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餘看着都小心,好一會兒纔開口:“我都不知道你會雕東西。”
“哦……”都小心知道他說的是什麼,笑了笑,輕聲道,“沒什麼意思的小東西罷了,我們認識時間不長,你不知道也正常啊。”
不知怎的,佑餘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都小心明顯察覺到了這一點,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眨了眨眼,輕聲問道:“你真的要睡沙發?還是等爺爺睡了之後出去偷偷睡客房?”
“哦,我啊……”佑餘微微揚起嘴角,“我不想睡沙發。”
這倒是不意外,都小心想着,那佑餘應該是準備睡其他房間了,結果佑餘卻站起身,朝着自己的方向走過來,都小心皺了皺眉,後退了一步,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佑餘:“怎,怎麼……?”
“我也不準備出去睡。”佑餘嘴角的壞笑有些濃,他繼續向前走,將都小心逼到了角落,眸色深沉,“這裡是我的房間,那張**……”
說到這裡,佑餘湊近了她耳邊,輕聲道:“**足夠大,完全可以容納兩個人。”
什……什麼?
都小心嗅到他濃重的男性氣息,整個人都有些頭昏腦漲,她皺着眉,下意識地想要繼續後退,卻發現自己背後已經是,根本沒有退路,她連忙搖搖頭,想要讓自己保持清醒:“佑餘,那個……那這樣的話,我出去睡,也可以的。”
“你出去?”佑餘俊朗的眉毛微挑,“你準備去哪兒?你覺得在佑家,如果晚上我們沒有在一個房間的話,我爺爺會不知道嗎?”
都小心眨眨眼,看着佑餘,她咬了咬下脣:“佑餘,我們不是說好了,只是……唔?”
她話都沒說完,佑餘就直接堵住了她的脣。
柔軟的脣-瓣,讓佑餘流連忘返。
他靈巧地撬開她的貝齒,盡情品嚐着她的芬芳。
天知道,他忍了多久了,幾乎每一次見她,每一次聽她講話,佑餘都想這麼做,只是怕把眼前這個人嚇跑,所以才一再剋制。
這女人,該不會真的以爲,自己只是要和她演一場戲吧?
他是佑餘,這一生,他從來沒有在自己的婚姻問題上做過妥協,甚至,因爲他少年時的經歷,整個佑家根本沒有人敢催他。
除了他自己,就算是爺爺病重,他也不可能隨便找一個自己沒有感覺的女人來。
“唔……”
都小心哪裡是情場老手佑餘的對手,直接被吻了個七葷八素,她忍不住發出低喃,整個人都有些腿軟,微微靠在了佑餘的懷裡。
佑餘聞着她的氣味,想到了那個旖旎的夜晚,眸色就變得愈發深沉。
好一會兒,都小心才終於積攢到了足夠的力氣,將佑餘推開,她用衣袖抹了抹嘴角,又羞又怒地看着佑餘:“你……你做什麼?!”
“吻你啊。”佑餘一臉坦蕩,“還是說,我的動作太輕,你都沒有察覺到,沒有意識到,剛纔我們兩個人,是在……接,吻?”
最後兩個字,他是一字一頓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