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之後,司馬風霽看着東方聿,淡淡的迴應了一句:“你要是好男色,我大可以幫你物色一些。
“不,不不!”東方聿立即恢復正色,連連擺手,“不就開個玩笑嘛,幹嘛當真,這些話,我都說了十多年了,但是我說的都是事實啊,咱們這十年來,風雨共濟,不離不棄,相親相愛……”
一記冷刀子一般的眼神朝東方聿砍了過來,他立即閉上嘴巴。
屋內,一陣沉默,再說下去,東方聿都覺得有些傷感了。
“霽大美人,我從來都沒有看懂過你,你想要什麼,這青玄的皇權嗎?真的是這萬里江山嗎?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究竟在做什麼?你究竟想要什麼?”
“東方聿,如果我告訴你,我想要這青玄的江山淪陷,皇權覆滅,你信嗎?”
此言一出,東方聿頓時愣在當場。
“這件事情,本來就與你無關,你不必牽連進來。”
“你什麼意思?徹底的要拋棄我了嗎?你要覆滅這萬里江山,沒有我的份怎麼成?”東方聿心中一鬆,笑着杵了杵司馬風霽的肩膀。
“你大不可必趟這趟渾水。”
“這趟渾水我是趟定了,你要是敢拋棄我,你信不信立馬就告訴妖妖,咱們兩個有一腿。”
司馬風霽出奇的沒有生氣,反而露出一絲無奈的笑意。
“我估計,最遲三天之內就要前往青城,一但收到我的消息,立即帶着小妖兒和國公離開帝都,不計一切代價的離開帝都。”司馬風霽又重複了一句。
“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她的。”東方聿一臉鄭重,“你將你這一輩子最珍惜的愛人交給我,我又怎麼能讓你失望,就算是徒手扒了那道城門,我也會帶她安然離開!”
“我信你。”司馬風霽點了點頭。
“不過,妖妖這個悍婦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東方聿無奈的攤了攤手,“你們兩個,怎麼能這麼般配呢?”
“誰知道?”司馬風霽反問一句。
東方聿簡直不敢相信,霽大美人還能如此幽默。
“天色已晚,早些休息吧。”
“今天,又臨幸哪個啊?”東方聿忍不住調侃了一句。
司馬風霽輕笑一下,轉身離去。
剛過子夜,夜妖的酒醒了,胃裡一陣火燒一樣的感覺,看着屋內燃着的蠟燭,緩緩坐起身來。
紅綾和紅綃聽到動靜,立即走了過來。
“小姐,你醒了?有沒有不舒服?”
夜妖苦着小臉,“很難受,給我倒杯水來,要冷水。”
喝了一杯冷水過後,不但沒有緩解,反而胃也跟着痛了起來,她擡起手拍了拍沉重的頭。
**上空空的,就她一個人,讓她感覺格外的寂寞。
今天晚上,他在誰那裡?雖然她知道,他不會給任何女人一點點溫柔,甚至都不可能讓那些女人碰到他的衣角,但是在這漆黑的深夜醒來,她還是覺得有一絲委屈。
她想他無時無刻都陪在她身邊,可能是早已經被他**壞了。
“小姐,這裡有醒酒湯,喝一點會舒服一些。”紅綃端着湯,遞到夜妖面前。
“我不喝!”夜妖將臉轉向一旁,使起性子來。
兩個丫頭面面相覷,平日裡極好侍候的小姐,怎麼會半夜醒來,使起性子了?是不是不舒服啊!
紅綃立即摸了摸夜妖的額頭,感覺也沒有發燙。
“小姐要是不舒服,讓大夫來瞧瞧吧?聽說小姐空着肚子喝了酒,肯定不舒服。”
“不要大夫。”夜妖立即拒絕。
她就是覺得心裡不舒服,超級的不舒服,翻了個身,將自已縮在**的一角。
“我想要司馬風霽,你們把他給我叫回來,我胃疼,我肚子疼,我全身都不舒服,讓他麻利的給我滾回來!”夜妖縮在**上發脾氣。
紅綾與紅綃相視一笑,姑爺不就是廚房嗎,還在親自給小姐熬粥呢。
“奴婢馬上去叫姑他爺過來。”紅綾立即迴應道。
“回來!”夜妖立即轉過身子,“不許去!你們兩個也下去吧,我一個人躺一會就好。”
“小姐……”
“下去吧!”夜妖不等兩人說完,將話打斷,拉起被褥將頭蒙上。
紅綾和紅綃立即退了下去,跑到廚房裡,向姑爺打小報告去了。
司馬風霽端着一碗粥來到房內,看着**上的那個縮成一團的小東西,不禁啞然失笑。
夜妖掘着屁股趴在**上,臉埋在枕頭上,這樣能讓她舒服一些,一躺下來,胃裡就一陣翻騰,她迷迷糊糊的聽到腳步聲,接着一股食物的香味瀰漫在屋內。
“我都說了,我不吃!”
司馬風霽走到**邊坐了下來,輕輕的朝她掘起的小俏**上拍了一下。
夜妖頓時縮了一下身子,翻身而起,髮絲凌亂成一團,頂着被褥看着面前的男人,露出一絲吃驚的表情。
“你,你怎麼在這裡?”
“是誰說的,你們去把司馬風霽給我叫回來,讓他麻利的給我滾回來,我這不就麻利的滾回來了!”他笑着回答,語氣帶着一濃濃的**溺。
“我……我……”夜妖一時語塞,不知怎麼的,就紅了眼睛,突然摟着他的脖子,撲到他的懷裡。
司馬風霽心疼的將她摟在懷裡,輕聲解釋,“小東西,我哪也沒去,幫你熬了一碗粥。”
夜妖將他抱得更緊。
“以後,莫要貪杯,傷了身子如何是好?”
“嗯。”夜妖在他的懷裡點點頭,溫順的小貓樣,要多可人就有多可人。
“乖,起來吃點東西再睡。”
“你陪我睡?”她仰起小臉,輕聲詢問。
“這是要自薦枕蓆嗎?”司馬風霽壞壞一笑,捏了捏她的小臉。
“嗯。”她點點頭,頓時從他的懷裡起來,將踢亂的枕頭擺好,兩個緊緊的靠在一起。
看着她的動作,司馬風霽的心都要融爲一灘春水了,端起一旁的粥,輕輕吹涼了,遞到她的嘴邊。
夜妖低頭,喝了一口,頓時感覺舒服不少,他的勺子還沒有遞過來,她就伸了過去。急切的模樣,就像個小餓狼。
“慢一點,又沒有人和你搶。”
“你爲什麼不冷涼了再端過來?”她還在抱怨,像個嬌氣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