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未曾想過,只是說了自己心裡的想法,會讓妻子如此動容。
感受着脣邊的滋味,我不由聯想到我和她初吻的場景,心中略微有一絲悸動。
可又總覺得,隨着時間的流逝,我們之間似乎差了點什麼。
是了。
當初那種轟轟烈烈不顧一切的感覺,那種滿心滿念都是她,做任何事情看任何風景,都會想着如果她在身邊會是怎麼樣。
那每一次見面的飛奔,那每一次分別的繾綣和不捨。
我還清晰地記得她到外省實習那段時間和我最後的約會過後,QQ簽名直接改爲了“相見時難別亦難”。
簡單七個字,卻讓我感同身受,心有慼慼。
而現如今雖然我們彼此感情仍在,這樣的感覺卻似乎正在逐漸消失······
或許,七年之癢,也就是由此而來吧?
那些衝動和感性退卻後,被現實和生活的摩擦雨打風吹去的故事太多了。
我一時間不免有些想得太多,將懷裡的陳安琪摟得更緊,嗅着她發間的清香,想要尋回最初的那種悸動。
一個擁抱都會覺得溫暖和安心,心跳加速,恨不得抱到天長地久那種感覺。
可惜的是,不論我如何努力,它就像消失了一般尋不回來。
那種海誓山盟轟轟烈烈,終究還是在歲月的長河中,化作了一股涓涓細流輕輕流淌,只有恬淡的平靜和少許的溫暖。
更多油然而生的,卻是一種男人的衝動。
尤其是想到我懷中緊抱着的陳安琪,曾徹底屬於林飛。那個長相陽光情商很高,口口聲聲叫我“鵬哥”的男人。
想到他曾壓在陳安琪的身上,我的心裡便是一陣躁動和不安,那點寧靜和溫暖在瞬間如玻璃般碎裂成片。
我的手不安分地除下妻子身上的小外套,將它剝落扔到沙發上。
“壞蛋老公,還撕呀?再撕兩雙要沒得穿啦!”
“再說啦,這次裡面還有防線呢,撕了你也做不成。”妻子嗔怪地白了我一眼,立即伸出手去招架。
我這才愣了愣,隨後尷尬一笑。
我欺身而上,和她又是一番雲雨。
可能是我先前酒喝太多了,現在五肢都還有些麻痹,沒多久自己都發覺狀態好像不是很好。
我心裡那個抓狂和憋屈啊,簡直鬱悶死了。
“下次再喝酒,看我不收拾你!”陳安琪幽怨地看了我一眼,而後決定主動出擊。
她翻身而起,反過來將我壓在下邊。
只有到了這種時刻,我才享受和震驚地發現,妻子在這方面的技術簡直好到不可思議,只是平時都沒有展露出來罷了!
就是特殊電影裡的情節一樣,不怎麼能行的男人,都會被那技術帶得行起來。
我不由地在心中猜想,陳安琪這方面的技術這麼嫺熟,會不會是···林飛的功勞?
想到這裡,我的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她的指甲深深嵌入了我的後背,有些刺痛。
但更痛的還是我的心。
因爲我莫名其妙地想到,妻子第一次和林飛做的時候,會不會反應比這還要誇張?
我覺得很有可能,畢竟聽說第一次都會很痛。
我心裡有種遺憾,遺憾沒能感受到陳安琪第一次的反應。
她深情地看着我,而後將我抱住,柔聲問道:“老公,今天怎麼突然這麼厲害?”
“我···”我說不出話來。
這踏馬怎麼說?
跟她說,我想到以前她和林飛雲雨的畫面,所以心裡有一股妒火支撐着我?
去尼瑪的吧,這種話怎麼可能說得出口!
陳安琪俏臉微微一愣,而後爬上了兩抹紅霞:“老公···你不會是想到我和林飛···那個了吧?”
我覺得此刻我的老臉肯定比她很紅,雖然是很親密的夫妻之間,但提到這個話題也特麼很不好意思啊。
“沒有。”我矢口否認。
妻子也沒有追問下去,只是古古怪怪地看了我一眼,好像心中已經有了定論,只是不好提起而已。
我們清洗一遍過後,時間已經不早了,便回房躺了下來。
在我身邊的陳安琪卻翻來覆去,似乎心裡有事,睡不着。
最終,她忍不住開口道:“老公,我有些話想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