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她沒有了聲息
向日葵軟硬兼施把白濛濛帶出家門,有着明顯的目的:她就是要白濛濛和她認爲不錯的男人“打成一片”。要是能讓白濛濛下水,像她那樣和男人好到把什麼都做了,她在白濛濛面前,不就可以不那麼難堪了嗎?
吃過飯,白濛濛說要回家休息。向日葵說:“你知道我是有錢人,現金加上房子等等不少於五百萬呢!不管這錢與物的來路是什麼,但卻很管用。錢是硬通貨,花起來方便。今天我請客!濛濛,你不是想休息會兒嗎?我們到高檔的賓館裡休息。怎麼樣?”
白濛濛笑道:“行啊!一天一千塊的賓館纔算高檔吧?這樣的賓館,我不但沒有住過,連進去看看也沒有呢!缺乏那樣的生活,怎麼能寫出那樣的場景和感受?要住,就住那樣的!”
向日葵滿口答應。但白濛濛說還是過一天吧,有事,真有事!
第二天,幾乎是同樣的時間,兩個人如約來到市裡最高檔的賓館門前的小花園旁站住了。
白濛濛很是興奮的樣兒看着豪華亮麗的賓館大樓對向日葵說:“我們在這兒住三天還是三個月?”向日葵說:“你說住多久就住多久!咱不是有錢嗎?就算一天兩千,一個月不才六萬嗎?這點兒錢對我來說能是錢嗎?就是個微不足道的數字!所以我跟你說,女人什麼都可以沒有,但不能沒有錢!是不是?”
聽到向日葵說出這樣的話,白濛濛微微笑着,瞧着她眼睛裡透出來的那種味兒,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卻知道她又想玩什麼小把戲了。這個女人!要是不把她拉下水,絕對不會甘心!
向日葵接着說:“一千塊只是住宿費。這兒不僅有高檔的套房,還有高級的技師。只要你一個電話,就會有人來給你進行全方位的服務。我來享受過兩次。什麼服務都有。”
白濛濛說:“什麼服務?”
向日葵笑道:“最主要的是全身按摩和溫情服務。全身按摩,最舒服的是異性按摩。爲什麼說‘最舒服’?因爲,爲男人服務的,大都是年輕漂亮的女人;爲女人服務的,大都是年輕英俊的男人!”
白濛濛睜大眼睛,驚奇地說:“是嗎?”
向日葵說:“相吸的不是異性嗎?同性有什麼意思?不僅如此,只要客人樂意,按摩者和接受按摩者的身上,可以一絲不掛,連尼龍薄襪也不穿,什麼都沒有!”
白濛濛笑了說:“那不是色情服務嗎?”
向日葵也笑了說:“是。不過,換句話說,也可以叫快樂享受啊!子曰:‘食色,性也’嘛!至於‘溫情服務’,說白了,就是一塊兒睡覺。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最快活的事不就是在一起睡覺嗎?當然,‘睡覺’兩個字的含義非常豐富,那種事是必須有的。你是早就知道我了,我也不瞞你。我是改不掉了。我沒刻意記過,和男人在一起,激情過的,大概的數,起碼上百!不然,我的銀行卡里能有那麼多錢?這還是次要的,那種刺激,那種快感,濛濛,你沒有體驗過,那可真是太棒太棒了!”
白濛濛輕輕擰着向日葵臉上的肉說:“再說,我的耳朵裡就有礓子了!我看葵葵,我們還是回去吧?”
向日葵笑道:“怎麼了?是膽怯還是其它原因?”
白濛濛返回身做出要走的樣兒說:“都有。反正,我學不來你,我也不想學。過會兒給黃光遙打個電話,晚上讓他請我吃飯。回家睡一覺吧!這兒的高檔享受,那要看是對誰?對你是享受,對我來說,就是受罪!”
