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澤雖然堅持鍛鍊身體,身強力壯,但是雙全難敵四手,說不好哪天再來幾個混混把自己打了,事後就算自己能把仇給報回來,不過皮肉之苦不照樣是受了!
“成東,你那個戰友現在在幹些什麼?”姚澤給自己點上一支菸,然後遞給向成東一支,想起向成東的戰友,那個叫笑傲天的男人,姚澤出聲問道。
向成東和姚澤接觸半年,已經算的上很熟了,所以姚澤給他煙抽,他也不再假惺惺的推辭,接過煙點上,深深抽了一口後,向成東苦笑着說道:“能幹什麼呢,還不是瞎混唄,像我們這些退役的士兵,沒有關係,回到地方沒人推薦工作,還得靠自己去找,你想想,我們這些當兵的有幾個是文化程度很高的,沒有高的文化,能找什麼工作呢?”
姚澤輕輕嘆氣一聲,出聲說道:“這到也是,國家在這一方面還得做出調整纔是,不過現在肯定是改變不了現狀的。”
向成東點了點頭,好似不經意的說了一句:“姚縣長如果以後你當了國家最高領導人,不就可以改變一下政策了麼!”
姚澤被向成東的話給嗆到,一口煙掐在喉嚨咳嗽了半天才緩過氣來,拍了拍胸口,姚澤朝着向成東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虧你也敢想,你倒是看的起我,你以爲國家領導人那麼好當的,隨便阿貓阿狗都能上去,那國家豈不是亂套了,再者,即便是當上了國家最高領導人,有些政策爲了顧全大局,也不得不放棄小的弊端,坐上那個位置是個很頭疼的事情,你做的好,人民最多點評你幾句好話,若是做的不好,稍有差池,全國人的口水可以把你給淹死。”
“這個倒是!”向成東嘿嘿笑了兩聲,然後對着姚澤問道:“姚縣長,您最大的目標是到什麼位置?”
姚澤輕輕嘆氣一聲,將目光看向窗外,覺得太陽光太過刺眼,於是又收回了目光,看着反光鏡中,向成東剛毅的臉龐,笑着說道:“這個由不得我去想,如果可以我當然喜歡位置坐的越高越好,所謂有多大的權利就做多大的事情,不就是這個道理,我是想給老百姓多做點事情的,懲治貪官更是刻不容緩的問題,內部的腐敗是大問題啊。”
“姚縣長,其實我本人是很討厭當官的人,看見他們挺着打不便便,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心裡就來氣,但是你是個例外,我挺佩服你,真心的!”向成東將吸完的菸蒂扔出窗外,然後關上窗戶將冷氣打開。
姚澤白了向成東一眼,笑罵道:“你小子什麼時候也學會來這套虛的了。”
向成東嘿嘿笑了兩聲,沒好意思藉口,姚澤就又說道:“這樣吧,等我這邊穩定下來,你讓你那戰友也過來吧,到時候我給他安排個事情。”
向成東聽了就趕緊點頭,然後替笑傲天謝過姚澤,姚澤就說道:“開車吧,咱去一趟淮安鎮!”
向成東尷尬的笑了笑,出聲問道:“姚縣長,淮安鎮怎麼走,我沒去過啊!”
姚澤目光注視着窗外東邊的方向,怔怔的說道:“開車便是,出去左拐,然後我來給你指路。”
半路上,姚澤眯着眼睛養神,表面看上去異常平靜,內心卻早已激盪不已。
“柳嫣嫂子,時隔大半年,咱們又要見面了,你過的還好嗎?”
