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喬聲音平靜地說:“他已經去了,手機落家裡了。”
那邊的人便哦了一聲,掛了電話。
楚喬捏着那手機,心念轉動,半天之後,她從楚瀟瀟的通話記錄中調出了一個讓她深惡痛絕的號碼出來,她手指飛快划動,卻是發了一條信息過去:“白惠,我在藍夜,頭好疼,我好像病了……”
信息發出,她輕輕按下刪除便慢悠悠地坐在了沙發上。
藍夜是一處休閒會所,楚瀟瀟及他的一些發小朋友們經常會在那裡聚會。因着和楚喬的衝撞,出門時他心情陰鬱,連手機都忘在家裡了。
“瀟瀟,等你半天了,快快,就等你一個了。”他一到,就被人大手一拉拉到了沙發媲上
今天是一個發小的生日,楚瀟瀟是被邀請過來的。來人當中,大都帶着漂亮的女伴,但因着楚瀟瀟的軍人身份,他的行爲自是不能像那些人一樣隨意,而他的心裡又裝着一個白蓮般的女人,這也讓他不會像那些人一樣隨意地跟別的女人打情罵俏。他被那些人招呼着喝酒,心裡頭煩悶,喝的也就多。那個過生日的發小,帶着一個漂亮的女朋友,兩人還喝起了交杯酒,氣氛熱烈而喧鬧。
可是楚瀟瀟總有兒點心不在焉似的,也不知道怎麼,心頭有些很奇怪的感覺,好像有些不安。
“先生,你的酒。”女招待將倒好的酒遞到了他的面前,楚瀟瀟伸手接過,抿了一口。女招待從房間裡出來,便有人將一沓紅色鈔票遞到了她的手中。
白惠從福利院出來還沒到家呢,就收到了那條來自於楚瀟瀟的手機,被楚喬發過來的短信。她一看之下,心頭十分擔心。她將楚瀟瀟的電話撥了過去,但卻沒有人接聽。一連好幾遍之後,白惠便開始心驚肉跳了。
“師傅,知不知道藍夜是什麼地方?”她問前面的司機。
那司機想了想道:“好像是個休閒會所吧。”
“請你帶我去那裡。”白惠說。她一心惦記楚瀟瀟的身體,完全都想不到半個多小時之後,等待她的是什麼。
那是百口莫辯的難堪。
藍夜到了,白惠付了車錢,蹬蹬地走了進去。
“小姐,請問你找誰?”有會所工作人員攔住了她,白惠道:“我找楚瀟瀟,我是他朋友。”
那人便上下打量了她幾眼,說道:“308”
白惠便疑惑不安地上了樓,楚瀟瀟所在的房間裡氣氛仍然很熱烈,那些人們喝酒的喝酒,唱歌兒的唱歌兒。
白惠找到308的號牌,敲了敲門。
“進來!”裡面傳來一個男人帶着酒意的聲音。
白惠心頭一突,但還是推開了門,房間裡燈光明亮,菸酒味撲鼻。
白惠皺了皺眉,擔心地喊了一句,“瀟瀟?”
房間裡的聲音嘈雜,但楚瀟瀟還是聽到了那有些緊張的喊聲,他的頭好像有些暈,但眸光立時向着門口處望了過來,待一看到站在門口的白蓮一般的女人,他的一直沉鬱的眼睛立時就亮了。
“白惠?”他站了起來,大步就走了過來,兩手執了她的手“你怎麼來了?”
“你不是頭疼嗎?我擔心你,就過來找你了呀!”白惠說。
楚瀟瀟的頭又是一陣發暈,但仍然笑了,“看來,我們是心有靈犀呀!”
他是在打趣她,他並不知道楚喬發信息給白惠的事,只是心頭狂喜着。
他拉了她的手,直接推開了旁邊一間包房的門,“來,坐一會兒吧。”
他推門的同時,伸手扶了一下額,不知怎的,最近一喝酒就上頭,今天才只喝了兩杯,就渾身發熱了。
白惠跟着他在沙發上坐下,又有女招待端了酒水和果汁進來。
楚瀟瀟伸手將那杯果汁遞給了白惠,“來,喝點兒吧。”
白惠正渴着,從福利院回來到現在滴水未沾呢,便拿起來,咕咚咕咚將那整杯的橙汁喝了半杯進去。
楚瀟瀟坐在那裡,看着白惠喝果汁,不知怎的,看着她的美麗的側臉,身子裡一陣陣的有原始的衝動涌出來。他揉了揉額頭,他真的喝多了嗎?
