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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介意打女人“當然,你現在趕緊走,走得遠遠的,不要再回來了,我們家怎麼會惹上你這種禍水呢?”
張昭雲的眼睛放光,沒想到事情這麼快的解決了。
這個簡曼竟然這麼簡單的就答應要走了,連錢都不要,那是最好的。
“我要聽到霍先生的保證,他保證永遠不再以任何的手段來脅迫我,可以嘛?”
如果沒有聽到霍南天的親口的保證,那麼誰說的都沒用。
不是她不相信霍南天的母親,而是自己已經被嚇怕了。
再說了宋寧的計劃進行得已經差不多了,這個時候不能隨便衝動的,自己只要再忍上一點時間從裡便可以消失在這座城市裡了。
“簡曼,你是故意的吧,你現在不過就是仗着我們傾城身子不方便,故意勾.引着南天的嘛,你這麼說是不是就是想說南天不放你走呀,識相的最好趕緊收拾好包袱滾蛋,至少我們還不會虧待你給你一點錢渡日子,不然等到我們傾城嫁給南天的時候,會讓你連站的地方都沒有的。”
張昭雲站了起來,衝到簡曼的面前,目光兇猛得如同吃人的野獸般。
簡曼低低的嘆了口氣,果然跟這樣的人是沒有道理可講的。
她也不想多講,轉過身便想走去電梯回到樓上去。
目中無人她簡直是目中無人,張昭雲氣得狠狠的扯住了簡曼的頭髮。
簡曼嚇了一跳,頭皮上立刻傳來了撕裂般的痛楚,張昭雲把她的頭髮在手裡繞着,用力的把簡曼扯了過來:“真是應該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狐狸精,既然敢當小三,就得隨時準備捱打,告訴你我已經決定搬過來這裡了,霍夫人也同意了,你如果不走,我就天天打你這個小狐狸精,看看你還有什麼臉在這裡。”
張昭雲想着羅伊人已然是站在她這邊了,所以連帶着動作也開始放肆起來了。
頭皮被拉扯得痛得不行,好像連柔軟順滑的頭髮都被扯落了不少。
羅伊人嚇了一跳,連忙想要把她們分開,這個張昭雲可真是兇悍呀。
這裡是什麼地方,哪裡容得她這樣的放肆。
可是根本就分不開,管家也已經亂了手腳,在霍家這麼多年,也沒有見過這樣的架勢呀。
可是問題這個簡小姐是少爺親自帶回來的,甚至說了她說的話就如同他的一樣,自然是在他的心裡有着很重要的位置。
今天一早少爺還親自吩咐說早餐要給簡小姐做豆漿的油條,這麼多年了,少爺也選過了好個女人,可是哪一個女人有讓他這樣盡過心。
統統沒有,這是頭一個。
如果這位簡小姐現在出了什麼問題,那自己這把老骨頭只怕是都要給拆了呀。
手狠狠有捉過了簡曼的臉,簡曼有點躲避不及的被張昭雲長長的指甲給劃傷了,脖子上留下了幾道細細的捉痕。
“狐狸精,我捉花了你張臉,看你還拿什麼勾引別人的男人。”
簡曼想要把自己的頭髮從張昭雲的手中抽出來,可是她的力氣可真是大,她痛得眼淚都快要嗆出來了,整個頭皮都快被扯開了一樣。
“晏夫人,你快放手。”
羅伊人想要靠前去拉開,可是卻又無從下手。
管家卻已經指揮着幾個身強力壯的家丁衝上前來,男家丁緊緊的捏住了張昭雲的手腕,張昭雲被捉得痛叫了一聲便鬆了開來。
“你們這是幹什麼?她是個狐狸精,她來勾引人家老公的,我們家傾城纔是正牌的,你們眼睛都瞎了嘛?等我女婿回來,我讓他都把你們開除了。”
張昭雲一邊摸着自己被那些下人捉紅了的手腕,一邊罵着。
頭髮被人拉得七零八散的,簡曼哆嗦着整理着頭髮,張昭雲一直不是很喜歡她,她是知道的。
可是她卻不知道她是這麼的痛恨自己,可是一直以來在晏家她也對她尊敬有加呀,文遠對她也是很的禮貌的,怎麼今天她就能這樣的對自己呢?
