就把你給玩了,恰好我媽臨時有事回家,抓了個正着,我媽把我爸狠狠罵了一頓,然後幫你擦乾身上的血跡,這些我都看見了!媽媽對我說,如果這件事被外公知道,一定會殺我爸,讓我不準告訴任何人,你說說看,你還配得上劉巖嗎!”
霎那間馬淑儀就像遭到五雷轟頂,茫然地坐在牀上,輕輕揮了揮手,讓杜雯影出去,就這樣一直坐到天亮,她也想起了那天奇怪的經歷,自己和姐夫杜明在家,吃飯的時候突然很困,就回房間睡覺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姐姐守在牀邊,說她做了噩夢,不停地喊救命。第二天起牀的時候,的確感到身體不適,但她沒有考慮那麼多,以爲是休息不好的緣故,看來杜雯影多半沒有撒謊,自己曾被無恥的杜明糟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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