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面對安以蕁的話,夏晨曦也不是弱的任她抵毀,更不會讓白漠森犧牲自己的名譽替她出頭,這種事必須她理直氣壯的還擊。
“安以蕁,你說起這一切,無非是艾雨沁那扭曲了的心態,如果當年艾雨沁沒有設計那場陰謀,我不會知道她跟郭浩坤之間的事,或許我這一生會過着暗無天日的生活。”
說到這兒,夏晨曦頓住,轉看擁着她的白漠森,目光溫柔似水說:“我也永遠也遇不我的我命註定的另一半。”
夏晨曦的話音落下,本是臉鋪着一層冰霜的白漠森看她的目光充滿了別樣的柔情及愉悅,但是響起的聲音卻帶着訓斥:“不在醫院裡好好照看晨雨,跑來這兒做什麼?”
夏晨曦聽着白漠森不太好的語氣恍過神來,想解釋她來這兒的目的,但是覺的他能在這兒出現應該是知道她的行蹤,所以解釋的話滯在嘴邊了,她直了直身體,不顧白漠森的凝視離開他的懷抱。
白漠森對夏晨曦的舉動蹙了蹙眉頭,在這時,安以蕁冷諷的聲音飄過來:“白漠森,其實我真的很仰慕你,自從進了華美之後,我一直壓抑着自己的內心,可是你卻對我不僅僅是若無物,到最後還把我攆了出去,呵呵,我一直不明白,夏晨曦這樣的女人到底有什麼好?能讓你甘願爲了她而當替死鬼。”
望着兩人恩愛的場面,安以蕁心底的那股妒忌像毒蛇一樣竄出來。
憑什麼夏晨曦這麼不好的名聲還能得到白漠森的青睞和保護,甚至現在白漠森爲了她而自甘頂着他強佔別人準未婚妻的罪名,也要保全夏晨曦。憑什麼?她偏偏不讓夏晨曦這麼好過,你們要偏坦,她偏要捅破,反正她已經一無所有了。
自從暴出白漠森是那晚的男人,安以蕁壓根不相信,總感覺這只是個白漠森想出來的權宜之計罷了。
如果是白漠森,爲什麼他現在纔出現?而且在公司的時候,當着所有人的面感覺不僅僅是不認識夏晨曦,甚至還很討厭她,現在怎麼?
最重要的是,在訂婚禮白漠森的那套說詞,指兩人是相戀多年的戀人,現在是再重逢之類的,全是騙人的鬼話,一定是白漠森鬼迷心竅了,這套說詞無非是爲了掩飾夏晨曦這個賤女人見不得人的行徑罷了。
白漠森眉目冷淡的朝着安以蕁看過去,幽深的眼裡崩射出某種算計的光世,不鹹不淡的聲音隨即出口:“替死鬼?我一直是那晚的男人,何來替死鬼?夏晨曦其實是艾雨沁設計把她送到我身邊的,如果沒有她的協助,或許我遇不到她。”
安以蕁臉泛起冷笑:“呵呵,白漠森,你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的,我真是不知道你怎麼會這麼鬼迷心竅到這種地步,她究竟哪裡好,是因爲她的牀功夫好,所以你纔要這樣坦護她,不惜把她的骯髒歷史原由往自己身攬?”
此時快五點了,小區裡有孩子的住戶陸陸續續都接孩子回來,所以在經過的時候,聽見這麼種勁爆的新聞都紛紛停駐腳步,觀看這場好戲。
一旁的郭浩坤眯着眼,在聽見白漠森說那句話的時候,走到安以蕁跟前,伸手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安以蕁,你在這兒丟人現眼夠了沒有?”
安以蕁顛狂的從郭浩坤手掙扎着:“喲,我的未來姐夫,怎麼,不敢聽嗎?不敢聽她如何在牀伺候別的男人嗎?郭浩坤,你不是說愛她,那你看看她心裡有沒有你,剛纔,她爲了別的男人勸說我姐出來指證你當年的罪行。”安以蕁一股惱的吼出來。
“啪……”
一聲響徹天際,在這蒼穹下十分的清亮,隨着聲音飄向天際,安以蕁的臉也閃現出清晰的五個手指印,嘴角染一抹鮮紅的顏色。
被打偏頭的安以蕁腥紅着目光轉看向郭浩坤,往前跳一步:“你爲了一個已經不愛你的女人打我?我可是艾雨沁的妹妹。”
“你這個愚蠢的女人。”郭浩坤滿臉的盛怒,不亞於此刻的安以蕁。
“對,我和我姐都是愚蠢,那你不愚蠢嗎?如果你不愚蠢還會因爲我姐的一個信息跑來這兒,自我姐流產後,你連面都不露,我姐連家都不敢回,只好躲在我這裡,你呢?你卻因爲我姐發了一條要夏晨曦爲孩子償命的信息,你巴巴的趕來,你怕我們對她下毒手,所以才趕來?”
說到這兒,傳來兩聲冷笑:“她的死活關你們什麼事?她有白漠森護着,還與你們何干。”
“你別在這兒發瘋,有什麼事回屋裡說去。”郭浩坤拉着安以蕁往小區入口走,只是安以蕁卻不想因此放過當衆捅破夏晨曦的機會。
在郭浩坤拉着安以蕁走了兩步後,傳來一道陰陰沉沉的譏笑:“郭總,你在怕什麼,怕安以蕁把艾雨沁懷了你孩子,你又不願意娶她的事公佈天下嗎?”
這句話戳到了安以蕁心裡,突然,某種念頭在她腦海泛起來,她可以利用這個次的機會逼郭浩坤對艾雨沁負責任。
“你放開我,郭浩坤。”隨後,安以蕁吼着,手腳掙扎,場面有些激烈,看的人指指點點。
“先生,你這樣可不對。”
“郭浩坤,你怕什麼,你是怕別人說你戴綠帽子都不敢在衆人申訴嗎?”安以蕁開始戳郭浩坤的痛點了。
郭浩坤呼呼的一把甩開安以蕁:“你這個蠢女人,你還不明白這是白漠森的計謀嗎?你怎麼跟你那個姐一樣的愚不可及。”
“郭總,我只是覺的縱使艾雨沁當年設計夏晨曦失身於我,但起碼當年她也是跟你在一起了那麼久,你也應該好好對人家,這樣子你是不是該對人家負責呢?”
安以蕁因爲急於讓郭浩坤承擔一切,所以並沒有仔細去捉摸白漠森前半句話,隨即附和來:“郭浩坤,你聽聽,外人都爲我姐鳴冤了,你現在因爲孩子流了拋棄我姐,是人的行爲嗎?”
郭浩坤看着安以蕁,隨後又看着白漠森,突然嘴角掛起冷笑:“果然是一個愚蠢的人。”
一直站在白漠森旁邊的夏晨曦望着這個場影,沒有說話,其實這個局面她有些明白了,白漠森其實是在設一個局,一個讓事實真像浮出水面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