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腰被他摟着,而我的雙手卻攀在他的脖子上。
他看着我,視線變得越來越灼熱,而我,心裡冷得像下了一場大雪,臉上卻是嬌羞的神色。
“小琪……”
周昊天呢喃兩個字後,低頭覆上了我的脣,我在他後脖上的手不由的握成了拳頭,我的心裡一陣反胃的感覺,噁心至極,可我,卻不得不接受這個吻。
他的吻很溫柔,不急不燥,像在品嚐着世間美味一般,他的舌探進來時,我卻沒有讓他得逞,可他還是在門口處碾轉*。
我甚至感覺到他的手越來越不老實,緩緩的從我的腰處探了進去,而小腹位置,我清楚的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
我握住他手的時候,他睜開眼,脣卻依然貼在我的脣上,眼裡除了灼熱的光芒之外還有疑惑。
疑惑我的阻止,大家都是成年人,我讓他進了這個家門,已經是一種邀請,孤男寡女的總會難以自持,甚至,我還當衆對他唱着情歌,對他,也有過曖昧的舉止。
他把我當成誰?我不知道,但我心裡清楚,我們不能就這樣發生關係!即使,我知道,或者在這段過程裡,我必然爲付出身體,就像我自己做的CHU女膜修復手術,那就是爲了他。
但跟關顥巖發生關係後,我心裡想的卻是,能躲一次就一次,我不想自己同一時間,周旋在兩個男人身上!
“昊天,你已經有了妻子!”
我的話像一盆冷水似的把他眼裡的火焰澆了下來,我甚至感覺到他的身體不是那麼硬了,但他從我身上起來的時候,還是惡作劇的頂了*。
我忍下心底的怒意,臉上是不得不裝作的媚眼嗔他。
“對不起,我剛纔失態了。”
他道貌岸然的解釋着,坐在旁邊的沙發上,挰着自己的眉心。
“沒事,你只是情不自禁罷了。”
我的話讓他瞬間看了過來,我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紅着臉有些羞赧的說。
“我不想插足別人的婚姻,即使,我心裡對你有一點感覺,我都會抑制住。”
“你是說,你也喜歡我?”
周昊天一聽我這話,激動的貼了過來,握住我的手,眼裡滿是高興。
他抱着什麼樣的心情?我對他的瞭解再次陷入了迷茫,他到底把我當成了誰?是莫紫琪的替身吧。
“好像有一點,見到你的時候,心跳會陌名的加快,剛纔你吻我,我感覺心要跳出來一般。”
這形容的,好像關顥巖吻我,我心裡對自己又多了幾分鄙夷。
“我也喜歡你。”
他握着我的手放在脣邊吻了吻,有些動情的說着。
“那你,是要跟我偷情是嗎?”
我直言不諱的問着他,這樣毫不掩飾的態度讓周昊天眉頭一皺,然後回答着我。
“沒有,我沒有想過。”
他還是改不了那一副口是心非的模樣!都已經這樣了,還說沒有想過!我一方面爲自己達到目的而高興,又一方面爲曾經自己找了這個一個男人覺得寒心!我真的是眼瞎了!
“我現在身份有些特殊,等過些日子,我跟小洛離婚,你會跟我在一起嗎?”
我一臉的震驚,隨着是滿是感動的看着他。
“昊天,你說你跟小洛離婚嗎?”
周昊天這時臉上的神色才暗了下來,甚至我還聽到他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再開口說着。
“我已經有些受不了她了,感覺我跟她性格真的不合,現在我們倆幾乎是沒有斷過爭吵,她的態度你也看過,疑神疑鬼似的,我跟那個你朋友只見過一次面,她在酒吧推銷酒而已,剛好被關洛見到,不由紛說的就給她甩上一巴掌,大罵着她狐狸精什麼的,這樣的日子,越過越累,再這次下去,我跟她當初最後一絲美好都要被她磨滅。”
關洛那翻對他,要是我真的是陸思琪,我或者真的同情周昊天,但現在,我真的想說兩個字,活該!真的是,壞人自有惡人磨,關洛那翻對他,他還不是有了現在的成就?那他離開了關洛,現在他擁有的會不會一蹦而踏,我突然之間,想到了我的身份,陸家!
陸家將門子弟,關係在一定程度上跟關顥巖也有相似,若不然,爺爺怎麼會讓我重新嫁給關顥巖。
原來,周昊天再一次找到了一個女人助他平步青雲!關顥巖對於他來說,只是妻子的小叔;而我呢?他可是陸家的孫女婿!
這個算盤,真的打得不錯啊!
“一般來說,女人有這樣的情緒,只是覺得沒有安全感,所以纔會脾氣暴燥;因爲她害怕失去你。”
我解釋的話讓周昊天蹙緊了眉頭,他看了我一眼,自顧自的繼續說。
“安全感?我什麼都依着她,照着她的意思來做任何事,這難道不是安全感嗎?我現在的身份,難道身邊還不能有一兩個異性朋友嗎?再說,她現在身體不舒服,我是個男人,正常生理需求總要解決的吧。”
說完最後一句時,他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我倒是紅着臉笑了笑,隨和着他。
“是要解決,總不能把自己憋出毛病來吧。”
周昊天摸了一下我的臉,湊臉過來又要親我,剛及時站起來,他倒是一愣。
“要不要喝一杯?”
我笑着問道,他樂意的點了點頭。
他原本就吃了我的安眠藥,後來喝了酒後,整個人真的招架不住了,雖然我也喝了不少,但至少我還有理智,他亂摸亂動的時候,我會躲開,但倆人還是挽扶一起,搖搖晃晃的往我房間的位置走去。
“小琪,我很想你,很想你,我幾乎每天晚上都做夢夢到你,覺得你一直在我身邊。”
周昊天嘴裡說着迷糊的話,那是對着莫紫琪說的,這時候,我眼睛直視着他,他視線迷離,我推着他往牀上倒,自己騎了了他身上。
我主動吻了下他,開始幫他解衣服,撫着他的身體,他眯着眼,薄脣輕啓,感受着我的每一個動作,我甚至還聽到了他來越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