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蘇稍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端了這杯濃郁的葡萄汁,手從他的手臂彎裡穿過,然後倆人慢慢的把這杯比酒還濃郁的葡萄汁仰頭一點一點的喝了下去……更新好快。
燭火搖曳着兩個人的身影,他們慢慢的把杯子從嘴邊放下來,略微擡頭,凝視着對方,一時間,千言萬語在心頭聚集,透過眼神,一一傳達給對方。
他在她眼眸裡看到了自己,清晰明亮笑容綻放,完全是一個洋溢着幸福喜悅的男人。
她在他眼眸裡看到了自己,明眸皓齒笑容甜美,完全是一個沉浸在幸福中的小‘女’人。
像是走了成千上萬的崎嶇小路,像是跋涉了千山萬水的‘迷’途,像是淌過了無邊無垠的大海,像是翻越了高聳入雲的崇山峻嶺,像是涉過了舉步維艱的泥爛沼澤,像是飛越了籠罩不清的層層‘迷’霧,終於迎來了這‘激’動人心的時刻。
千言萬語其實都無以表達此時他們的心情,因爲任何的言語在他們的感情面前都會顯得蒼白無力,所以,就有了那麼一句話,一切都在不言中
他們,就這樣安靜的凝視着對方,像是永遠也看不夠對方,要把對方一直都銘記在心裡似的。
終於,好久好久,曉蘇把自己的手伸出去,慢慢的伸向喬非凡,喬非凡受寵若驚,幾乎是在瞬間伸手,然後把她的的手緊緊的攥緊在他的手心裡,用自己手心的溫度,向她傳達自己的熱度。
終於,他攥緊她的手,略微起身,來到她身邊坐下來,再伸出手臂,把她攬進自己的懷裡,讓她的頭,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胸’膛。
從來沒有這樣一個時刻,他覺得和她如此的靠近,從來沒有任何一個時刻,他心裡是如此的踏實,因爲他深知,她不僅只是人在他懷裡,她的心,亦在他身上。
他在她的心裡,此時此刻,這一點他深信不疑,譚曉蘇的心裡應該沒有了別人,任何人都不會再用了,因爲她是他的,而他也是她的,他們是彼此的依靠!
曉蘇的身體依偎在喬非凡的懷裡,頭靠在喬非凡的‘胸’膛上,聽着他有規律的心跳,略微擡頭,望着他這張熟悉的面孔,心裡,滿滿的都是幸福。
她的另外一隻手擡起來,慢慢的爬上他的臉,細膩的指腹‘摸’索着他臉部的輪廓,他是喬非凡,他是小凡,是愛她的小凡,也是她深愛的小凡。
從來沒有這樣一個時刻讓她這樣堅定,喬非凡是愛她的,小凡是愛她的,她不再懷疑,不再質疑,他們之間的愛情,驚得起狂風暴雨,驚得起驚濤駭‘浪’。
真正的愛情是什麼?
世上的癡男怨‘女’經常這樣不停的問着這樣一句話?卻又在不停的尋找着這樣一句話的真諦。
以前,曉蘇也總是懷疑,也總是覺得,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麼愛情,有的只是欺騙,只是傷害
而今,經歷了這十多年的考驗,她才終於什麼是至深至純至真的愛情?什麼是生死不渝的愛情?什麼是超越了時間和世俗的愛情?
喬非凡略微低眸,注視着懷裡的‘女’人,他知道,她和他想到了一起,想到了屬於他們之間的那份堅守,那份堅持,那份從一開始就認定的彼此的愛情。
愛情的真諦,就好似那碗裡的兩個緊緊挨在一起的荷包蛋,無論何時,無論何地,只要一直都堅信對方,一直都願意和他站在一起,那麼,他們就永遠都不會分離!
愛情的真諦,就好似把兩個人全部的打碎成泥,再用水把泥土糅合起來,再捏一個我捏一個你,從此,你泥中有我,我泥中有你,再也無法分清彼此。
喬非凡用勺子把那兩個緊挨在一起的合歡蛋舀起來,送到曉蘇的嘴邊,曉蘇輕輕的張嘴,咬一口,然後望着他,他即刻又送到自己的嘴邊,在她咬過的地方,也咬上一口。
荷包蛋,合歡蛋,這種原本應該在人生第一次的‘洞’房‘花’燭夜就吃的食物,原本應該在第一次‘洞’房‘花’燭夜就該享有的甜蜜,而他們
他們已經是第三次結婚,好在,三次,他們娶的嫁的都是彼此,而這一次,纔是他們心甘情願的婚嫁,纔是心甘情願的要和對方走進婚姻的殿堂,走進彼此的生活。
喬非凡用雙臂把曉蘇擁緊在懷裡,下顎房在她略帶清香的發頂上,深深的吸了口氣,感覺到她的自然提醒傳來,微微閉上眼睛,感受到人生的珍寶就在自己的懷裡,那感覺如此的真實。
曉蘇覺得喬非凡把她摟得很緊,不過她並沒有掙扎,而是安靜的依偎在他的懷裡,任由他把她抱得緊緊的,緊到好似要把兩個人硬給‘揉’合成一個人似的。
很久很久,喬非凡的薄‘脣’自曉蘇的發頂緩慢的落下,慢慢的滑落到她的耳垂,輕輕的含着,細細的添着,溫柔的低語:“小豬,我要你,一生一世!”
