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無聊的消耗戰術又過了片刻,在我用組合魔法把他弄蒸發兩次後我突然發現一個違和點。這傢伙每次被我徹底消滅後都會從別的方向在出現,而每次出現時都會伴隨着空間的小幅度波動,雖然很微弱,可經過幾次後我還是捕捉到了。
當我再次用腐蝕酸霧讓他蒸發,立刻閉上眼睛集中精力感知着,緊接着我再次感覺到了那波動,隨即便毫不猶豫地以最快的速度向那裡抓了過去。
等我感覺手中抓到了東西,睜開眼睛就見血祖的脖子掐在我的手中,而他的身體已經恢復了大半,我提起他狠狠地向着地面摔去,另一手拿出礦泉水,直接從瓶內抽出大量聖水,控制着它們形成一個大水球包裹住了血祖。
這些純度高到不能在高的聖水,對於黑暗生物來說那可是比腐蝕酸腐還厲害的東西,他在裡面連掙扎的份都沒有,直接化爲了幾個氣泡消失殆盡。
血祖再次被消滅,這次我直接憑這感覺先一步奔了過去,隨即就見一個如同芝麻大小的傳送門憑空開在了我面前,隨即一地血液從裡面滴落而出。
見到這情況我豈能忍他,直接向着那傳送門內輸送了大量魔力,因爲有了外力干擾,那芝麻大小的傳送門立刻被擴張到了碗口大小,我想都沒想就把手臂伸了進去,兩手一同用力整個傳送門被我開到了正常大小,我進入到裡面才發現這裡是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
可就是這種連自己的手指都看不到的地方,我卻能清楚地看到那漂浮在空間中心的一團翻滾血液。
在我盯着那團血液時它變化爲了血祖的模樣,此時我眼中的血祖終於像個正常吸血鬼了,現在他在也不能裝神弄鬼了。
就此時那血祖的死人臉終於稍微動容了一些,我和他都明白,他的真身被我找到,一旦在被我抓住一次,那他就只能乖乖認命。
就在我想用什麼辦法在把他徹底殺一次時,他先我一步動了起來。我見血祖又如莽夫一般衝了過來,打算用重力魔法先困住他在想辦法。
可當我對着面前釋放魔法時他竟然躲了開來,直接閃到了我身後。等我反應過來轉過身去,血祖早已衝出了傳送門向着倉庫大門而去。
見血祖準備逃跑,我立刻跑出他的異空間,追上了正在胡亂攻擊着大門的血祖:“別費力氣了,從剛纔你打破我結界後,我就把結界給擴散到了整個房間!”
血祖聽到我的話,立刻停止了繼續砸門轉向了我,但這時他的身體突然慢慢淡泊了起來,不消片刻完全從我面前消失。
死到臨頭還想和我玩霧化,我失望地搖了搖頭,開始收縮結界,等結界被我收縮到只有幾十個平方時血祖再次在我面前現身。這次變成了困獸鬥,血祖終於放棄了那不切合實際地逃跑念頭,他咆哮着化爲了巨大而醜陋的猩紅色兇獸向我發動了攻擊,但此時我手中的“視界爆炸”已經完成。
當我把虛弱詛咒打入失去了肉身,正在恢復的血祖血之本源裡後,他那正在翻滾着試圖再次的恢復身體的血液終於平靜了下來:就算你有着聖鬥士的屬性又如何,只要第一次攻擊就把你搞殘了,你不是依然要乖乖束手就擒。
戰鬥結束我把困在結界內的黑袍放了出來,接着如同上次一般再次抽取了他的血之本源,沒有消滅掉他,因爲我覺得讓他當個普通人在監獄裡蹲一輩子,應該比直接要他命更能讓他“舒服”一些。
處理完黑袍我走到倉庫門口,打開大門卻發現外面組成防禦的士兵與哈維卻不見了,現在門口只剩下了兩隻異鬼守在那裡。
就在我擔心哈維他們別出什麼事時,他的聲音在遠處響起,隨後我才從他那知道,原來是我們的戰鬥餘波太強大,他們退了出去,接着我把血祖本·布拉卡交給了哈維,我們就一起回到了酒店。
在酒店休息了一夜,第二天領隊打來了電話,華盛頓親自給我開了一個傳送門把我送到了拉斯維加斯。
到了拉斯維加斯接待我的不在是土地神了,而是一位有過一次合作的朋友,我見到光頭盧瑟和他打了一聲招呼便直接上了他的車。
當盧瑟發動車子後我才發現他的助手麗莎不在車內,我還沒開口問他,盧瑟就先一步說道:“吳,雖然你纔到這裡就讓你幹活有點不地道,但有些事情比較急,所以.....” Www● ттκan● ¢O
“沒事!反正早解決晚解決都要解決。”
“你果然還是如以前那樣隨便!”盧瑟笑了笑:“麗莎昨天就在跟蹤目標了,在你來之前她發來了信息,所以我們現在就是去那傢伙的老巢!”