姚澤一陣出神,思緒早已飛向了淮安鎮,此時一聲清脆的鈴聲將姚澤的思想給帶了回來,摸出手機,見是蘇小梅打來的,姚澤微微一笑,然後接通,電話那頭傳來蘇小梅輕柔又耐聽的聲音:“姚縣長,真是如你
所料,陳縣長答應下來了,這個政府招待所的合同我又可以續約三年,真是太感謝你了,今天晚上有空麼?爲表達謝意,我請你吃頓好的。”
姚澤笑了笑,出聲說道:“這沒什麼,只要你好好把政府招待所的接待工作做好就成了,至於請我吃飯還是算了吧,我正在去下面鄉鎮的路上呢,恐怕得還幾天纔回來。”
蘇小梅輕輕哦了一聲,姚澤能夠感覺的出來,她有些失望,不過蘇小梅轉既又說道:“那等你回來了我再請你吃飯吧,你可一定要賞臉,否則我會一直記掛着的,我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呢。”
姚澤無奈的笑着道:“成,既然你願意被我狠宰一頓,那我就成全你,回來了咱們去縣城最高檔的地方吃飯。”
蘇小梅見姚澤同意下來,便發出銀鈴般的嫵媚笑聲,“成,你想去什麼地方吃都成,那咱就說好了啊。”
“姚縣長,這是快到了吧?”向成東通過後視鏡望了姚澤一眼,出聲問道。
聽了向成東的問話,姚澤將目光看向車窗外,望着那依舊不變的小燕橋和水面平靜的小燕河,姚澤的表情中多了些耐熱詢問的東西,他喃喃自語的道:“是啊,快到了,過了這座小橋就是淮安鎮了……”
這裡,有他朝思暮想的人啊!
駛過淮安鎮的石拱小橋,剛剛還豔陽高照的天空突然下起了淅瀝瀝的太陽雨,點點滴滴,不多久就將曬了一中午的水泥路面給沁溼了,姚澤的心情隨着天氣的陰霾有些沉悶起來。
車子下了橋後,車速慢慢快了起來,正當向成東踩油門前行時,突然一個人影猛的衝了上來,向成東嚇了一大跳,猛的踩了一個急剎車,車子慣性太大,姚澤一時沒反應過來,身子突的向前一傾,胸口一下子撞在了前面的座椅上,“怎麼回事?”姚澤捂着胸口蹙着眉頭問道。
“一個不長眼睛的中年婦女,我下去教訓她去!”向成東也是氣憤,瞧見一個穿着花襯衫的女人攔在了車子前面,頓時就開車門怒氣衝衝的要下去給那女人一些顏色。
“別胡鬧,好好和別人說,你現在時刻要記住,你的行爲已經不是代表你一個人了,一言一行都要慎重,假如你今天把人給打了,不知道的以爲是我授權你的,這影響多不好!”姚澤拍了拍胸口,緩過氣後,一臉正色的教訓着怒氣衝衝要去找女人算賬的向成東。
向成東尷尬的笑了笑,縮回腳,解釋的說道:“我也沒說要打她,就是準備罵她兩句,這種人最招人恨了,走路不長眼睛,橫衝直撞,真出了事情就把責任全怪在司機頭上,撞的輕還好解決一點,撞的重了說不定一輩子就攤上了……”
姚澤翻了個白眼,責怪的說道:“即便是她有錯也不要罵人,政府的形象是要維持的,好了,你下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別衝動,好好和人家說話。”
向成東鬱悶的答應一聲,推開車門走了出去,剛纔中年婦女在衝到車前的一瞬間,也是被這車速嚇了一大跳,身子一下子嚇的癱軟在地上,皺着眉頭哎喲哎喲的呻吟起來。
“喂,你沒事吧?”向成東走到中年婦女跟前,瞧見她拿手摸着腳骨,頓時皺着眉頭問道。
中年婦女擡頭望了向成東一眼,趕緊擺手說道:“沒事、沒事。”
“那個……請問您是姚縣長嗎?”中年婦女偷偷打量向成東一眼,小心翼翼的問道。
向成東摸了摸臉上的雨水,然後疑惑的問道:“你打聽姚縣長幹嗎?”
中年婦女
臉上突然一變,一臉哀容的道:“我要告狀!”
