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不會憐惜你,我要你痛哭求饒。”
“Sebastian,不要這樣。”
“我要!我偏要!你是我的!”他拉開她的雙膝,她的身體打開,雙腿變成M字,雙手掙脫不了,只能抓緊牀單。他以最讓她難耐的方式吻她,脣舌帶着火焰席捲。她試圖掙脫,繩子深深勒近肌膚,她嗚咽起來。
“你讓我的心好疼,我要你體會那種感覺。”他的手指沒閒着,很快就朝着她最脆弱的地帶進攻,從前溫和的挑逗變成的激烈的入侵。
“求你了……Sebastian……”她哭泣出聲,可是她的身體不爭氣地潮涌,他是個絕頂高手,知道怎樣把她逼到崩潰的邊緣,並且把她懸蕩在那裡垂死掙扎,情慾淹沒她,她除卻顫抖哭泣別無他法。
“你乖乖的,我會溫柔點兒。”他在她耳邊說,終究他還是憐惜她的,因爲她身體內部的抽搐太激烈,他怕她真的暈過去。
他的雙脣覆蓋而上,侵入式的索吻,舌頭探索、糾纏、征服。他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迴應。身下壓上來,他的亢奮已經脹得快爆炸。
他慢慢進入,讓她體會到身體被一點點撐開的感覺,然後抽離,如此三番,花瓣腫起來,花蜜滲出。
“說你要我,要我狠狠佔有你。”
她不肯說話,試圖把臉在長髮裡埋起來。他再度入侵,頂住她敏感的點用力捅一下,她尖叫一聲。他的大掌揉捏,雪白的柔軟在他指縫間溢出來。
“說你要我,像我渴望你一樣渴望着我。君可,你知道我的耐力和體力,你若不屈服,今夜的遊戲永無止境。”
她啜泣,低聲說:“求求你。”
“大聲說!”
她喊道:“求求你佔有我!”
他在她耳邊嘆息,往後一退,然後猛力衝進來,一下子抵到最深處。她淒厲地叫喊出來,淚眼朦朧地看着他。
他一下子心疼,忙捧着她的臉:“很疼嗎?”
她沉默,可是淚水決堤,曾經被Sebastian強暴的可怕記憶翻涌上來,黑暗的痛苦淹沒她。他慌了,忙抱緊她,他看見她眼裡的恐懼。
“不要害怕,君可君可,我愛你,我做的一切都是因爲我愛你!”
他撤出一半,以他傲人的尺寸只需要這個程度就足夠讓她愉悅。他以所知的全部技巧深深淺淺地進出,雙手撫慰着她的胸,揉着她的背,抱緊她在懷裡。她迅速迷失在慾海之中,快樂的感覺如千萬只蝴蝶飛起來,在她的皮膚上撓癢癢,她逐漸意識模糊,試圖抵抗不斷堆積的快感,可是她虛弱無力,不管她是否承認,Sebastian早就主宰了她的身體,隨時可以讓她死去活來千百次。
她手腳被縛,無法阻止他越來越快的衝擊,Sebastian知道她馬上就衝上頂峰,她身體裡有無數張小嘴在吮吸那個東西,要把他所有的精華都吸出來。他不再忍耐,傾瀉而出,高潮讓他短暫失神,火焰燃燒,煙花迸射。他氣喘吁吁
,和她一起顫抖。
平靜下來,他撥開她的頭髮,看她沉浸在餘韻中迷濛的表情,他吻她的臉頰、眼睛、鼻子,吻她月牙彎彎的嘴角和眼裡滑落的淚水。
“我愛你君可……”他慢慢撤出她的身體,被填滿的身體一下子抽空,她呻吟一聲,他忙解開捆綁的繩子,還她自由。她像個孩子般縮成一團,還在顫抖,他抱起她去浴室沖洗,動作溫柔得像照顧嬰兒。他吻着她的腳踝和手腕,舌頭輕輕舔,試圖抹平那繩子勒出的痕跡。
她躺在浴缸裡,細細回想今夜的瘋狂,一切都起源於她該死的夢話,破壞了一整天的浪漫。Sebastian有多愛她,就有多瘋狂。她感覺到他在擦洗她的身體,睜開眼睛,和他的目光迎面撞上,他眼裡是潮溼的,噙着淚。癡迷地看着她,臉上寫着悔恨和愛戀。
她坐起來,靠上前去,抱住他。
“別這樣了行嗎?Sebastian,一生還長着呢,答應我,不管以後有任何不開心的事,我們好好說話行嗎?不能每次都用這種方式來解決問題,何況你根本不是在跟我make love啊,你說了,有愛才叫做愛,胡來一氣就只是交媾。”
他抓住她的手,吻她的戒指,含住她的手指,像嬰兒含住奶嘴。
“對不起,我……我太害怕失去你。我想要什麼就一定要得到,抓到手就死也不放。”
“你還說Lapo是個孩子,其實最幼稚的就是你!”