接着盧瑟帶着我來到了一處比較偏僻的別墅,我們與麗莎匯合後她向我們彙報了別墅內的情況,我們三人清理掉了窩藏在別墅內的幾隻大惡魔,盧瑟把我安排到了酒店內,然後告訴我他們要去整理情報,讓我先休息一天。
不過盧瑟走時塞給了我一份觀光手冊,上面畫滿了他推舉的地址,有了這東西,我當然沒有閒着,跟着小冊子我幾乎遊遍了拉斯維加斯的著名景點,更是吃了很多特殊美食。
一天的遊玩很快結束,等我回到了酒店,盧瑟通過手機給我發送了一份計劃書,我大致看了一遍,發現除了清除惡魔貌似就沒有其他的事情可做了。不過想一想也對,畢竟這裡可是拉斯維加斯,這麼特殊的地方對於任何一隻惡魔都是最好的去處。對於賭徒來說,和惡魔做交易,用靈魂換取某種可以爲自己謀利的技能可是在划算不過的了。
在酒店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第二天一大早與盧瑟和麗莎吃了早餐,我們三人便開始奔波了起來。因爲都是些惡魔,它們大部分都是滑頭,但滑頭也有滑頭的好處,那就是絕對的識時務,一旦我們找到它們的藏身處,它們估算不是我們的對手後,就會立刻放棄抵抗自己滾回應該蹲的地方去。
這樣也就避免了很多戰鬥,讓任務進度大大加快了許多,當我們三人完成了所有行程時,天色還沒有徹底黑下來。
盧瑟告訴我明天會有直升機過來接我,然後就和我告別並帶着麗莎離開了這裡。
第二天一早接到領隊的電話,我以爲是指示我去下一個地方的,沒想到領隊卻告訴我他那邊出了一點小問題,讓我在拉斯維加斯在玩一天。
雖然這會浪費一天時間,不過對於我來說也正好,畢竟都到這裡了,不擼上一把羊毛怎麼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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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胡亂地用了餐,做了一番準備,我帶着盧瑟的觀光小冊子,找了輛出租車直接到了市中心名爲“天堂”的拉斯維加斯最大一家賭城。據介紹這裡光是建築面積就達到了40多萬平方米,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能搞到這麼大,足可以見背後老闆的實力與財力都不簡單。
但是我要的就是這種不簡單,畢竟不簡單就代表着權勢,權勢翻譯過來就是錢,就是money!
大場面我已經見過不少了,但當我進入到這金碧輝煌的“大殿”,還是小小吃了一驚,如果不是到處擺放的博彩道具,我還真以爲自己誤入了什麼人的宮殿。
正當我看着入口處的導向圖頭疼在哪裡兌換籌碼時,一位服務員向我走了過來,他面帶笑容地向我問道:“先生請問有什麼能爲你服務的嗎?”
“請問在哪裡兌換籌碼?”我隨手掏出一張金卡在服務員面前擺弄了一下。
“先生,兌換處在那邊,有各種面值的兌換服務!”服務員指着不遠處說道,隨後再次補充道:“先生,需要我帶你過去嗎?”
“謝謝, 我自己過去就行了。”
告別了服務員我獨自到了兌換櫃檯,隨即用手中銀行卡兌換了價值等同幾十萬美元的籌碼,接着沒過多久我便再次回到同一個兌換處,這次我加倍兌換了一些。
當我來回幾次兌換,輸掉了大概上百萬美元后,再次來到這裡時,我一心等待的人終於來了。
這是一位穿着比較特殊的服務員,他在兌換處攔住了我:“先生,是否有興趣到裡面玩玩,這裡太小了,裡面有專人爲先生服務,這樣就可以免去先生來回奔波之苦。”
“呵呵!”我虛僞地笑了笑:“甚好,甚好,我正爲這事情苦惱呢!”
