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兒,你這樣你爸也很爲難。 你爺爺還在B市發火!”寧夫人無奈地勸道。
“我說了,要去B市,你們就擡着我的屍體去!”寧昊大聲說道。
“昊兒,你這是在逼我!”寧夫人傷心地嘆口氣。
“夫人,要不要我把門踹開?”隨從走過來,恭敬地問道。
“這裡是我家,你別把你們那套蠻橫無理挪我家裡來!滾!”寧夫人冷着臉斥道。
她一直很努力地表現幸福給外人看,可是隻有她自己知道身爲豪門貴婦的悲哀。對寧向天來說,她只是一個可以擺出去的花瓶,一個能幫助他接待貴賓的免費招待,一個幫他傳宗接代的工作。寧向天的心裡只有工作權勢,她從來都是最後一位。
她可以忍受他的生活被工作佔滿,可是她不能忍受他的手下跑到家裡來撒野。
這裡是她唯一能保持獨立的空間。
隨從彎了彎腰,退後一步,卻並未離開。
他只執行寧省長的命令,即使是他的夫人也不行!
“我要帶寧少爺下樓。十一點多的飛機,快要來不及了。”隨從恭敬地說道。
“我兒子不去!你沒聽到嗎?”寧夫人失控地大吼。也許是因爲心情太過矛盾,所以她突然感覺一陣眩暈,便搖晃着倚到走廊旁的花架子處。
“我在執行寧省長的命令。”隨從看了一下寧夫人。“請恕我不恭。”
寧夫人不滿地哼了一聲。
還真是狗腿!
她小聲嘟囔了一句。
寧向天的這些手下從來都不聽她的吩咐,跟寧向天一樣,把書她忽視得很徹底。
寧昊突然打開房門,對門外的人說道:“你們今天誰都別想勸我!我很堅決!”
“昊兒!”寧夫人趕緊進屋,上下打量了一遍寧昊,見他一切正常,這才鬆了口氣。“其實媽一一直想勸你,這天底下女孩兒多得是,你爲什麼一定要守着那個已經有了歸屬的女孩?你最多就是個情夫,你肯當情夫你爸也不會答應。你爺爺雖然退了,可是我們寧家在政界的影響力卻一點兒不受影響。所以想開些,除了你自己,誰都不值得你愛。”
“媽,肖染不一樣。她不是一個水姓楊花的女人。您放心,就算我把心掏出來給她,她也不會摸一下。”寧昊認真地解釋。
“那你還纏着她幹嘛?”寧夫人不滿地問道。
她一直以爲是那個肖染纏着她兒子,結果卻是兒子纏着人家。
這可怎麼辦?
“我沒纏着她。她也不會給我機會。我只是想在A市多待些日子。等我大學考上Q大,你們想留我也留不成!媽,你們就只要給我五個月的時間。”寧昊用有些乞求的目光看着媽媽。
“萬一你孝不上Q大怎麼辦?”寧夫人並沒有立刻答應兒子,而是提出一個很有可能的總題。
“那我就接受爸的安排,去美國留學。”寧昊低落地說道。
“好!這回我替你爸做主了!如果你沒考上Q大,就乖乖給我去美國。”寧夫人認真地說道。
“好!”寧昊抿緊菱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