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姐會做飯嗎?”劉志強又繼續問。網
阮綿綿皺眉,卻還是回答了,“會。”
話音一落,便見劉志強滿意的點頭。
阮綿綿眉頭皺得更深了的,這人腦子有毛病啊,剛剛還是一副嫌棄她的表情,現在露出這樣滿意的表情,簡直有種想要一拳揍上去的感覺。
想到這裡,阮綿綿不再多說,準備打開天窗說亮話,結果她還沒開口,對面的男人已經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你會做家務,會做飯,很符合我的要求,雖然相貌身材差了點,但是我找的是老婆不是**,所以這點勉強我可以接受。結婚後,我希望你一直待在家裡,做個全職太太,在一年之內給我生下一個兒子,還有,我的父母雖然沒有跟我住在一起,但是與我家隔得不遠,你沒事的時候可以去他們那裡爲二老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我爸爸有哮喘病,你平時就要注意,不要做太過激的事激得他哮喘發作。我媽有高血壓,你平時可以買點降血壓的東西送過去,還有……”
“噗……”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完,不是他想說完,而是對面的阮綿綿很不給面子的將口中的可樂一口噴在了他身上、臉上……
頓時啊,劉志強臉上的肥肉一陣顫抖,在他快要發火之前,阮綿綿已經站起來,將紙巾遞給劉志強,相當有誠意的道:“哎喲,不好意思,劉先生,吐你身上了,實在是你說的話太具有爆炸性,我一不小心就爆了,真的不好意思啊,你……不會生氣吧?”
劉志強臉色相當難看,在看到滿面笑容的阮綿綿時,人家又正以真誠得不能再真誠的樣子給他道歉,他能怎麼樣?只得面色鐵青的坐下,抽出紙巾擦着臉和身上的衣服,強笑着道:“沒事。”隨後又道:“這種事以後在我家千萬不要發生,我父母最不喜不矜持的女生。還有……”
阮綿綿漫不經心的搖着手中的杯子,聞言,眉毛一挑,打斷劉志強還要說下去的話,“劉先生,我想你搞錯了吧?我什麼時候答應要嫁給你了?”她剛剛耐着性子聽他一啪啦的話,剛開始她覺得無語,後來覺得搞笑,當然再搞笑她也不見得要繼續聽劉志強這極品的語言。
劉志強一愣,“你什麼意思?”
阮綿綿無語了,“劉先生,我還想要問你什麼意思。”頓了頓,不想再和這個極品中年男人說下,阮綿綿乾脆的站起身,看着劉志強,很認真的道:“劉先生,我覺得你娶的不是老婆。”
劉志強臉色難看,肥厚的嘴脣動了動,怒氣衝衝:“你什麼意思?”
阮綿綿哈哈大笑,“劉先生,你剛纔那一番話,娶的哪是老婆,完全就是一女僕啊,嘖嘖……劉先生,我真不明白。”至上從下的將劉志強看了一遍,阮綿綿搖頭,“劉先生,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像我就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你看看你這樣,唉……”也不把話說完,就嘆一口氣,轉身就走。
“你站住!”
不過她倒是想走得暢快,劉志強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她?!
他好心好意的收她這樣又醜又肥的女人,她倒好,居然反倒奚落起他來,是可忍男人不可忍!
“阮小姐,我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看看你這副樣子,除了我,還會有誰要你?!嫁給我,你只需要做好你的本份,我不會少了你的吃穿用度,難道你還嫌這些不夠?難不成你以爲會有別的人要你這樣又醜又肥的女人?!”劉志強此時了站了起來,看着阮綿綿的背影想也不想的吼了出來。
這話說得忒刻薄。這也是劉志強氣慘了的緣故,他知道自己長得不好看,可是這個女人也比他好不到哪裡去,他能娶她還是她的福氣,她卻敢嘲諷他!他當然不能這麼輕易的放她!
咖啡廳裡還有其他的客人,這些人的目光均被劉志強這一大嗓子給吸引了過來,頓時,一些竊竊私語便低低的在咖哩廳裡響起來。
阮綿綿無奈的停下腳步,她本來並沒當回事的,就算這個男人之前說的那些極品話時她也沒覺得什麼,只覺得這男人真是自戀到了極品,而現在,這個男人觸到了她的底線!
她正要反身回去反駁,教教這個男人什麼叫做尊重女性時,一個平淡柔和的聲音突然響起,“綿綿,你又淘氣了。”
這個聲音一出現,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那個正向阮綿綿走去的男人,男人有着一副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臉,但是他身上卻有一種特殊的令人感到平和溫暖的氣質,讓所有在看到他的人,第一上不是他的面容,而是他身上那平和舒服的氣質。
看到風昔,阮綿綿心中升起的怒火‘譁’的一下滅了,眼裡透着絲絲無奈,本來她還想借着怒氣好好教訓一下劉志強的,結果風昔一出現,她哪還有那個怒氣?
