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不能再這麼發展下去。
不然正事沒做成,說不定還擦槍走火了。
於是我當即說道:“小琴啊,我覺得這樣不夠刺氵敫。”
“啊?”小琴愣了一下,疑惑地問道,“那要怎麼呢?”
我一咬牙,心一狠,直接將她的黑色內內剝了下來。
小琴大概是以爲我要開始做正事了,很配合地擡起月退擱在鞦韆上,讓我順利剝下。
“你把眼睛蒙上,會更有感覺。”我硬着頭皮胡謅,“在視覺看不到的時候,其他感官會更加敏銳,而且還有充分的想象空間。”
小琴都聽得瞪大了雙眼,一臉的驚訝:“明宇哥,沒想到你這麼會玩啊。”
我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還怕自己這種糊弄的方式說不過去。得,幸虧她們的服務態度一流,還真把客服當上帝看了,這種要求也能答應。
“那我用什麼蒙呢?”小琴問道。
我看着手上的內內,毫不猶豫地遞了過去:“這個。”
“明宇哥,你壞死了。”小琴故作嗔怪。
我原以爲她會拒絕,但小琴卻拿了過去,很主動地將眼睛蒙上。
這個時候小琴已經不着寸縷了,我真擔心自己一個按捺不住就怎麼樣,目光只敢安放在她的臉上。
我站起身來,拉着她的手臂在鞦韆上坐下。
隨後一隻手假裝做着前又戈,撫過她的寸縷肌月夫。而另一隻手卻拿過了手機,飛速解鎖,進入視頻拍攝頁面。
草,這麼大的尺度,老子就不信抖出去你們會所不怕!
或許是見我遲遲不切入正題,小琴直接拉住我的手,一把覆蓋在了她的雪峰之上。
我整個人瞬間懵了,手上卻下意識按了一下。
感受到曼妙軟柔觸感的同時,也聽到了她釒肖魂的聲音。
我手機的錄像功能,也忠實地將這一幕記錄了下來。
我定了定心神,覺得還可以更保險一點。
於是我假裝關心價格,問道:“對了小琴,這個在鞦韆上辦那種事的項目,多少錢一次來着?”
小琴當即迴應道:“明宇哥,九百九十九啊。這點小錢,明宇哥肯定不會介意的。”
“是啊,何況還是和小琴你這麼漂亮的女生辦事。”我將這一段錄進去,覺得分量完全夠重了。
嗯,用來當罪證是太特麼羞恥了,不過我也是沒辦法了。
說個難聽的比喻,狗急了還會跳牆。
於是我直接將手機放回原位,點開了鈴聲音樂。
“明宇哥,你的手機響了。”小琴提醒道。
“草,誰這麼不懂事啊,不會挑時間。”我佯作不爽,拿過手機,按下了暫停播放音樂,假裝是接通了電話。
“喂,老婆啊?”我瞬間變得笑呵呵的,搞得像真的似的。
“啊,我在加班呢。”我一邊演着獨角戲,一邊偷瞄着小琴的反應。
她摘下了遮住眼睛的內內,直勾勾地看着我,卻一言不發。
我有點心虛,但還是硬着頭皮眼演了下去:“什麼,你馬上到天府廣場了?”
“哦哦,好,我正好也馬上做完了,這就來這就來。”
我將手機揣進褲兜,風風火火地開始穿衣物:“小琴啊,今天不行啊。我家那母老虎管得太嚴了,這會都要過來了。”
“沒事,就算你只做了都市風情項目吧。”小琴搖了搖頭,穿着衣物,顯然不怎麼開心。
我“嗯”了一聲,多少覺得把她當利用工具了,有點心懷不忍。
哪怕小琴做這種營生,本來就是不正當的。
“明宇哥,留給你做紀念,下次來還點我哦。”小琴說着,在我瞠目結舌的注視中,遞過來那條黑色內內。
“額,好。”我只想着趕緊溜人,將它收下揣到了褲兜裡。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爭取“上鍾”?
就這樣,小琴穿着超短裙,下邊完全放風狀態,帶着我去到櫃檯結賬。
楊靜納悶地“咦”了一聲,問道:“明宇哥,這麼快就要走?是服務你不滿意嗎?”
說着,她就睨了小琴一眼。
“不是,我家那母老虎要過來了。”我依舊用這個藉口掩飾。
楊靜頓時笑着點頭,一副“我懂的”表情說道:“理解,常有的事。”
我結了賬,迅速走出了會所。
那根一直在心裡緊繃着的弦,在進入電梯後才徹底鬆了下來。
我長舒了一口氣,靠在電梯上,覺得先前發生的一切恍如一夢。
但直到我在廣場邊的長椅坐下,依舊未能平復心情。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但腦海裡總是閃現過小琴雪白的肌月夫,還有那扇屏風後小美的倩影。
有欲,有衝動。
但我也有種很莫名的直覺,就是如果我真做了什麼,必定會抱憾終身。甚至,還會有更空虛和難過,以及罪惡感交雜的複雜心情。
“這是什麼道理?”我不太明白,去買了盒煙,重新抽了起來。
香菸辛辣的感覺在肺裡繚繞,而後徐徐吐出,讓我整個人好過了一點。
抽到一半的時候,我給妻子打了個電話,說我辦妥了。
“奇怪,”陳安琪疑惑道,“老公你辦妥了,爲什麼聽起來還不開心?”
“我不知道。”我苦笑一聲。
“算了,趕緊回家說吧。”妻子回道。
“嗯,好。”我掛斷了電話,一口氣將剩下的香菸抽到只剩一小截,吐出一口濃重的煙霧。
爽了。
將菸頭掐滅扔進垃圾箱,我坐上了回家的地鐵。
回到家之後,妻子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看我拍的視頻。
“真的要看?”我的心情有些詭異。
畢竟看起來就像是我去招女支一樣,何況還有和小琴的“親密互動”。
雖然事實不是這樣,但總會讓人覺得哪裡不對。
“這麼見不得人嗎?是不是假戲真做了?”妻子眯着眼睛,有種很危險的氣息。
“怕了你了。”我嘆了口氣,將手機遞了給她,“你自己看吧,我到一邊抽根菸。”
“老公,你不是戒菸了嗎?”陳安琪疑惑地問道。
我拿出塵封已久的菸灰缸,躲到了窗戶邊。
“就當是我偶爾的放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