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成林又坐了一會,喝了點醒酒茶,載着我們就往回趕。
虧得我們這種小地方對於非機動車從沒查過酒駕,不然我真擔心他被處罰了。
加上夜晚的鄉鎮公路基本沒什麼車輛,他駕駛得也算平穩,總算沒出什麼事故。
當晚我把二樓自己的臥室重新鋪了一下榻,找好換洗衣服後,直接和妻子雙雙溜進了浴室。
將衣服一月兌,燈一開,老舊的木門關上一反鎖,就開始了爲所欲爲。
在蓮蓬頭溫暖的水流沖洗下,陳安琪身上滑動着晶瑩的水珠。那匯聚的水珠,劃出一道曼妙的弧線,又摔落在地板上,看得我心癢。
我和她緊緊相擁親吻着,任由水流從我們的頭上流遍全身。
最終,我做好了安全措施,在浴室便發動了戰爭。
陳安琪的呼吸聲越發清晰,低低的嗓音再也掩飾不住,在狹小的浴室迴盪。
妻子直接像八爪魚一樣纏在了我身上,我配合地將她抵到被水流衝得溫暖光滑的瓷磚牆面,繼續着征伐。
嘩嘩的水流聲中,一切都顯得如此美好。
到後面,陳安琪乾脆將蓮蓬頭關了,輕聲在我耳邊說道:“老公,躺下。”
我擦,又要躺下?
雖然這麼想着,但我還是言聽計從,半躺着靠在在了牆邊。
浴室裡滿是氤氳的白色霧氣,讓眼前的一切,像是在拍極其具有意境和視覺美感的特殊電影。
陳安琪拿過一旁的沐浴露,擠了一些在掌心,搓成泡沫之後,打滿了泡泡。
噢,臥槽,還能這麼玩啊······
當我得到釋放之後,依舊不願撒手,只是緊緊摟着妻子。
依稀記得,電視劇裡面那些“對A”的女生,會帶着醋意感嘆:“月匈大了不起啊?”
但實際上,這個問題的答案很明顯啊。
沒錯啊,就是了不起。
對不起,36D真的是可以爲所欲爲的。
因爲浴室狹窄的空間,已經滿是水蒸氣,釋放的瞬間我甚至覺得有些缺氧的虛脫,分外刺悸。
我將用過的套子扔進廢紙簍,和妻子溫存了片刻。
緊接着,她就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容,又讓我站起來。
我一頭霧水,但還是依言站了起來。
短暫的極致體驗過後,我剋制住了自己,生怕身體被掏空,要去藥店拿什麼匯源腎寶片······
我和陳安琪沖洗乾淨,拖着疲憊的身體,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
在家的日子特別輕鬆,加上有尹成林這個二貨的存在,這幾天倒是都過得樂呵呵的。
一眨眼就鄰近林飛結婚的日子了,他還打電話給我,催促讓我和陳安琪一定要去。
我們提前一天,在下午就乘坐客車出發了,來到了珙縣巡場鎮。
陳安琪也沒有來過這邊,還是林飛穿着新郎的西裝開車來接我們的。
其實這也是個鄉村的地方了,不過他家應該算是村頭一富,修了棟三層樓的農村小別墅,看起來還蠻氣派的。
林飛告訴我們說,先前婚禮彩排已經過了。因爲明天才是結婚的時候,所以現在沒來幾個人,可以就在他家住一下。
他的父母看到陳安琪的時候,那種神情特別怪異,林母更是嘆了口氣。
我看得毛骨悚然的,心說這二老別記恨上她纔是。
後來我們三個人在一起的時候,陳安琪還特意問了林飛一句:“你怎麼跟你爸媽說我的?”
“還能怎麼說?我和你分手了,放不下前任又和她好了唄。不然把鍋甩給你啊?”林飛有些尷尬。
“要分也該是我和你分啊。”陳安琪笑着吐槽了一句,“哪有你跟我分手的道理,我不要面子的啊?”
“你們在說啥?”我實在聽不下去了,不得不打斷他們聽起來很有歧義的對話。
林飛嘿嘿一笑,藉口說要去廚房幫忙,溜之大吉。
雖然他說沒來多少人,但吃飯的時候還是坐滿了兩個八仙桌。氣氛有些尷尬,一桌人有說有笑的,但我和陳安琪一個都不認識。
其實這種作客是很無聊的,畢竟主人家也有事,沒法帶着我們去玩。
當晚就是這樣,林飛將我們安排在了三樓靠邊的臥室,推開窗戶就能看到樓下花園裡的一叢叢竹子和芭蕉,還有一片清澈見底的泳池,環境倒是蠻好的。
可惜真的沒有什麼事幹,我和妻子玩了會手機,也就早早睡下了。
第二天林飛的婚禮也進行得很順利,我和陳安琪也看到了新娘。穿着白色婚紗的新娘款款而來的時候,便成爲了全場的焦點。
其實比起陳安琪雖然說差了點,但也是個漂亮的女人,不知道林飛的父母怎麼就看不上人家······
一場婚禮在重金聘請的主持下,搞得很浪漫。
漫天飛舞的粉色氣球、花童灑落的無數花瓣、炸滿天的金色絲帶,還有一衆親友的歡呼和掌聲中,林飛和他的新娘緊緊擁抱在一起,吻向了彼此的嘴脣。
我看得有點唏噓,心說他們終於走到了一起,還是不容易,也跟着鼓起了掌。
只是看向身邊的陳安琪,似乎神色有些不自然。
她看着這一幕,有某種說不上的···失落?
我心裡微微一沉,不明白她爲什麼看到林飛有情人終成眷屬了,會有這樣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