風昔走到她身邊,伸出手環住她的肩膀,微微側目看向臉上還殘留着怒氣不屑的劉志強,眉梢輕輕一挑,輕輕的道:“綿綿,你真是不乖,就算和我吵架生氣出來相親,但是也應該找一個看得讓人舒服的呀,不然吃下去的東西都會反胃的,你看看,真是沒眼光,剛剛吃了多少?有沒有反胃的感覺?”
噗……
不知道是誰先笑了出來,接二連三的,一陣接一陣的笑聲在咖啡廳裡響起。
偏偏阮綿綿還特配合的捂着胃,一臉難受的道:“哎呀,胃開始翻滾了,好難受啊。”
“你呀。”風昔**溺的點點阮綿綿的額頭,“這次是我不對,以後不惹你生氣了,下次可不要再如此這般作爲,就算再生氣也不能這麼淘氣,看看,難受成這樣,多不值得啊。走,咱們去下洗手間……”說着擁着阮綿綿就要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劉志強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傻子才聽不出風昔的言外之意,那是赤果果的在侮辱他,他怎麼受得了!
怒從心起,抄起桌上精巧的菸灰缸就向風昔砸去。
周圍一片驚呼聲,阮綿綿眼神一凝,陡然踢出腳,將菸灰缸踢開,菸灰缸撞在一旁的柱子上,摔得粉碎。
四周一片譁然。
阮綿綿不給所有人反應的機會,三步並做兩步衝到劉志強身邊,伸手抓住劉志強的脖子領,欺身在其耳邊,壓低聲音道:“劉先生,你的父母沒有教過你什麼叫做禮貌嗎?向人偷襲扔東西,若是將人砸了什麼事來,按照中國法律,你犯了故意傷人重,嚴重者造成故意殺人,等待你的要麼是死刑,要麼是多年牢獄,你說,劉先生,做爲一名社會精英,你覺得我說得有道理嗎?”
在那雙細小的閃着明亮閃光的眼睛裡,劉志強真切的感覺到了極致的緊迫,讓他的心臟都驟然縮緊,頭也不由自主的往下點。
“綿綿……”
身後傳來的聲音讓阮綿綿的怒火降了下去,瞳孔微微一縮後恢復原狀,鬆開手,將劉志強放下,順便捊了一下劉志強脖子處被她抓皺的衣服,淡淡的道:“劉先生,希望你能長個教訓,人嘛,要平心靜氣的,不然一不小心做錯了事那可就麻煩了。”說完後退一步,退到風昔身旁,看着劉志強臉上帶着豪爽的笑容,一個字也不說。
劉志強凸頂的腦門早就見了汗,略顯驚悸的眼神看了一眼阮綿綿,眼底深處閃過絲絲怨毒與羞惱,最後甩身就要離開。
“等等!”阮綿綿出聲喊住他。
劉志強身體一僵,看着阮綿綿,惡狠狠的道:“還要做什麼?”
阮綿綿指了指位置,道:“你還沒給錢。”
劉志強臉皮一抽,鐵青着臉從身上拿出幾張紅色毛爺爺怒氣衝衝的放在早已聞訊趕來的負責人手上,然灰溜溜的離去。
劉志強一離開,阮綿綿便再也忍不住的大笑起來,好在她知道周圍的人還在看他們,所以笑得還算低調,周圍的人見沒有熱鬧看之後,紛紛又轉過頭幹自己的事。
阮綿綿拉着風昔坐在之前劉志強的位置上,上面還有好多菜呢,不吃浪費啊。
她捂着嘴,笑眯眯的對風昔道:“我說,那男人真的是一極品,你剛剛隔得遠,是沒聽到他說的那些話,***,看他剛纔那熊樣,真是太搞笑了。”
風昔眼裡也止不住的浸出笑意,似乎是想到什麼,他問:“綿綿,你會功夫?”如果不會功夫,怎麼會那麼快的將砸向他的菸灰缸給踢開。
阮綿綿撓撓頭,總不能說之前自己因爲混黑道,爲了有自保能力,才苦練了一年多的格鬥術,不過又不能不回答風昔,因此便含糊的道:“學了一點,防身的。”
風昔瞭然點頭。東諷歡號。
阮綿綿又繼續說,“那劉志強,三十三歲,再瞧瞧你,三十二,媽呀,完全一個天一個地,我懷疑他把東西吃哪去,嘖嘖,還有他那得瑟勁兒,我都不知道他在得瑟什麼,丫的,長得不好看嗎低調點嘛,學學我,我向來很低調的……”八拉八拉後面省略一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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