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轎車在車流之中穿梭自如,男人雙眸冰冷的看着前方,手中的手機撥打着,“我要你們立刻攻擊溫氏,還有去銀杏大道那裡把他們都帶回來,對,不管用什麼手段。?”說完,便掛掉了電話,隨手扔在了一旁。
凌依依可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白洛川,你一定要這樣纔可以麼”一定要這樣用強硬的手段,纔可以達到他的目的麼
白洛川冷漠的看着後座的女人,勾着殘酷的脣角,“凌依依,你這是在心疼他麼”
車子在馬路上飛快地行駛着,開進了玉海別墅,捲起了一地的花瓣。
男人下了車,粗暴的抱着女人走上了樓梯,“凌依依,你知道什麼是地獄麼接下來你看到的就是地獄。”
凌依依看着周圍熟悉的傢俱,她明白她回來了,那個豪華的囚籠。
白洛川狠狠的將她摔在了大牀上,然而卻是輕輕的坐在大牀邊,捏着她倔強的下巴,“凌依依,爲什麼總是要惹我不高興”
凌依依狠狠的一彆頭,想要起身,卻被男人壓住了身子,“白洛川,你放開我”
白洛川看着她的雙眸,“凌依依,你真是下賤,難道只要是一個男人,你都愛麼”以前有一個裴侖,如今又有了一個溫泠然。
女人的心頭一陣刺痛,忍不住的冷笑,“我就是下賤你白洛川不是一樣霸佔着我不放麼”
白洛川伸手掐着她的脖子,怒氣已經侵略了他的一切理智,幾乎是怒吼,“凌依依,你信不信我掐死你”
凌依依無力的握着緊緊掐着她脖子的大手,聲音斷斷續續,“白。。洛。。川。。你。。放。。手。。”
白洛川看着已經泛白的小女人,突然喘着氣鬆了手,“凌依依,我告訴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怒我。”
女人突然笑了,那樣脆弱而絕望,“白洛川,你害怕,所以你纔會如此的霸道,你是在害怕失去我麼”
白洛川突然冷笑着,起身慢條斯理的脫去身上的衣服,緩慢的靠近了她,“我害怕你本來就是我的,爲什麼要害怕”
窗外的陽光已經臨近日落,橙黃色的陽光照射在女人的臉頰上,只有蒼白的顏色,“白洛川,你要做什麼”
男人伸手拉住了她的手,狠狠的壓在了身下,“當然是你剛剛沒能完成的事。”手無情的撕去她身上本就脆弱的衣服。
凌依依奮力掙扎,她不想這樣,像一個妓女供他享用,“白洛川,你根本不愛我爲什麼要這樣霸佔着我爲什麼”
男人動作一頓,邪魅的笑容掛上脣角,“因爲我喜歡,我樂意,而你很愛我。”手撫摸上她光滑緊緻的身子,顫慄的身子告訴他,她已經動情了。
凌依依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咬牙切齒的說,“白洛川,你放開我。”這樣的他讓她想到了以前的他,只是這次更讓她害怕。
她忍住心底的恐懼,強作鎮定的看着他的雙眸,發現他的雙眸之中只有冷漠的掠奪。
凌依依的雙手被綁住,只能絕望的看着身上的男人,“白洛川,爲什麼你不信我”爲什麼他不信她,她在他眼裡就是那樣的女人麼
即將降臨的夜幕,也遮擋不了這一室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