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嘯並不急着幫忙,反而是饒有興致的瞧着,阿痕之前被他們這些半神者給坑到了。如今的傷勢還沒大好,正好是需要東西補一補的時候!
《吞噬魔功》的施展,竟是讓對方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同尋常,最起碼對付起月痕來,也不是完全沒有了估計,約莫差不多時候展嘯在一旁助力。
“糟糕。”君勿念的神念竟是感覺到了晦暗不明。
“修真三千界有異動。”聽君勿念這麼一說,慕容和獨孤無垠等人紛紛感覺到了怒意。
“他們居然還敢回來?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正好趁此機會可以一網打盡了。也省的夜長夢多。”
如果大家在一開始沒有站好隊的話,那麼無論是司馬恆軒也好,還是忘塵公孫謙等人也罷,都是可以供選擇的對象。可是現在已經站好了隊,而且鬧到了這樣的地步,身爲半神者的他們。天天找這些人的麻煩,早就結下了不小的樑子日後相見也都是仇人了。這一個個自然是沒好氣的。恨不得月痕等人能夠早些死了。他們也可以一心一意地助司馬恆軒飛昇成功。
所以事不宜遲,一個個都是摩拳擦掌,直接直接飛了出來。
可恰恰是剛剛打開了禁制,在他們眼前竟然突然冒出了兩個人。一個是公孫謙,一個是公孫寰宇!
“公孫寰宇,你居然還敢來此?”慕容等人很是奇怪。但看到了公孫謙之後就明白了過來。
公孫謙直接問道:“忘塵在哪兒?快點交出來,否則的話,我就直接踏平了這裡。”
公孫謙話音剛落,就見慕容的一拳已經打了過來,公孫謙的腦袋一偏,那一拳已經打破了整座山頭。
轟隆隆,響聲不停。
“臭小子,大言不慚!”慕容憤憤的說着,此刻也招呼着君勿念和獨孤無垠等人上來。
四人對戰二人竟是打成了一團。趁着這個時候。君勿念的神念出現了一絲的紊亂。月痕咬緊了牙關。《吞噬魔功》和《無上心經》同時施展,而手中的沉淵則猛不防的一劍劈了下去,斬斷了那神念與君勿念之間的聯繫。而後吞噬魔功,直接纏繞上了君勿念的神念。
這邊君勿念感覺到了神唸的受傷。痛苦了悶哼了一聲。
“慕容,還有兩個人在對抗我們的神念。”君勿念直接傳音給慕容。
慕容稍作遲疑,感覺到了一絲:“糟糕,有可能調虎離山。”
慕容於是傳音給了獨孤無垠和遲桓,他們擔心的是忘塵那邊會被人救走。故而先派出了遲桓過去支援。
這邊三個人對五個人戰做了一團,君勿念已經神念受傷,沒辦法直接打鬥,在一旁歇息。一時半會兒獨孤無垠和慕容竟然奈何不了公孫寰宇。
反倒是月痕這邊,不費吹飛之力地吸收了君勿念的神念,這一縷的神念恰恰補充了她之前受傷的神識。
轉身看到展嘯笑嘻嘻地盯着自己。月痕倒也有些不好意思。
便爽朗的說道:“等到路上遇到其他的神念,便分給你!”
展嘯並不是很需要神念,但還是點了點頭說:“好!”
不過話雖如此,二人飛行的速度倒是奇快,一路上也不曾遇到任何的半神者的神唸了。
這修真三千界一過千年的時間也變得物是人非了起來。這到了魔門之外,人家還非不給進去。原來如今的魔門已經分成了兩派,自打公孫謙和銀煉幫助了妖族之後。妖族那邊又派出了人手來解救炎烈等人。順便將之前的魔王也解救了出來。
當時展嘯的父親之所以能取的魔王的位置,靠的就是出其不意。沒有想到風水輪流轉,到頭來自己也被人算計了一把。
如今這魔門中的情況,倒是極爲的混亂,三天兩頭都得出現一場小規模的廝殺。
“你們二人是誰?膽敢擅闖進入我西魔門重地!”一個魔君擋住了去路。因爲看不出月痕和展嘯的修爲,這人也不敢冒然下手。
月痕有些不明就裡的看着展嘯,什麼東魔門西魔門的。以前魔門不只有一個嗎?
展嘯卻是一個照面,直接將人扔進了輪迴領域。
“時間不多,沒必要和他們廢話。”展嘯解釋了一遍。
月痕這纔想起了原本他就是一個魔頭,這般的形勢倒纔是他的風格。不過進入了輪迴領域。人還是可以復生的,只是原本的力量就會展嘯所用。
這一點兒月痕並不清楚,一入輪迴之後,只要修爲沒有在完全意義上超越展嘯,那麼就會被他所控制住。輪迴領域之中。沒有記憶,沒有修爲,只能投胎重新做一個凡人。
而投胎的地點卻不是修真三千界而是凡人界,展嘯在輪迴之道上設立的第一個站點便是凡人界。
無怪乎無論修爲多高的到了這裡,都只能任由他的擺佈!
