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真的?”我忍不住問道,要知道江藝和江影還在這座山上。
妻子回答我的方式不是言語,而是行動。
她直接拉着我鑽進了一旁螢火蟲飛舞的樹林之中,開始除下我的外褲。
我突然覺得心跳得很厲害,甚至有種偷晴的錯覺。畢竟就像是在別人眼皮子底下做那事,實在沒辦法淡定。
“老婆,車速會不會太快了?”我哭笑不得,還是有點瞻前顧後。
“速戰速決,又沒交警來查我車速,怕什麼?”陳安琪翻了個白眼。
在螢火的微光,和樹葉間篩落下的斑駁光影中,妻子俏生生地站在我身前。
她掀起了裙子,緩緩除下內裡的貼身衣物,隨手將它掛在了樹梢。
我總感覺陳安琪有點過於熟練,甚至還知道不方便除個所有衣物,足夠做那事就行了。
汗顏啊,作爲一個男人,我總感覺車速還不到她的一半。這已經不是老司機開車太快的問題,更像是飛得太慢。
“坐下。”妻子直接按在我的肩膀上,輕聲開口道。
我緩緩坐下之後,陳安琪緊隨其後,蜷縮着坐到了我身上。
螢火蟲依舊輕輕飛舞着,散發着點點光亮,山間還有蚊子來湊熱鬧。
往曰讓我深惡痛覺的蚊子,此時我竟然沒有一點拍死它的想法,根本分不過這點心神。
在這樣異樣的環境中,我很快便繃緊了腳尖,有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感覺。
而就在此時,一個聲音突然響了起來:“鵬哥,安琪姐,你們去哪了?”
聽聲音是江藝,應該是沒有看到我們,所以開始尋找了。
我聽得一個激靈,最關鍵的是,他們的腳步聲還是朝這邊由遠及近過來的:“到那邊看看吧。”
臥槽,真會挑時間啊!
我感覺整個人都快zhà了,腦海裡一片空白。
本來萬分想停下現在的動作,可又到了那種邊緣,我特麼——根本“控幾不了我寄幾”!
不僅是我,似乎陳安琪也是如是,她的指甲甚至深深嵌入了我的後背。
我“嘶”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痛並快樂着。
但可怕的是,一道手機手電筒的光線已經打到了旁邊。看樣子,江影和江藝是要走到這邊了。
我驚得不輕,一陣頭皮發麻。根本沒有一點心思考慮任何事情,我保持着現在的動作,卻強行把衣物穿了起來。
妻子的反應也很敏捷,迅速將裙子拉了下來。
“你們在這啊,怎麼叫你們也不答應?”江影看到我們,頓時開口問道。
我根本沒有辦法回答她,腳尖都繃緊了,一顆心砰砰跳個不停。沒有別的原因,因爲我還在宣泄的過程中······
特麼的,臥圌槽,老圌子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行,淡定,必須得淡定,不然就被看出端倪了,特麼的得尷尬至死。
我暗自猜測,從他們的角度看過來,其實我們還算正常。
看起來只是我靠在樹邊,陳安琪依偎着坐在我身上,勾住了我的脖子。
兩個情侶很正常地依偎在一起,衣衫都是很整齊的。
只是在裙子遮蔽之下,到底是什麼光景只有我們自己知道。
“嗯···我們在說悄悄話。”
陳安琪似乎抑制不住,突如其來的發出一聲婉轉的嗓音,聽得我頭皮發麻。所幸她的反應極快,迅速掩飾了過去。
“走了吧,江藝沒考慮到一點,就是夏天這裡蚊子太多了。”江影似乎並沒有發現什麼,和江藝轉過頭去,準備沿原路返回。
“哦,好。”我已經釋放完了,感覺有點疲憊。也不知道更多的是來源於生理,還是心理。
眼看她們沒有注意,陳安琪趕緊站了起來,我也急忙穿好衣物。
就在妻子準備去拿樹葉掩映下的貼身衣物時,江影一道光又打了過來:“你們看得見嗎?”
我看到陳安琪面向着我,背對着她們,伸出的手僵硬了一瞬。隨後立即若無其事地摘下一片樹葉,放到了嘴邊叼着。
“看得見,沒事。”我呵呵笑着回道,感到無比的懷疑人生。
“一起走吧,抓幾個螢火蟲回去玩。”江藝輕聲笑道,注意力完全被螢火蟲xī引了。
“抓螢火蟲?你還是小孩?”jiāng影冷笑道,毫不給情面地抨擊。
“水都玩了,捉不得螢火蟲?”jiāng藝不以爲意。
我們實在想不到用什麼藉口支開他們,只能裝作很有興致的樣子,跟着他們走在了路上。
我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夜風吹過樹林,發出“嘩嘩”的聲響。樹葉被掀開的時候,還能隱約看到如同小花的一角。
我內心無比凌亂,這下玩大了,妻子的貼身衣物都留在樹上了······
最關鍵的是,在我們捕捉螢火蟲的時候,我發現了讓我幾乎窒息的一幕。
某種晶瑩的液體,順着她的腿緩緩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