“趕緊給我滾蛋!”
張昭雲的氣焰較高漲,一臉鄙夷的瞪她。
她的面孔由於歲月的無情,早已顯露出蒼白與老化,不過仍是美麗的,否則如何使得晏家的老爺收了她當了二房,這幾年來她又是怎樣的在暗地裡對付着善良的大太太的。
簡曼看着她,張昭雲又冷笑着。
“你那一點比得上我們傾城的?死咬着霍先生是爲了報復我們對不對?是因爲你嫉妒對不對,你自己沒有那個命,才結婚就當了寡婦,你就見不得我們傾城好過,你要敢破壞傾城的前途,當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晏太太,好好談就好!”羅伊人低斥了聲,表情有點難堪與不悅。
“當初我就是太心平氣和纔會被搶了老公!您知道,是我先認識老爺的,我十幾歲就是老爺的人了,可是到最後我還是落了個當人家二房的地步,人不能太善良!惡人才能騎惡馬!”
張昭雲頤指氣使得轉向簡曼──“識相點,快點收拾細軟滾出這裡!我和霍夫人就不跟你再計較了,讓老爺給你一兩百萬度日!你也不想着晏文遠的留下來的股份了,晏家的公司都是我們文清的,如果你當初不動了壞心思勾.引男人的話呢,晏家也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但是現在你不守婦道,根本就不配得到晏文遠留下來的股份。現在你若不識相,等着法院的傳單吧!不只告到你死爲止,一旦傾城生下了孩子當權成爲霍夫人,足以使你連混口飯吃也不能!”
簡曼看着那個滔滔不絕的張昭雲,彷彿自己纔是第一天認識她似的。
她從來不知道還有話可以這麼的傷人。
她自然知道今天她落到這般境地也再無顏面在死後去見文遠了,可是她並不是不知羞恥的女人,也沒有主動去勾.引過男人。
這一切並不是她的錯,怎麼就都推脫到了她的身上了?
“簡小姐,你自己也看到了,你們在這裡肯定是無法共處的,我想你還是……”
:“誰讓你們來的?”
門口的聲音帶着駭人的怒氣如同鞭子般捲過每個人,霍南天高大健碩的身影出現在大廳的入口,如同高山般的佇立着,攔住了所有的陽光,只留下一室的陰冷。
“南天,你來得正好,你聽聽,簡曼都承認了她只是要錢而已……”
張昭雲一副丈母孃的嘴臉急忙的走了過去.
“啪”的一聲,迅雷不及掩耳的將張昭雲打得跌倒在了地上!
這是第一次,簡曼看着他這樣的陰狠與暴怒。
他並不忌諱打女人,而且沒有半分留情!
他打了那氣焰高漲的女人,使得張昭雲呆坐在地上,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般。
“南天,住手。”看着霍南天的眼神閃過的暴虐與嗜血的時候,羅伊人便覺心裡有點發毛,沒想到自己的兒子揚起了手,把張昭雲打翻在了地上。
“你們都給我滾出去,還有你,只要是你家裡的任何人再敢踏進這裡一步,你也給我滾蛋。”
霍南天冷冷的說着,那樣的嗓音雖然是低沉的帶着磁性的,但是他的話卻讓人聽起來毛骨悚然。
光線照在他的側臉,疏離而冰冷,只是他的眼光接觸到了站在遠處的那個女孩時,慢慢的柔軟了下來。
該死的,地上竟然還有幾根被扯掉的長髮。
她看起來有點狼狽,長髮鬆開了,披散在背上,眼睛有點紅,像一隻受了欺負的無助的小免子般。
他最喜歡逗弄她,弄到她紅着眼無路可退時只能求着他,依附着他。
可是當他看到她被別的欺負的時候,當他看到她現在紅着眼睛時他就氣得想要將那些欺負她的人通通都殺死,只是那樣也太便宜那些人了。
等到十個月後,她們纔會知道什麼是痛苦,有時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永生永世的折磨。
十個月的滿心歡喜,到了最後就會變成了鏡花水月的一場空,到時候不知道晏家的這些人會是怎樣的呢?
欺負了他的女人,他怎麼可能讓晏家好過?
統統都要受到最懲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