向成東知道這婦女衝上來的原因,就出聲道:“你腳沒事吧,我扶你起來。”
“不用,不用,沒什麼事情的,就是輕微的扭了一下腳。”中年婦女咬牙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底下的è褲子髒了一大片,她只是拿手拍了拍屁股,然後望着向成東繼續問道:“請問你是姚縣長嗎?”
向成東搖了搖頭,也不能自作主張將婦女打發走,就對中年婦女囑咐道:“你站着別動,我去幫你轉告一聲。”
中年婦女聽了感激的連連點頭,向成東搖了搖頭後,走到車邊輕輕敲了敲玻璃窗,姚澤將車窗搖下後,疑惑的問道:“怎麼呢?”
向成東指了指中年婦女,對姚澤說道:“姚縣長,那個女人說要告狀。”
“告狀?”姚澤微微一愣,“告狀怎麼告到我這裡來了,難道是有什麼冤情?”姚澤也顧不得下雨,就將車門推開,走了出去,向成東見了趕緊從後備箱拿出雨傘,給姚澤打上。
“大嬸,你好,我就是姚澤,聽司機小向說你要告狀?”姚澤走上前,笑眯眯的對中年婦女問道。
那中年婦女瞧見眼前的姚縣長竟然如此年輕,頓時不由得愣愣的看着姚澤,一臉詫異。
“喂,你怎麼回事啊,說要告狀,姚縣長問你話你又不回答,算是個什麼事。”見中年婦女盯着姚澤不說話,向成東就有些來氣,責怪的說道。
“別瞎說話。”姚澤瞪了向成東一眼,旋即又笑眯眯的道:“大嬸,你沒事吧?”
中年婦女回過神,尷尬的笑了笑,感嘆道:“沒想到姚縣長會如此年輕,我還以爲當大官的都是年紀大的人呢。”
姚澤無奈的笑了笑,擺手說道:“大嬸,我可不是什麼大官,頂多就是個芝麻綠豆的官,對了,你剛纔是不是說要告狀?”
中年婦女聽了姚澤的話,臉上一下子黯然下來,輕輕點頭,紅着眼眶道:“姚縣長,您可一定要爲我做主啊,我女兒死的好冤……”
“人命案!”姚澤心中一驚,趕緊說道:“大嬸,你別急,現在下雨了說話不方便,咱們到車上你慢慢跟我說。”
中年婦女抹了把眼淚,輕輕點頭,走到車邊上,她猶豫的摸了摸自己摔在的衣服,不敢進去,姚澤會意過來,就將車門打開,笑眯眯的道:“大嬸進去吧,沒事的。”
“真是謝謝你,姚縣長!”中年婦女小心翼翼的鑽進車裡,然後忐忑不安的坐在後排座椅,雙手不住的捏着褲子。
等姚澤坐上車子後,就對中年婦女問道:“不知大嬸貴姓?”
中年婦女紅着眼眶趕忙說道:“姚縣長,我姓曹叫桂芳。”
姚澤溫和的點了點頭,然後輕聲說道:“曹大嬸,你有什麼冤情,說來聽聽。”
曹桂花點了點頭,開始講述自己女兒遭遇的事情。
從曹桂花斷斷續續的哭訴中,姚澤大概明白了整件事情的經過,曹桂花的女兒於蘭婷在縣城上高中,上個星期放假,於蘭婷和往常一樣,到汽車站坐車,途中偶遇了同鎮在縣裡做生意的孫義達,孫義達瞧見於蘭婷要回家,於是便開口說自己恰巧也要回去,讓於蘭婷上自己的車子,於蘭婷年紀太小,不懂得提防外人,也沒想那麼多就欣然上了孫義達的車子,誰知道孫義達瞧見於蘭婷長的有些姿色,身子又白皙稚嫩,於是就起了色心,路途中,孫義達將車子開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強行將於蘭婷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