隨後我便跟着服務員向着如同迷宮般的建築深處走去,不一會他帶我來到了一間有保鏢值守更加豪華耀眼得寬敞大廳,大廳內走動着衆多端着各種盤子的兔女郎。
接着帶我來的服務員直接把我領到了籌碼兌換處,看着兌換籌碼的面額,我這外行不盡被驚訝了一番,外面籌碼面值最大的才一萬,到了這裡打底就是一萬,最高已經提升到了50萬。
不過這樣也省去了我很多功夫,於是直接兌換了1000萬籌碼,隨後服務員叫來了一位金髮碧眼大長腿兔女郎專門來服侍我,當籌碼全部放在了兔女郎的盤子裡後,她跟在我身後熟練地向我介紹着各個桌面上的玩法。
這樣的這服務倒是周道,對於一些新手特別是向我這樣的人,還是很有必要的。不過隨後在一想能到這裡的基本都是上層人士,如果一手拿着手冊一手拿着籌碼,那也太不上“份”了。看看這裡的客人就知道了,誰不是手裡端着紅酒吸着雪茄身後跟着一位或者兩位嫺熟漂亮的兔女郎。
在兔女郎滔滔不絕地介紹下,我停在了輪盤區,接着直接下注一百萬,我本以爲會引起矚目,但我發現這個數目在這裡貌似並不算稀有,和我同桌的就有一位也和我一樣,直接丟了兩個五十萬的籌碼。
但他和我的目的是不一樣的,我是可是衝着輸錢來的。但是過了一段時間卻發生了一些可怕的情況,我這一百萬竟然變成了200萬,隨後200萬變400萬.....這樣來回了好幾次,我都沒有輸過一把:難道我的衰運讓我在外面用完了?
就在我這樣想的時候,又一次讓賭注番了三分之一,就連我身後的人都連連驚歎,因此我氣急敗壞地直接把所有的籌碼一次丟了上去。
這次可好就連暴死的點數都被我碰上了,直接讓我的資產變成了3000多萬,而更讓人鬱悶的是,我終於如願以償的引起了場方的注意,但這可不是我期望的方向,圍過來的人,他們的眼神可不是那麼友善。
我清楚這些人無非就是兩個目的,勸解我或者驅逐我,不過這和我最開始的目標可是背道而馳,因此我不得不使用了一點小小的手段,才把手中的籌碼歸零。
等我輸完了手中所有的籌碼,我把銀行卡放到了身邊兔女郎的餐盤中:“過癮,太過癮了,在給我整5000萬的,謝謝!”
等兔女郎端着一摞籌碼回來,我僅僅只用了幾十分鐘就把這筆鉅款給全部送了出去,我的舉動再次驚到了周圍圍觀的羣衆,他們剛纔可能還把我當成天選之人,而現在心裡肯定認爲我是個瘋子或者傻子。
在這裡輸多的大有人在,但一次輸這麼多的,我估計我可能是歷史第一人。就在我準備在讓兔女郎再幫我兌換5000千萬時,剛纔那帶我進到這裡的服務員又來到了我身邊:“先生對我們的服務是否滿意?”
“滿意,滿意!”我笑着點了點頭:“就是....”
服務員:“就是?”
“太小了,你們沒有更大的了嗎?”此時我從兜裡掏出了好幾張各個國家發行的最高面值銀行卡:“你看,我出來一趟不容易,錢對我來說就像天上的浮雲,如果能用浮雲買到開心,難道不是一件美談?”
“呵呵!”服務員臉上抽搐着賠笑了一聲:“實不相瞞,我這次過來就是爲了幫先生解憂的,我們老闆想邀先生到貴賓室單獨一見!”
“OK,OK,沒問題,沒問題!”我起身伸了個懶腰,把桌面上最後一個50萬的籌碼拿在了手中,接着伸手捏了捏兔女郎的兔耳發出“biang,biang”得奇怪聲音,隨即把籌碼放在了她的髮卡下面:“玩的開心!”
在我裝出玩世不恭的大家少爺逗完兔女郎準備跟着服務員走時,一位白髮黑西裝有着一張精緻娃娃臉的小男人,不知何時來到了我身邊,他自來熟地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朋友,今天手氣不佳啊!改天再來如何?”
“改天?時間可是無價的!”我轉過頭去看到面前的小男人笑嘻嘻道:“找樂子這事情可是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店了,有句話叫及時行樂。”
“找樂子?及時行樂?”男人滿臉疑問地頭慢慢靠近了我的臉龐,就在我想他幹什麼時,猛然感覺臉上一涼,才發現這貨竟然用舌頭舔了我一下:“這是撒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