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喝了!”阿土擺手,後怕縮了縮脖子;白皙的臉龐,染上一抹淡淡嫣紅,整個人顯得嬌態可掬。
“一杯就怕了?不想賺錢了?”端木焰眼瞼微眯,嗓音中隱隱透露着you惑意味:“來!再喝一杯!本王給你翻倍!”
阿土搖頭,忍着不適開口:“奴才怕有命賺,沒命花!”所以奴才還是不貪心的好!
“放心!幾杯酒還醉不死你!”瞧着他沒出息的樣,端木焰很是無趣撇了撇嘴,一板定案:“本王今日心情不好,管你會喝還是不會喝,都要陪本王一醉方休!”
“王爺……”
“你面前的酒罈看見了嗎?”
阿土一怔,不明白他突然如此問的用意,卻還是誠實的點了點頭。
“將那壇酒喝了,本王賞你一百兩銀子!”
“……”阿土。
“快點!再磨嘰,小心本王賞你一百大板!”端木焰恩威並施,完全不給阿土反抗餘地。
見他不似玩笑,阿土重重嚥了口唾液,衡量一下利弊,果斷選擇痛死不如醉死!
忐忑端起面前酒杯,捏着鼻子,直接灌入喉中!
“……”端木焰驚秫,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人如此喝酒。
兩杯酒下腹,阿土忍不住打個酒嗝,紅撲撲的臉蛋,外加迷離的眼神,使端木焰該死的感覺到,他身上流露出的嫵/媚!
沒錯,嫵/媚,而且是那種充滿致命you惑的嫵/媚!
端木焰覺得,自己一定是醉了,不然怎會從一個男人身上,看到特屬於女人的嫵/媚。
醉了!一定是醉了!
端木焰自我催眠,抱起酒罈,猛地喝了幾大口。
已有些醉意上頭的阿土,望着面前的酒罈癡癡地笑着,腦海中閃過無數的金山銀山:“銀子,銀子……喝酒……嘿嘿……喝酒……”
抱起酒罈如喝水般的喝着,完全沒有剛剛的懼怕與膽怯;於是廂房內呈現出詭異的一面,桌子兩角,兩個男人各自抱着一個酒罈,彷彿不要命的酒鬼般,瘋狂的吞噬着自己的‘最愛’。
片刻,阿土臉蛋紅紅從酒罈中擡起腦袋,眼睛迷離望着端木焰,不雅的打個酒嗝:“腦、腦袋……王、王爺……您怎麼這、這麼多腦袋?”
端木焰晃了晃有些微醉的腦袋,卻並未理智全失:“你眼花了!”
“不、不可能……”阿土嫣紅脣瓣微嘟,醉態可掬瞅着端木焰,爭辯:“……您、您撒、撒謊……”
輕柔帶着醉意的嗓音,彷彿是情/人之間的呼喊,嬌/媚/入骨,而又充滿致命的you惑。
端木焰只覺得自己腦袋轟的一聲,失去片刻思維;待回神後,端木焰再次嚴重覺得,自己一定是醉了!
煩躁的抱起酒罈,再次猛灌了幾口!
“您、您不說話,就、就證明、證明您在說、說謊……”阿土抱着酒罈,頭重腳輕的撐起身子,晃悠悠的朝端木焰走去:“……王、王爺……說、說謊的孩子不、不可愛……不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