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開了手機瀏覽器,準備搜醫院的聯繫方式。
突然想到一茬,我又向陳安琪問道:“去哪個醫院?”
“中醫大附院,”妻子抿脣笑了,“我就喜歡我學校的附屬醫院。”
我覺得有些詭異,捏了捏她的瓊鼻:“老婆,能不能別這麼笑?”
“怎麼了?”陳安琪有些疑惑。
“像江藝似的。”我哈哈笑了。
“去你妹的,他笑得像女孩子關我什麼事?”陳安琪笑着踹了我一腳,不痛不癢的,甚至有點像按摩一樣的舒服。
噫,請務必多踹幾腳。
我搜到了中醫大附院的預約掛號頁面,翻了一會找到孕前檢查這一塊,看到了預約號碼。
現在的瀏覽器功能還是比較全面的,直接一點藍色的號碼數字,就彈出了撥號提示。
我打了過去,是一個聲音很好聽的妹子在值班。
她回答得很清晰簡單,讓我自己挑一個時間,只要在週一到週五的上班時間段就行。
“除此之外,還要注意飲食保持3到5天的清淡、檢查前一天不能喝酒、來的時候要空腹、女方不能排尿······”
一大堆檢查注意事項,聽得我頭皮發麻。
不過這也是必要的事情,我認真地聽着把它記了下來。
“對了還有,”妹子似乎差點漏了一點,“女方要避開親戚,這一點必須做到啊,不然醫院不保證結果準確性和其他意外。”
“好,我知道了。”我回答道。
“嗯,你等會直接在網頁預約就行了,這邊系統後臺會自動篩選可以的時間,以及有空的醫生。”
“請問還有其他需要幫助的嗎?”妹子說這句話,其實就代表想掛電話了,只是比較客套禮貌而已。
“沒了,謝謝。”
“那好,祝您生活愉快,身體健康,再見。”
掛斷電話後,我看向妻子,決定和她挑一個時間。
“經期不能檢查?”陳安琪略顯鬱悶地看向我。
我頓時什麼都明白了,無奈道:“沒事,再抽一個時間。”
“老公,你好像不太懂。”
妻子耐心解釋道:“女生這個東西,提前或者延後7-10天來都是正常的週期,我都不確定具體會在什麼時候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
呀兒喲,說個錘子,這怎麼預約?
我不由得感嘆,做女人真難啊。
“那就過了再約吧,反正應該也沒多久了。”我無奈道。
至少這個電話沒白打,知道提前做好哪些準備,到時預約就行了。
“還有醫院檢查時間是週一到週五,又要請假?”陳安琪睨了我一眼。
“不請怎麼辦?”提到這個話題,我有點心虛,但還是隻能這麼說道。
妻子也沒有說什麼。
畢竟是沒辦法的事情,只有我們去將就醫院,不可能讓醫院將就我們啊。
當天妻子就穿上了護墊,因爲算時間差不多該來了。
結果過了三天還沒來,我甚至都開始竊喜了——難不成有了,所以親戚被趕走了?
事實證明,沒有最氣人,只有更氣人。
週四的晚上,它又來了。還真和陳安琪說的一樣,早來或者晚來幾天都是正常週期。
“大概會持續五天吧,最多七天。”
妻子不說,我也知道得很清楚。
沒別的原因,這種時間段我一般比較難熬,都掐着日子算過來的,早就心中有數了。
“老婆,你前幾天就說它會來,不讓我碰,害怕剛好闖到紅。”
我哭笑不得道:“現在還有五到七天,怎麼辦嘛?”
“行啊老公,你在暗示我什麼?”陳安琪睨了我一眼。
“沒有。”我矢口否認。
“哦,那我就不管了。”妻子笑得很狡黠,像是早就猜透了我的心思。
“對不起我錯了,有的有的。”我嘿嘿一笑,惹得她狹長的狐媚眼都彎成了月牙兒。
看到塗了櫻木兆色口紅的潤澤嘴脣,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想都別想!”陳安琪一眼看穿我的心思,白了我一眼,“你都多久沒給我這麼做過了?光想着佔便宜。”
“那怎麼辦?”我有點鬱悶。
下一瞬,陳安琪的腳丫輕輕按在了我的某個部位,施加着輕微的壓力。
從我的角度,剛好能看見裙底中的一抹黑色。
我覺得OK,雖然比較羞恥,但我還蠻喜歡這種特別的感覺。
畢竟對象是陳安琪,除了稍微的羞恥外,沒有其他心理上的隔閡。
我沒有想到的是,妻子給我展示了一種全新的操作。
她如蔻丹般的腳趾頭靈活地動彈着,解開了鈕釦和拉鍊。
呀兒喲,學舞蹈的是不一樣。
“哎呀累死了,你自己來。”陳安琪翻了個白眼,中途放棄。
我哭笑不得,只得自己將下邊月兌了個乾淨。
“等一下老公。”
在我疑惑的目光中,陳安琪突然起身,打開了衣櫃的門。
“自己挑。”她的手拂過一片絲襪,看得我特麼竟然有點莫名熱血沸騰。
白色、肉色、黑色、咖啡色、下黑上透明的拼接款,長的、短的,吊帶的、花邊的、連褲形的。
光是一眼掃過去,就基本就能聯想到陳安琪穿上的樣子。
我先把平角褲拉上了,有些難以自制地激動。
呀兒喲,怎麼辦,我每雙都想試試看?
“不準說換着來。”陳安琪一句話,直接打消了我的念頭。
得,看來是真的太瞭解我了,想讀心術一樣,細思極恐。
“那就這個吧。”我取下一件黑色吊帶襪,因爲覺得特別忄生感,光是一看就很有感覺。
噫,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爲什麼還是這麼期待?
陳安琪接過黑色吊帶襪,坐在邊緣將修長的玉月退高高擡起。
我始終覺得看她穿絲襪也是一種享受,細密而薄如蟬翼的黑色一點點吞噬雪白玉月退,簡直堪稱賞心悅目。
“啪”的一聲輕響,妻子穿好之後,鬆開了吊帶襪,讓它在身上彈了一下。
吊帶襪的長筒位置剛好,露出一截纖細而不失圓氵閏的大月退。
黑色吊帶襪的兩處花邊,一處在大月退位置,一處在黑色內內稍微上方,像是一層黑色的小碎花點綴。
我覺得鼻子有些癢,但沒有太在意,畢竟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老公,你···”
“我怎麼了?”
“你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