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聲炸響,驚醒了所有人!
衆人呆呆的看着那爆炸了的邱元林,看着那血霧漫天中的小書。一時間,他們甚至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怎麼做?
法寶,仙器,呵呵,有什麼仙器比命更重要?
……
小書冷冷的看着衆人,雖然它沒有眼睛,但此刻衆人卻絲毫不敢小覷於它。法寶,一旦晉升到了仙器,那還叫法寶嗎?
“咕。”
衆人吞嚥着口水,慢慢的後退。
忽然間,小書的鎖鏈暴漲,厲聲道:“你們,剛剛是想和我動手嗎?”
茅山的那名金丹高手渾身一顫,道:“不,不敢。”
“不敢?”
小書冷笑了一聲,之後嗖的一聲鎖鏈飛射,那名茅山的金丹高手“呃啊”了一聲,胸口已經是被鎖鏈貫穿啦!
“不敢?我看剛剛就你叫的最兇!”小書暴喝道。
“還有誰?”
小書此刻就像一尊殺神,生殺予奪。衆人站在小書面前,膽顫心驚。
……
之前和白浩交手的玉虛子滿臉冷色,此刻正一言不發的盯着小書。他雖然有能力,但剛剛和白浩戰鬥時已經消耗太多靈力了。
“仙器嗎?”玉虛子冷笑着。
……
小書自然不知道玉虛子盤算着什麼,此刻,它正緊緊的盯着剩下的幾名金丹高手。站在它面前的還有兩名金丹高手,一是八極書苑的那個,還有一個卻是天香書苑的。不過,金丹高手少是少了,但築基高手卻多了起來。
八極書苑、天香書苑剩下的兩名築基,以及蓬萊島、茅山的各大築基高手盡數而來。他們有的嚷嚷着要爲兄報仇,有的,卻是叫着除魔衛道的大口號。
“沈道友,你我現在只有聯手了,剛剛茅山的道友就是太不小心,這纔會……”八極書苑剩下的那一名金丹高手滿臉悲慼,忽然對天香書苑的人說道。
“孫道友,你說的對,聯手吧。”天香書苑的金丹高手亦是冷聲道。
……
剩下的兩名金丹高手,其中一位叫孫忠權,另外一位則叫沈燦渠。<>
他們一個來自八極書苑,一個來自天香書苑。本來,他們也是互相不服誰,但剛剛小書的表現徹底將他們嚇到。
他們自問,一個人的話絕對不是小書的對手。
玉虛子雖然也是金丹高手,但此刻的他消耗巨大,卻只能作爲一個旁觀者看戲。甚至,眼下的他連築基圓滿也比不過。
……
小書在半空中晃盪了一圈,驀然冷笑道:“一個人不行,來了一羣人嗎?”
“哼,你別太囂張了,你不過是區區一件法寶而已。”沈燦渠大喝道。
“是嗎?”
小書的語氣一冷,身上的鎖鏈竟然又紅了幾分。這些人還真是不記教訓啊,既然這樣,那就不要留手了!
小書心中一狠,那紅的透亮的鎖鏈忽然爆衝而出。只見,那鎖鏈夾帶着無邊偉力,噗噗噗的一連刺穿了三五個築基高手的胸膛。
“呃啊——”
“啊——”
慘叫聲延續,小書的鎖鏈沾染上鮮血,竟是透出了一股無邊凶氣。而在這刻,那八極書苑和天香書苑的金丹高手亦是衝殺而來。
“殺!”
兩人盡皆暴喝,手中頓時出現了一件可怕的法器。
……
沈燦渠手裡拿着的是一個小杯子,啊呸,什麼叫小杯子,那分明是一件有着滔天之力的水系法器。只見那杯子一翻,一股股巨浪就翻涌而來。
巨浪翻滾,立時風雲變色。
……
而孫忠權的手段也不賴,只見他的手中多出了一個令牌,上書“火神令”。和沈燦渠不同的是,他這件乃是一個火系法寶。火神令,光光聽名字就很厲害。
在這刻,孫忠權念動咒語,只見漫天火光忽的向小書飛衝而去。那熾熱的炎火,竟是將空氣也燒的焦躁了幾分。
……
“殺”
沈燦渠和孫忠權同時暴喝,手中拿着法器驟然向小書殺將而去。但見到了他們的攻擊,小書卻兀自笑了一聲,道:“你們是沒吃飯嗎?”
話音落下,小書的背後忽然浮現出了一道光陣。<>只見這光陣通體紅色,一道道繁複的陣紋印刻其上,似乎透着某種神秘之事。
“這是?”
不等沈燦渠和孫忠權多想,小書背後的光陣忽然光芒大放,與此同時,一道令人駭然的紫金鎖鏈驟然從光陣中飛衝而出。
“紫金鎖鏈?”沈燦渠大聲驚叫道。
“紫金之氣,悠悠我心。天即是我,我即是天。天心不可逆,我心不可違。三千天道,構築永生。邪魔亂世,衆生泯滅。”
就在沈燦渠、孫忠權那震驚的目光中,小書卻緩緩浮於光陣之中。只見,它那書的本體中爆發出了一道耀眼的光芒,竟是像個小太陽般。
沒過多久,小書背後的那光陣忽然緩緩下落。十米,五米,三米,一米……終於,它落到了地面上。
在這刻,沈燦渠和孫忠權卻是眼皮一跳,因爲他們發現,那道光陣中竟是爆射出兩道紫金鎖鏈,分別向自己等二人暴殺而來。
“快退!”沈燦渠大喝道。
“還用你說?!”
孫忠權和沈燦渠身形暴退,只想要躲開那道攻擊。但這刻,那兩道紫金鎖鏈微微一顫,竟是發出了一道極致紫光。慢慢的,那道紫光劃破虛空,就像漣漪般蔓延開來。
紫光看起來毫無殺傷力,但這刻看到紫光的人卻盡是心驚膽戰。他們不會忘記,剛剛,在那紫光蔓延之處,花草盡毀,沙石消弭的一幕。
紫光,極致紫光,那是代表泯滅之力啊!
“嘿嘿嘿,死吧,去死吧。”小書冷笑道。
極致紫光蔓延的速度很快,眨眼間,它竟是蔓延到了數十里開外。在這數十里範圍內,卻是寸草不生,煙塵漫天。
有人會問,既然極致紫光蔓延的那麼厲害,會不會傷到白浩等人呢?答案是否定的,小書既然敢用出來,那必然是有所準備的。只見在紫光經過白浩等人的時候,它卻是忽然分了開來,順着兩邊流去。
宋懷谷本來很緊張的,但此刻卻終於鬆了口氣。之後片刻,他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白浩,無奈的苦笑道:“無道友啊,你這法寶也太厲害了點呀。”
“大師兄,你在說什麼啊?”上官菲菲問道。
“沒什麼。”
宋懷谷不願多說,繼續看向了小書的方向。<>只見,在那極致紫光的籠罩下,不管是沈燦渠或是孫忠權,盡是徹徹底底的消失了……
什麼是泯滅?
這就是泯滅!
無法想象的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