白惠喝了那半杯果汁,側頭一瞧,就見楚瀟瀟正看着她,眼神十分赤熱。
她不由心頭不安,“瀟瀟?”她喊了一聲。
楚瀟瀟定了定神,他這是怎麼了?身體裡一陣陣的發熱,他不由伸手扯開了領子處的鈕釦。有些煩躁地站了起來。
而白惠也感到了一絲異樣,她也感到了熱。
她穿的大衣加毛衣,在會所暖氣衝足的房間裡自是不適應的。她便站了起來,想走。“瀟瀟,我先回去了,你不舒服,不要呆太晚。”
楚瀟瀟便回過頭來看她,那雙眼睛,不是以往那溫和帥氣的眼神,而是猶如燃着一種赤熱的烈焰。
“等一下。”楚瀟瀟伸手拉住了她。
他的手很熱,白惠明顯地感受到了那來自於他掌心的熱度,而楚瀟瀟也是一陣意外,她的手竟然和他一樣的熱着。
他的手向裡一帶,白惠的身形被他拉進了懷裡,接着他的嘴脣就吻上了她的嘴脣。
白惠低呼了一聲,他突來的動作讓她一陣心驚的同時,眼神裡也涌出說不出的慌亂來。
“瀟……”她的手指掐緊他的手臂,她想推開他的,可是她的身體竟然非常渴望他的懷抱。而且渴望他脣上的灼熱。她的聲音被淹沒在他十分霸道的吻裡。她十分驚慌地想推開他,可是她卻可怕的更想抱緊他。
“白惠……”楚瀟瀟的嘴脣霸道而輾轉地吻着她,溫醇而染了迷醉的聲音,在她脣邊呢喃。她的嘴脣像是這個世間最最芬芳的花朵,沾染着最最甜蜜的汁液,讓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索取,深深的索取。而她的身體溫溫軟軟的,在他的懷裡,他不由更緊地抱住
白惠的身體裡也是陣陣地發着熱,這是怎麼了?她不知道。她想推開楚瀟瀟的懷抱,可是她沒有力氣,她推出去的手只變成了顫顫抓緊他的衣袖。
她的眼睛裡是驚慌的,但是那白皙的兩腮卻是不知何時染成了桃花的顏色。連呼出的氣息也是熱的。
“瀟瀟,呵,我怎麼了?”她在他吻她的時候,輕搖着腦袋,聲音是無力的,可是卻綿軟得讓人想要更深的疼愛。
楚瀟瀟將她的身形壓在了牆壁上,黑眸灼灼,情/欲明顯。“白惠,你願意嗎?”
他的聲音也似乎是點了火,帶了微微的啞,他的手指就停留在她的衣釦處,指間就捏着她大衣的扣子呢,眼睛裡的灼似乎要將她點燃,可是最後那一點殘存的理智卻告訴他,必需要問問她,是否願意。
白惠費力地搖頭,“瀟瀟,是哥哥。”她在努力地聚攏着自己的神智,身體裡像是有火在燒,她感到說不出的熱,她直想把自己脫個精光,然後找塊冰,找塊冰冰着自己。
她的一句,瀟瀟是哥哥,讓他的赤熱的眼神黯了一下,但是身體裡的熱浪一陣陣襲來,他有些不能自已。
“我們,可能……被人下藥了。白惠,你不願意,就趕緊走。”
楚瀟瀟一下子鬆開了她,十指插進漆黑的髮絲,神色間痛苦涌現。
白惠不明白他的那句被人下藥了是什麼意思,但她知道身體裡的感覺,她在需要什麼,她知道,那種需要讓她感到害怕。她不由雙手抓緊了身後的牆壁。
“快走,白惠!”楚瀟瀟對她命令似的說了一句。
白惠的頭腦裡面陣陣發暈,身子也虛飄飄的,她心裡想走,可是她的身體卻讓她想要過去抱緊那個男人,與他共赴最美好的雲端。
“快走,白惠!”楚瀟瀟又喊了一句。
白惠便顫顫的伸手去抓門把手,她用力地旋轉着,她想把門打開,可是那門紋絲不動。
“開門啊!”她不由喊了出來,聲音驚慌害怕。
楚瀟瀟一下子驚覺了什麼,他大步走了過來,用力地去拽那門把手,可是門照樣是紋絲不動,他的腦袋暈沉沉的,但他仍然知道,那門,被人上了鎖。他用力地拽了拽,又大手啪啪的拍門。
“開門!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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