“那你不許討厭我,早點嫁給我吧,男人結婚之後就成熟了,一天不結婚一天就是孩子。”
她捶他一下:“滿嘴歪理!”他們十指緊扣,嚴絲合縫,簡直要融成一團,在浴缸的泡沫裡他們的身體再度交纏在一起,流淌,奔涌,波浪般起伏,這一次是情真意切,心滿意足。
第二天的Sebastian可以用“卑躬屈膝”來形容,羨君可對他這番謙卑的姿態心照不宣,他在試圖彌補昨夜的粗暴,她安心受着,他這個大壞蛋就得被好好修理一番。水滴石穿,她的忍讓總有一天會把這個動不動就醋海翻騰的大孩子融化。
走到一家專賣女士內衣的店鋪外面,櫥窗裡面的模特打扮得風騷入骨,看一眼都臉紅,羨君可低頭往前走,Sebastian在後面一拽,立住不動。他們就在店門口僵持。
“你有兩個選擇,一,我進去給你買,你試穿給我看。二,我在對面喝杯茶等你,你自己選購。”
“這是選擇題嗎?結果都一樣!”
“別逼我抱着你進去親自替你穿,你知道我瘋起來什麼事兒都幹得出。”
她舉手投降,這個暴君!他貼在她耳邊說:“精心挑選,千萬彆着急,如果我不滿意,我會親自給你訂購,到時候就由不得你了。”她一跺腳,硬着頭皮走進店裡。
Sebastian好整以暇在街對面的小咖啡館要了一杯紅茶,邊喝邊等,他知道羨君可不會耗太長時間。她平常很少穿性感內衣,除非是週末應他的強烈要
求,他想看她流露出風情萬種的一面,一點小小的改變可以帶來大大的樂趣。
羨君可走入店裡,簡直歎爲觀止,她從不知道女人的內衣可以如此千變萬化,以及如此具有挑逗性。她深呼吸,胡亂選了幾套款式大膽的,店員要協助她試穿,她忙擺手說不用,只要尺碼正確就可以。結賬的時候倒吸一口冷氣,真是貴得肉疼!禮盒也不要了,那麼曖昧的桃粉圖案拎在手裡招搖過市,她臉皮可沒那麼厚。
一杯茶的功夫,她就拎着紙袋出來了,忙不迭折起來往手提袋裡面塞。Sebastian含笑看着她掩耳盜鈴的舉動,害羞的女孩子,即使已經是他的未婚妻,可是她還是無法擺脫這矜持的一面。
今天下午他們就要坐飛機離開米蘭飛回德累斯頓,羨君可沒忘記買禮物給老Baier和Michael母子。Sebastian建議去幾家高級訂製的名店看看禮服。
“爲什麼?給我買嗎?我不需要。”
“當然需要,不然我們結婚的時候你穿什麼?”
她紅了臉,這個話題她一直避免提起,Sebastian儼然已經排入日程,無時無刻不在考慮。
她支支吾吾地說:“我不是教徒,我們只需要在市政廳舉行註冊結婚的儀式,我可以穿一條簡單的白色小禮服就可以。”
Sebastian心裡堵了很多話,他夢想的婚禮不是這樣潦草,他的新娘怎麼可以不穿婚紗呢!婚紗多麼美妙,它不是一條普通的裙子,而是夢想的肌膚,是天使的羽毛。披上它,任何女人都會脫胎換骨,羽化成蝶。它可以簡潔,也可以繁複,可以素雅,也可以奢華。無論如何,都會使得一個女人煙視媚行,嫋娜多姿。像羨君可這樣嬌俏的身材,怎麼可以放棄穿婚紗呢。
他捧着她的臉:“你不夢想在教堂裡舉行婚禮嗎?”
當然夢想過,哪個少女在懷春的時候沒有做過那樣的夢呢?可是長大了她就明白,上帝的賜福只是給基督徒,而她是個沒有宗教信仰的人,如何在聖殿中面對聖經許下承諾?
她握住他的手:“Sebastian,你愛我的時候就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如果我不願意或者無法完成的事,你不會逼迫我的,對不對?”
直到上飛機,Sebastian都有些悶悶不樂,羨君可試圖讓他開心起來,她一路都再和他耳語,撫摸他的手,溫存的語氣帶着朦朧的撩撥。她的溫柔無堅不摧,Sebastian不得不展顏,摟她入懷。他很清楚,一對戀人在一起不是爲了強迫對方改變,而是包容對方和自己不同的地方。他希望慢慢來,她不是銅牆鐵壁,只要他足夠溫柔體貼,正如她自己說的……理論上她可以爲他做任何事。
在德累斯頓機場落地,家裡派了司機來接。羨君可很少享受坐後排當貴賓的待遇,有點不自在。尤其這司機如此“專業”,客氣而專注,目不斜視,假裝不知道後座的“少爺”和“少奶奶”親密地靠在一起,不時互相親吻臉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