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平宇嚴肅的話語在會場裡迴盪,葉平宇說的沒錯,他並不想把板子打在小姑娘身上,小姑娘只是一個個體,如果她事先知道他是省長的話,就是給她幾十個膽也不敢無視於他,然而省長只有一個,普通羣衆卻是有千千萬,如果小姑娘只服務於她省長一人,那普通的老百姓呢?現在關鍵是港州市政府有沒有重視這個事情,有沒有把這個事情給搞好。
楊爲民聽了葉平宇的話之後,坐在那裡感到不大自在,葉平宇這等於是在當衆批評他了,讓他一時下不來臺了。
然而他不能當面衝撞葉平宇,必竟這事是小姑娘的不對,服務大廳確實是沒有建設好,服務中心的主任騙了他,他回去以後,一定要好好整治一下這個服務中心主任。
楊爲民心裡這樣想,服務中心主任的心裡此時當然非常難受了,他怎麼可能會想到葉平宇在召開現場會之前就是過來體驗了一遍了呢,如果他知道葉平宇會悄悄地來,他一定會事先安排好啊,現在好了,葉平宇相當於是非常嚴厲地批評了他,雖然沒有點他的名字。
楊爲民想了想只好在葉平宇面前做出表態,回去以後一定要加強政府自身建設,把服務大廳切實給建設好,並樹立一個品牌,一個服務的品牌,讓廣大老百姓都能有口皆碑。
會議開過以後,葉平宇便是和方明柱一起回去了,楊爲民把他送出大廳門外,然後什麼話也沒說,便是也離開了,服務中心主任一看不大好,如果楊爲民當場批了他,或許不會對他採取什麼措施,然而楊爲民並沒有批他,而是直接走了,這就是很不好了,說明楊爲民心裡頭一定很生氣,想着回去如何處分他。
“楊市長,這個事情……”服務中心主任急忙追上去,想着去解釋一下。
但是楊爲民卻是根本不予以理會,回頭看了他一眼道:“你自己看着辦吧。”
然後直接坐上奧迪轎車便是離開了服務大廳,把服務中心主任直接給曬在了那裡,整個服務大廳裡面一片沉寂,然後就聽見服務中主任怒吼的聲音。
第二天,小姑娘就是被服務中心主任解聘,離開了服務大廳,小姑娘確實不合適在窗口工作,脾氣大,沒有服務意識,這樣的人只能爲服務大廳窗口抹黑。
楊爲民回去以後,便是召開會議研究推進服務大廳建設的事情,他在會上就是把市政府服務中心大廳給狠狠地批了一頓,市政府服務大廳確實是弄得不像話,居然讓葉平宇給抓到了,這個事情確實是讓他很沒有臉面。
開完會以後,楊爲民便是向朱全山彙報,提出把服務中心主任給換人,重新安排人過去。朱全山聽了他的彙報之後,心裡想了一下,覺得葉平宇現在行事作風確實越來越不按常理出牌了,他居然想着自己去服務大廳辦事,簡直是不可思議啊。
“爲民,你說葉平宇是不是專門針對我們港州市的?
”朱全山想了想說道。
一聽到朱全山這樣講,楊爲民想了一下說道:“這個恐怕沒辦法吧,省政府駐地在我們這,他出去私訪,也只能到我們這裡了。”
朱全山道:“上次去了創業園,這次又去了服務大廳,每一次都弄得我們難看,一點面子也不給我們,他這個省長當得,世間少有!”