向日葵拽住白濛濛說:“你說過了要了解社會,要有生*驗,不然,寫出來的東西不是離生活太遠了嗎?走,進去!哪怕只看看,也能開開眼界不是?”說着,硬把白濛濛拽到一樓的大堂裡了。
午餐後的時間,大堂裡只有幾個人。白濛濛心想,能到這兒來的人,不僅都是有錢人,還應該都是來享受的人。男人享受女人,女人享受男人。有錢就是好!雖然她一直討厭向日葵,卻也一直沒有離開她。這個女人,真讓她欲罷不能,欲舍不行。
向日葵說:“白濛濛女士,你先坐下來,在外面站久了,能不累嗎?就是不在這兒住,也要歇會兒了!”她把白濛濛按坐到沙發上,指着服務檯說,“我去問問,看還有沒有最好的房?每天一千五百的!鐘點房也要每小時三百。要是有,我們住兩三個小時也行。好吧?”還沒等白濛濛張口,她已經往服務檯走去了。
白濛濛猶疑不定。但她沒有說話。她在想着一個很現實的問題:怎麼做才能在這兒享受,又不會受到傷害?她有腦細胞快速地運轉着,很快,有了主意。
向日葵拿着兩張房卡過來了。她高興地對白濛濛說:“寶貝兒,要不是我在這兒的人脈還行,哪兒有這兩張房卡?走,上去!這兒最好的房,咱倆一人一間。三個小時的消費,什麼都算上,一人五千塊。不去可不行,人家不退費!”
白濛濛看着向日葵,沒說什麼,高高興興地跟着向日葵進了電梯。
馬麗麗和黃光遙一起吃早餐的時候,說想到他的公司去看看。黃光遙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他在想,這個女人是想粘着他了。他在選擇女人,是戀愛和結婚的女人。
到目前來說,黃光遙看好的女人,非白濛濛莫屬。從年齡,長相,性格,學識,氣質,家庭等諸多方面,她都適合他。最重要的是,她對他的好感,一點兒也不亞於他對她的。這很重要,甚至十分重要。只有男人和女人都對對方好,纔是真的好!
馬麗麗年輕,亮麗,性感。這些方面是白濛濛比不了的。因爲白濛濛二十六歲,馬麗麗二十二歲。女人的年齡,極其重要。有時候,只差幾歲的女人,對男人的誘惑力,就可能差別很大。
不過,在黃光遙眼裡,白濛濛不顯大。而馬麗麗呢?家在遠處,還是偏遠的農村。對男人來說,真和這樣的女人走進圍城,生活質量,是不能與白濛濛這樣的女人相比的。
因此,黃光遙對馬麗麗的熱情,只能敷衍。他從她的眼神裡,看得出她對他有那種摯熱的情感。想到自己第一次看到她就喜歡得忘乎所以不顧一切地去救她,真是感慨。現在,她追他,粘他,他一點兒也不怪她。是你先招惹她的啊!還不是一般的招惹,是救了她!她說她要報恩,誰能攔得住她?又怎麼攔她呢?
做生意習慣了數字。黃光遙看着笑眯眯又含着情愛之意瞧着他的馬麗麗,一串數字出來了:這是第三次和她在一起了。第一次救她;第二次吃飯後散步;第三次,又是吃飯!
黃光遙腦子裡想到了白濛濛。他和她在一起幾次了?也是三次!第一次在乒乓球房裡;第二次在游泳館裡;第三次在飯店裡。不,應該說一共兩次。因爲從游泳館裡出來沒有停留接着一起吃飯,還是和她的女友向日葵共餐。
想到白濛濛,黃光遙很自然地想到了金慧萍。這個女人,好長時間沒有她的信息了。他也像救馬麗麗一樣救了她,她也對他好,是他不想理她。她在哪兒?幹什麼呢?他不聯繫她,是想和她繼續下去;她呢?爲什麼沒有了聲息?不應該,也不正常,起碼也要讓他知道她的情況。人說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她即便不報他的恩,也要讓他了解她的基本情況。可她沒有了聲息。他在怪她的同時,也要爲她找藉口:她肯定有她的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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