展嘯搜取了其記憶之後,才知道了如今魔門發生的情況,東魔門便是他父親所管轄的範圍,西魔門就是他伯父所管轄的範圍。
這二者在千年之內爭論不斷,展嘯簡單地向月痕解釋了一遍。卻徑直朝着西魔門走去。
原本月痕以爲她來到魔門多少也要和他父親見個面,說個話,卻不料他走的是相反的方向。
月痕也不問他,想來他這麼做也是有他的道理。她壓下了心中的疑惑由他帶路。
這一路上但凡遇上魔君夜叉或是修羅,全都一股腦的被他塞入了輪迴領域。展嘯的做法可謂野蠻至極。
一路沿途來到了魔門禁地,重兵把守。可也引動無數的魔兵朝着他們這個方向進發而來。
“來者何人敢擅闖我西魔門?”魔門中的首將開始喝道。同時黑壓壓的魔兵已經將他們團團圍住了。
當日月痕進入魔門之時纔不過是化神期的修士,如此重新踏入了已經進入了渡劫期,自然不會把這些魔兵放在眼裡。展嘯就更是看也不看一眼。
“阿痕,等會兒我一打開禁制,你就將沉淵放入中心位置。我自會施法引得沉淵和血凰之間的溝通,記住,我施法最多能維持一次。所以我們只有一次知道司馬恆軒在哪兒!”
聽他說的鄭重,月痕點了點頭。
然而身後的魔兵卻是一個接着一個,與此同時魔門的高手也是接踵而來。
還有一股子的魔氣繚繞而來,這麼多的魔氣中圍繞着中心的男子,晦暗不明看不清其神色。然而當中的一人卻早已認出了月痕和展嘯的身份。
他便是魔門中四皇子炎烈,然後二皇子,三皇子,五公主都來了。連逢蒙都到了。
“我倒是誰,原來是好侄兒回來了。既然來就來了,何不同我打聲招呼?”逢蒙的語氣倒是極爲的淡然,而是他大手一揮,直接讓大隊大隊的魔兵撤退開來,中間便變得空曠了起來。
但這些對於月痕和展嘯而言,並沒有多大的用處。
展嘯的語氣就更加的冷淡了:“原就無交情,又要打什麼招呼呢。我進來前來就是來想要去禁室看看而已。爾等都撤退了吧!”
這話不可謂不無理,人家好端端的一個魔王直接來見展嘯,還是伯父,結果展嘯理都不理就叫人家退了。
可想而知魔門上下一個個充滿憤懣之意,但這些憤懣完全給不了展嘯任何實質上的威脅。
於是,只是招呼月痕道:“我開門了。”
月痕道:“好!”
“展嘯,你算是什麼東西,居然敢對我西魔門指手畫腳的。”這三皇子炎震不知道是發了什麼瘋,一開口就直接謾罵了展嘯了。
這若是以前,展嘯必然會惱怒交加,但是如今修爲到了他這個地步,在場的人基本上沒有人威脅到他,唯一可以和他抗衡的還是他的妻子。於是他連這話都直接忽視了。
一手撐乾坤。
直接他掌中之力慢慢沒入這其中,這個黑暗的門中開始漸漸地出現了撼動的跡象。
魔門上下變得地動山搖了起來,個個的臉上都陰晴不定。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發生什麼事兒了?我感覺地兒都要坍塌了?”
一個個魔兵驚慌失措,最爲納悶的則是炎烈,看到展嘯和月痕,原本他一心一意想要除去展嘯,此刻卻發現他的力量已非他能夠掌控。
“父王,他想要開啓禁地。我們應該阻止他。否則數以億計的陰靈放出連魔門都會遭到毀滅啊!”炎烈說道。
其他的皇子也紛紛附和:“是啊!父王!”
“夠了,都退下吧!”結果卻是大大出乎了衆人的意料,逢蒙居然主動撤退。別人是看不出這兩個人的實力,難道他還看不出嗎?
僅千年的時間,能讓展嘯成長到這種地步,逢亦生了一個好兒子啊!逢蒙又是感慨,然而臉上卻沒有任何的擔憂之色,反而是露出了幾分的嘲弄之意。他很是大氣的一揮大手,指揮着衆人撤退。
這禁地開啓竟是比他們想象的更快,無數的陰靈跑出,一下下啃食魔門中人,修爲低的夜叉直接被侵蝕入體。
月痕直接飛入了其中中心地段,打開了沉淵,這沉淵所到之處,引得無數陰靈鬼哭狼嚎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