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技師提議“都市風情”項目,我也沒多想就“嗯”了一聲。
“先生,請月兌衣服吧。”她開口道。
我瞬間就懵了。
這麼直接的嗎?
這麼幹脆果斷的嗎?
給我一點緩衝和反應的時間好不好?
“啊,好。”雖然這麼想着,但我還是除下了上衣。猶猶豫豫地,又將手搭在了腰帶上。
“先生,不用月兌褲子。”女技師提醒道。
我頓時感覺無地自容,特麼的,到底什麼情況啊,要瘋了。
我紅着臉應了一聲,按照她的要求,在水牀上趴了下來。
女技師拿來了按摩精油,在手上抹勻,給我來了套精油開背。
她的力度沒有軟綿綿的感覺,恰到好處,按得很舒服,甚至有種酸爽的感覺,讓我差點口申吟出聲。
我趴在水牀上,爽並凌亂着。
說好的不正規營業呢?外面大廳都玩起月兌衣舞了,怎麼進來這麼正規的嗎?
“可能類似於前又戈吧。”我只能如此想到,默不作聲地享受着那雙柔柔小手的按摩服侍。
呀兒喲,還是爽啊。
尤其是在她按摩告一段落的時候,整個人都感覺軟綿綿輕飄飄的,很放鬆。
隨後女技師這才讓我月兌下褲子,並且顯得很正經地解釋道:“光是按摩腰背也不行呢,腿也是很重要的。”
雖然我理解這種循序漸進,但先前有必要讓我尷尬一下嗎啊?
不都得特麼月兌嗎!
我這個時候倒是沒有什麼心理負擔了,主要想着老子穿得四角褲,還怕被你看到什麼不成?
除下褲子之後,女技師又開始按摩起我的腿。
與其說是按摩,但不如是又按又摸······
她塗滿精油的小手,手法很嫺熟卻又不安分。從小腿的部位,緩緩遊走到我的大月退內側。
我特麼根本沒控制住,渾身一顫,下意識就把她的手夾住了。
“先生,你這樣,我沒辦法幫你按摩的哦。”這個時候她的聲音不再那麼正經了,讓我有種切身體驗特殊電影裡風俗店的感覺。
“啊,好。”我聲音有些不自然的沙啞,不得不清了清嗓子。
不知道是不是都有這種慣例,她一邊進行着服務,一邊很自然地和我閒談起來,讓我分散注意力放鬆。
女技師說她叫小琴,顯然是一位不願意透露真名的女性。光從這種細節,也能體現出只是逢場作戲。
她按着按着,終於停了下來,讓我長舒了一口氣。雖然之前那種感覺不錯,但心理上的隔閡,還是讓我渾身緊繃,難以放鬆。
小琴用紙巾把手擦乾之後,卻突然柔柔地將手指搭上了我的四角褲。
我頓時感覺腦海裡轟的一下炸了,要開始特殊服務了嗎?
但光是我月兌,好像不能體現出這個會所的技師服務不正經啊?
“咳咳,那個。”我一手拉着四角褲,感覺自己非常崩潰,“你不用月兌嗎?”
小琴愣了一下,隨後掩嘴一笑:“先生,這會是要給您沐浴,就這麼想看我月兌嗎?”
我感覺臉紅得發燙,好像先前那種反應,是一副急不可耐的銀魔樣子。
要死啊,這裡面的東西怎麼這麼複雜,尷尬死老子了。
反倒是小琴反過來開導我,說這沒什麼的云云。
我根本聽不進去,只是堅持着不想脫下最後的衣物。
沒別的原因,我特麼覺得羞恥啊。
難受啊兄dei,說好的快樂無邊,我怎麼唯有難受啊。
當我穿着平角褲坐在浴缸裡的時候,我才發現好像哪裡不對。
我特麼不是來找他們非法經營的證據嗎?
那我現在在幹啥?
“算了,穩住,她總會露出馬腳的。”我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沉住氣。
說實話我感覺蠻彆扭的,讓這個一個“技師”給我洗澡。
嗯,說不定這裡還有什麼特殊服務,比如用手之類的。只是我穿着四角褲,沒有觸發而已。
到後面我實在忍不住了,乾脆直接問道:“就是,你們這裡。”
我吞吞吐吐,斷斷續續說道:“那種比較特殊的項目?”
小琴愣了一下,拿起毛巾擰乾,發出嘩啦的聲響:“明宇哥,你早說嘛。我看你那麼不好意思,還以爲接受不了呢。”
我恨不得以頭搶地。
算了算了,還好老子是說了。
嗯,而且揹着的名號還是“周明宇”,要是周明宇老哥知道這事,說不定捶死我的心都有了。
“明宇哥,你先等我幫你把都市風情項目做完唄。”小琴擦拭着我的肩膀,特別溫柔地說道。
“不坐了,”我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我們直接來正題吧。”
說出這話我都覺得羞恥,感覺就像急不可耐的色忄青狂。
小琴笑了笑,似乎已經習以爲常,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推薦道:“明宇哥要不要試一下鞦韆雲雨?”
我看向房間中的那個鞦韆,幾乎已經有了畫面感。
這···這麼刺氵敫的嗎?
“可以。”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就這個吧。”
小琴讓我從浴缸中起身,溫柔而細緻地爲我擦乾身子。
隨後她將毛巾放下,將我按在了雙人鞦韆上坐着。
緊接着,小琴一條腿輕輕壓在我的腿上,當着我的面開始除下衣物。
這種感覺簡直難以言喻,我覺得一顆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
眼看她開始解下胸衣的帶子,我頓時紅着臉咳嗽了一聲:“我看下時間。”
“看時間幹嘛?”小琴有些不解,但還是讓了我一下。
“家裡老婆管得嚴,到時候要回去。”我隨口胡謅了一個藉口,其實就是想要拿到手機,不然沒辦法拍下證據。
小琴表示理解,我也拿到了手機,假裝看了下時間,隨手放在旁邊能觸摸到的桌子上。
但是她這樣看着,顯然我也沒辦法做點什麼。
就在我想着的時候,小琴已經將胸衣扔在了一邊,雪峰和兩顆玉粒直接展現在我眼前。
我腦子裡轟的一聲就炸開了,覺得整個人都在很不自然地顫抖。
刺氵敫和震撼是有。
但還有一種罪惡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