楊爲民知道朱全山對葉平宇一直不滿,而他也是對葉平宇有意見,但是這事搞得他確實很被動,因爲服務大廳是窗口單位,窗口單位沒有建好,這個他是沒有什麼可說的。
葉平宇回去以後,立刻召開一次全省性的工作會議,研究部署全省的行政服務中心大廳建設工作,現在都實行一站式服務,服務大廳建設工作是整個政府服務的一個窗口,同時也是一個形象的問題。
把這個事情好好地安排部署了一下,而這個時候公安機關終於把花建樓的行蹤給調查清楚了,花建樓果然是出逃了,而出逃的國家是米國,不過花建樓不是直接出逃米國的,而是經過香江轉道離開米國的。
花建樓在出逃過程當中得到了樑家雄的幫助,當公維江把這個情況調查出來,告訴姜東燕的時候,姜東燕感到棘手了,好不容易查到花建樓的事情,現在又是讓他跑到米國去了,花建樓一跑到米國,如果要引渡就是很困難,花建樓就是沒有辦法進行懲處了。
葉平宇得知了這個報告之後,一聽花建樓居然出逃了,心中自然是感到比較惱火,便是與任可商量了一下,分析怎麼處理這個事情,花建樓現在出逃,就證明花建樓身上的問題不少,而花建樓一直與錢元勝搭班子,花建樓身上有問題,錢元勝不可能沒有發覺,這個時候是不是要對錢元勝也採取點措施。
任可與葉平宇商量了半天,便是把姜東燕也給叫過來,讓她立刻去中紀委彙報花建樓出逃的情況,並且把樑家雄與花建樓錢元勝以及高奇交往的事也彙報一下,讓中紀委領導來評判這個事情。
姜東燕聽到這個事情之後,便是點點頭,感到這個事情也是非常重大,必竟涉及到一位副省級幹部了,她一來到便是碰上這樣的事情,既是一種機遇也是一種挑戰啊。
葉平宇與任可商量好之後,姜東燕便就是去落實這個事情,不過在姜東燕去的同時,葉平宇也是來到京城見一見中央的首長。
此時,中央剛剛也換完屆,平遠朝徹底退下來了,葉東覺也是退下來了,葉平宇來到京城之後,自然要去見平遠朝。平遠朝見到他之後,便是問了問他在港東工作的情況。
葉平宇便是向他彙報了一下,平遠朝聽了之後,便是感到港東這個地方還是太複雜了,葉平宇在這邊工作有可能陷入進去,不如離開港東這個地方,去其他省份去。
想到這裡,平遠朝便是說道:“平宇,安寧省省委書記姜志平馬上要退居二線,你想不想過去?”
葉平宇一聽到還有
這個機會,心裡頭頓時怔了一下說道:“爸爸,我到港東還不到一年哪,現在再到安寧省好嗎?”
平遠朝道:“你之前從來沒有在港東工作過,而港東這個地方又有些比較特殊,當初中央讓你去港東,不過是一個過渡,這快一年了,或許很快讓你離開港東的。”
聽到是這種情況,葉平宇想了想,覺得他在港東確實感到有些力不從心,但他又是一個不服輸的人,無論如何現在不能離開港東。
因此想了想,葉平宇道:“爸爸,那我就等着中央把我調走吧,我暫時還在港東那邊幹,等我做出一點成績再走。”
看到葉平宇堅持這樣的想法,平遠朝自然不好讓他非要離開港東,便是又交代了他一些事情,讓他注意是了。
葉平宇與平遠朝談完這個事情,便去找中央首長彙報工作,把港東的情況向首長講一下,然後好把港東存在的問題給解決了。
葉平宇在京城呆了三天,向中央首長彙報工作的情況非常順利,尤其對他提到樑家雄組織骷髏會所的事情非常警惕,立刻安排有關部門調查這事,並與中紀委有關領導進行了溝通。
姜東燕知道他也來了京城,在向中紀委領導彙報完工作之後便是在京城與他見了面。葉平宇見到她之後,便是問起了她在中紀委彙報工作的情況。
姜東燕就告訴他,中紀委準備派調查組前往港東調查花建樓的情況,花建樓之前擔任地級市長,此次出逃造成的影響非常惡劣,中紀委一定要調查的清清楚楚才行。
聽到中紀委下了這樣的決心,葉平宇便是知道下一步的工作要好做一些了,沒有一定的壓力,一些人是不會老實的,只有壓力來了,他們才能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平宇,你會在港東呆多久啊?”姜東燕在聊完這個事情之後,突然問起葉平宇這個事。
葉平宇一聽笑道:“呆多久我自己怎麼能知道,都是中央調配。”
姜東燕道:“任書記的年齡也不大,他不至於很快離開港東,而你不可能一直擔任省長吧,你已經當過部長了,現在又當省長,我覺得你應當當一把手,省委書記纔是,你適合擔任一把手。”
聽到姜東燕這樣說道,葉平宇不禁哈哈一笑道:“我在省政府也是一把手啊,當省長也一樣。”
姜東燕不禁呵呵一笑道:“話是這麼說,但是你只是在省政府是一把手,但是在全省範圍內就不是了啊,你說對不對?”
“東燕書記哪,任書記非常支持我的工作的,不論誰是一把手只要把工作做好就行,不必去計較這些。”葉平宇笑着對姜東燕說道。
聽到葉平宇這樣講,姜東燕只好笑呵呵起來,她這樣問葉平宇,不過是想着葉平宇現在是什麼心態,她總覺得葉平宇當省長還是有些放不開手腳,因爲面對那些地方上的大人物時,省長肯定沒有省委書記有威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