我要你,一生一世!
再沒有比這更加動聽的情話,也再也沒有比這更讓人感動的情話了!
就算是那句被世人推崇備至的三個字‘我愛你’,在這句‘我要你,一生一世’面前也顯得毫無‘色’彩。
我要你,不僅僅是此時此刻,還有一生一世!
曉蘇的心微微的顫抖着,慢慢仰起頭來,望着擁抱着自己的新郎,燭光朦朧,恍然間,他們好似又回到了14年前的那個午後,那個山頂,那個,她把他撲倒的地方。
就是他,就是這個男人,她撲倒他,他就兇猛的狠‘吻’着她,對她吼:妞,你奪了我的初‘吻’,你要對我的一生負責!
她要對他的一生負責!
此時此刻,她就來對他負責,她是他的妻子,而他是她的夫君,是要她一生一世的男人!
她終於拉了他的手,用食指在他的手心裡一筆一劃的寫着心裡的話語:小凡,我許你,一生一世!
喬非凡的悸動得心臟在瞬間猛烈的狂跳起來,略微低頭,曉蘇的頭卻已經主動仰起來,粉‘脣’主動的迎着他的薄‘脣’貼上來。
四片‘脣’瓣像四片葉子一樣黏貼在一起,那種觸電的感覺幾乎是在瞬間蔓延至全身,來人都不由得顫抖了一下,然後緊緊的擁抱着對方,好似等待了幾千年,‘激’動地都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去進行了
喬非凡的一邊‘吻’着曉蘇的‘脣’,修長的手指非常笨拙的去‘摸’索着曉蘇腋窩下禮服的拉鍊,因爲緊張得手都在顫抖的緣故,整個人‘毛’手‘毛’腳得好似未經人事的男子,所以半途都沒有把那拉鍊給拉下去。
曉蘇感覺到他的手在她的腋窩下折騰了好久,可那件禮服還緊緊的裹在她的身上,她是服了他了,於是把他的手推開,自己用手‘摸’索着把拉鍊給拉了下去
終於,白‘色’的婚紗在她的身上一點點的滑落下去,終於,她瑩白的身體像是無比聖潔的在他眼前呈現,,她爲他寬衣解帶,她爲他主動褪去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
他的心‘激’動地都快要從心窩裡跳出來,再也沒有任何一個時刻讓他如此的感動,沒有任何一個時刻讓他如此的‘激’動,她不會說話,可她用她的行動告訴他,她要把她全部都‘交’付於他,不管是身亦或是心。
喬非凡凝視着站在自己跟前的‘女’子,瑩白的身體毫無遮掩,一覽無餘,他眼眶裡溫熱的液體終於再也無法抑制的奪眶而出,爲她悸動,爲她心動,爲她流淚……
終於伸出顫抖的手,終於再次把她輕輕的拉進懷裡,頭低下去,薄‘脣’落在她的脖頸上,蝴蝶骨上,輕輕的愛護着,撫‘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膚,白皙而又細膩,宛如荷塘裡深夜盛放的那一朵蓮
他‘激’動不已,‘吻’遍她的全身,這才把她打橫抱起,輕輕的放在那一片火一樣紅的大‘牀’中間,瞬間,她好似一朵百合‘花’在一片朝霞裡緩緩綻放。
他慢慢的爬上‘牀’去,俯下身子,薄‘脣’再次落下,自她的粉‘脣’開始,輕輕的含着,溫柔的‘舔’着,手指從她的蝴蝶骨慢慢的滑落下去。
他的眼眶溼潤,薄‘脣’移到她的耳垂邊,呢喃着:“小豬,你真好。”
曉蘇還沒有反應過來,卻在瞬間感覺到原本空虛的地方已經被他填滿,原本緊緻的地方漲漲的感覺傳來,卻不再是難受,而是絲絲點點的甜蜜。
他和她終於融爲了整體,他的脈搏在她的體內跳動,她把他緊緊的包裹着,像泥土包裹着蓮藕,終於體會,什麼叫你泥中有我,我泥中有你。
他長長的吐一口氣,等她稍微適應了他的存在,這纔開始發力,卻不再是不管不顧的撞擊,而是小心翼翼的試探着,低聲的詢問着:“這樣可以嗎?還是這樣?喜歡怎麼樣?”
她依然臉紅心跳,看着他戲謔的臉,臉就越發的紅,滾燙着,雙臂環抱着他的脖頸,羞答答的,低聲的道:“都喜歡,只要你給的,都喜歡。”
是的,她喜歡,不管是溫柔至極的探入,還是故意在某個敏感點的研磨,亦或是兇猛無比的橫衝直撞,只要是他,她就喜歡
喬非凡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舞,終於發力,像是一隻在沙漠裡徒步了幾萬裡的狼,終於覓得至極尋求已久的伴侶,於是把自己積攢了很久的熱情和‘激’情,都毫不掩飾,毫無保留的全部給予了她。
狠狠的給予,狠狠的愛,愛一輩子,不止一輩子,還有下輩子,下下輩子!
一生一世,今生今世,來生來世,直到永遠。
他是她的夫,她是他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