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於科長,等等!”林一程的耐性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好,也可能梅繁在他心裡的位置比我想象的要重,三步過後林一程開了口。
“於某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我轉而擡腿再行兩步,梅繁這個女人平時表現出的目空一切的高傲令我對她大爲不喜,因此在聽到林一程的喊聲之後並未馬上停步,我要讓她知道高傲要分對象,高傲得有資本。
“於科長,梅繁是無量觀的弟子,你不看僧面看佛面。”林一程快的繞過老闆桌走過來試圖拉住我。
我見狀冷哼着散出了少許靈氣護住周身,震得毫無靈氣修爲的林一程倒跌於地,與此同時再邁一步,將梅繁震的再度吐血。
我之所以這麼做原因有三,一是讓林一程知道我的實力,葉傲風殺他易如反掌,我於乘風如果要殺他更是不費吹灰之力。二是我早就知道梅繁是無量觀的下任掌門,林一程搬出無量觀來嚇唬我犯了我的大忌,我這個人最不吃的就是威脅。最後一點就是我要讓梅繁徹底失去抵抗之力,俗話說留情不動手,動手不留情,既然下手了就不能心慈手軟,不然的話不足以對林一程產生震懾。
“於乘風,你是國家公務人員,你再不住手我要報警了。”林一程爬起之後徹底怒了,叫嚷着要報警。他雖然着急卻並不傻,知道哪裡是我的痛處。
“快報,越快越好。”我擡頭看了一眼辦公室西南角落的監控系統。其實我從一進門就現了這種高級監控裝置,這也是我一直不作出動作的原因,犯罪講究證據,我不會給自己留下把柄。
林一程見狀憤然的拿起了電話,而我則毫不猶豫的又邁出了一步,這已經是第七步了,梅繁的氣海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再走一步將會對她的修爲造成不可逆轉的永久性傷害。跟我來硬的,他林一**的是打錯了算盤。
“於乘風,我前前後後送了你價值七億多的禮物,你就這麼對我嗎?”林一程雖然怒目相向,卻並沒有勇氣去撥打那個簡單的號碼。
我面無表情的冷視着林一程,片刻之後擡手將那牆上的監控抓起扔掉,與此同時收回了束縛着梅繁的靈氣,梅繁失去了支撐頓時無力的暈倒在地。
“我如果不手下留情你能拿走那四把古劍,你能安安穩穩的坐在這裡?”我回身指着林一程斥責道。我們二人之間並無友情,從一開始就是一場交易,誰也不欠誰的。林一程對於饋贈給我的物品價值記得如此清楚更是說明了這一點。
“說吧,你到底想幹什麼?”林一程憤怒的掛上了電話。
“葉傲風在哪裡?”我轉視林一程,他既然不再報警就說明他不想激怒我也不敢激怒我。
“不知道。”林一程回答的相當乾脆。
“他綁走了我的徒弟你知道不知道?”我沉吟了片刻再度開口,林一程很可能真的不知道葉傲風的下落,這一點也不足爲奇。
“於科長,你應該知道我跟
葉傲風是仇人,他要做什麼怎麼會告訴我?”林一程抓起桌上的香菸抽出一支。
“前段時間牛金剛從這裡保護你的時候,你已經和葉傲風達成了交易,對不對?”我上前一步緊逼追問。
“他的確找過我,但是我們並沒有達成什麼交易。我是個生意人,我怎麼會跟他做交易?”林一程抓起打火機試圖點菸,幾次都沒有打着火,氣急敗壞的將打火機和香菸扔了出去。
“林一程,你犯了個大錯誤!”我冷笑的看着林一程,時至此刻再林總林總的稱呼他就顯得假了。
林一程聽到我的話憤怒的轉頭看着我,麪皮抽動並未開口。
“你騙不了我的,你也不用給我演戲,看在紫陽觀開派時你譴人到場的份上,我也不難爲你,我只想提醒你一句,葉傲風是個瘋子,你跟他攪在一起到最後哭的是你。”我扔下話便不再停留,轉身舉步便行。
“不送!”林一程在我身後冷然說道。
“你跟葉傲風爲友就是與我爲敵,我要殺你不會比捻死一隻螞蟻更困難,你最好不要給我殺你的理由。”我反背雙手走向大門。人未到,氣先至,辦公室厚重的紅木大門在凜冽靈氣的衝撞之下轟然倒塌,我怒氣衝衝的在外間秘書的尖叫聲中揚長而出。
出得宏宇的大門,坐上自己的汽車,一瞥之間現了林一程停放在停車場的藍色勞斯萊斯,猶豫了片刻開門下車,走上前去使用移山訣掀了個四輪朝上,這纔在嘰裡哇啦的報警聲中開車離開。
搞破壞的確可以宣泄憤怒平和情緒,從宏宇集團出來之後我的心情好了不少,撕破臉皮更好,與勾心鬥角相比,我更喜歡明刀明槍的來,用現在的話說就是能動手的時候堅決不吵吵。
找了個餐廳簡單吃了點東西,便驅車來到了葉傲風指定的地點,現所謂的雍和宮前身是雍正登基前所住的雍親王府,乾隆年間被改爲了寺院,爲北京最大的藏傳佛教寺院,佔地面積很大,喇嘛也不少。
我自然沒有什麼遊覽的興致,皺眉觀察了一下諸多僧侶的氣息,現他們並無靈氣修爲,這才疑惑的收回了視線並在內心敲起了小鼓,北京這麼大,葉傲風爲什麼偏偏挑選這處藏傳佛教寺院作爲交換地點,他到底有何用意?
從雍和宮裡轉了幾圈兒並沒有現什麼異常,頌經拜佛的人也沒什麼特異之處,離開雍和宮觀察了一下附近的地形,現雍和宮所處的位置幾乎是東城的中心,這裡人多眼雜,交通便利,距離地鐵站相當近,對方一旦取走古劍,我很難跟蹤尾隨。
由於明天晚上纔是交換日期,因此我便就近尋了一處賓館要了一間頂樓的房間,這裡視線良好,可以俯覽整個雍和宮。
夜幕逐漸降臨,有不少喇嘛離開寺院住進了附近的賓館,我看在眼裡大感好笑,北京的賓館貴的要死,這些喇嘛怎麼有錢住賓館?
就在我躺臥在牀準備略作休息的時候,夜貓子的電話來了,
“老於,我好象闖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