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瑤詩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雖然一張大臉方方正正,外表也算是斯文。可是已年過五十歲,雖然保養不錯,人蔘虎鞭各種大補藥吃着,紅光滿面,但腦門已經開始了禿頂跡象。
全市長再也忍受不住了,呼吸越加急促,像一隻餓極了的狼,撲了上來,近乎粗暴地捧起她的頭,嘴巴狠狠地蓋了上去,開始急風暴雨般的親吻。
柯瑤詩緊閉着雙眼,熱切的迎了上來。她的舌頭靈巧溼熱,像是在春風裡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雖然沒有繁華似錦的絢爛,但恰是那似開非開的誘惑,最令人銷魂。全市長的雙脣好比貪婪的蜜蜂,含住兩片水嫩的花瓣,久久不忍離開,柯瑤詩調皮地輕咬了一下全市長的舌尖,他便知趣地退了出來,沿着阿娜多姿的山巒,他開始快樂的跋涉。掠過光潔的脖頸、飲馬秀麗的富士山、馳騁於平坦的平原、沉浸在溫婉的草叢......
暖意陣陣,霧氣濛濛,有如徘徊於百萬葵園通幽之地,四周鳥語花香,渾身舒坦無比。全市長略微發福的身軀,就此賣力的開始開墾起了荒地,如同老牛耕地哞哞嘶鳴,卻遠遠不及老牛耐力。
“嗯——”在一聲低沉,冗長的聲響中全市長結束了沉長運動,喘着粗氣。
良久後,全市長擡起頭來,捧着柯瑤詩紅潤的臉蛋,吧唧一口親在她的紅脣上:“你個小妖精,我是不行啦!老了啊老了。”
戰鬥時,柯瑤詩的美美的叫聲,宛如出谷的黃鶯鳥,時起時落,讓全市長心中好不滿~足。
身爲一個男人,擁有了權利,便開始需要女人,需要一個像柯瑤詩這樣能夠炫耀的女人,她便是全市長權利的玩物,能將這麼漂亮的女人制服,全市長男人的自尊心,得到極大的滿足。
“你纔不老呢,剛纔被你弄得差點飄起來!”柯瑤詩扭了扭小蠻腰,想要藉着身體的摩挲,讓自己稍微舒服一點。
她早已經習慣了全市長的雷聲大,雨點小的動作了,但每一次在跟全市長做運動時,柯瑤詩總是表現的很嬌媚,很滿足。她很懂得這個男人,越是沒有能力的男人,就越加想要得到別人的認可。
而且她必須絞盡腦汁討好這個擁有權利的男人,討好這個新屏市權利掌控者。
“我先去洗個澡,一會出來…人家還想嘛!”柯瑤詩極具誘惑的聲音說道。
全市長輕輕拍了一下柯瑤詩柔嫩的翹臀,當下點了點頭,“你個吃人的小妖精,快去吧!我等着你!”
看着眼前,這個男人,柯瑤詩還是有點遺憾的,只是爲了自己的事業着想,她不得不如此。
靜謐的房間裡,柯瑤詩被空虛,寂寞緊緊包圍,不得不說,她是可悲的,身邊就躺着一個男人,但她卻覺得自己好不孤獨,無奈,直到耳邊傳來全市長起伏不定的呼嚕聲響時,柯瑤詩這才抽出已經被壓紅的手臂,找來浴袍,披在身上往洗手間走去。
俏皮可愛的腳趾頭,塗上了紅色的指甲油,踩在舒暖的茸毛地毯上,徑直踱向洗手間。也就有在洗手間這個狹小的空間時,柯
瑤詩才能找到真實的自己,淅淅瀝瀝的溫水,從水龍頭中噴了出來,射向富有彈性的肌膚,順着柯瑤詩柔順的髮絲,臉頰,脖子……滑落在她那誘人,成熟的緋紅。
像一隻充滿了魔力的手掌,男人的手掌,在她光潔的肌膚上,細細的摩擦。這個時候,空虛難耐的柯瑤詩是多麼希望,能有一個健壯的男人,能好好來呵護自己,體貼自己。她是一個女人,一個正常的女人,她也有需求,全市長遠遠不能滿足柯瑤詩,但自從認識了全市長以後,柯瑤詩就一直剋制着自己的慾望,她必須這樣做,她知道自己是不能再有什麼緋聞傳到全市長的耳朵裡,他現在是很愛自己,也很享受自己,但是如果自己給他帶上了每一個男人都不希望帶上的綠帽子,他一定會改變對自己的依戀的。
柯瑤詩彎腰試了試水溫,還行,她就跨進了浴缸,
她很滿意看自己這身白花花的肉,三十幾歲的身體,由於保養很好,曾經豐滿挺拔的胸脯,現在依然是可以夾支鋼筆,假如自己到公共澡堂裡,一定還是可以引來驚羨聲一片,自己一點都沒有其他30來歲的女人那種鬆皮懈骨地搭拉到肚皮上的樣子,肚子上更沒有一圈圈的贅肉。
柯瑤詩的雙腿緊緊地夾着,沒有露出太多的風景,這樣的風景纔是最美的,人們往往鍾情隱藏於山林間的小橋流水、奇洞怪石,而同樣的風景,如果把它移植於城市的廣場上,暴露於日光下,就失去了本來的韻味.....。
柯瑤詩只裹了一條浴巾,從浴室裡走了出來,全市長已經打起了呼嚕,瘋狂之後他已經沒有了剛纔的體力,擁有權利的老男人,即使人蔘虎骨也不能讓他重振年輕人的風采。
柯瑤詩坐在桌子旁邊,端着一杯紅酒,她久久的看着牀上的這個老男人,她心中有一種難言的寂寞和挫敗感。
花園廣場的項目自己飛標了,而且還是牀上這個男人親自讓自己飛的標,他說他有難言的苦衷,他讓自己理解他。
自己怎麼去理解他呢?自己奉獻給他身體,自己百依百順還不是爲了討好他,爲了拿到那個項目嗎?
但現在,說沒有就沒有了,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破滅了自己的希望。
但柯瑤詩卻不能爲此和他翻臉,甚至連臉色都不能給他甩,因爲就此分手,自己肯定是更不合算了,自己已經爲他付出了許多,卻沒有收穫到一點點的回報,現在分手,太便宜了他。
好在全市長也有點內疚,他說讓自己不要急躁,他說他手上還有一塊好地,價格會很便宜,到時候他會想辦法讓她拍到手,而且在補償土地款這一塊他會盡可能的讓自己少出。
柯瑤詩有點不大相信,但現在她沒有辦法,她只能做出一種期待,在沒有獲得足夠的回報之前,她還是必須要討好這個老男人,因爲他手裡有自己所沒有的權力。
但柯瑤詩忘了一點,有時候,權利也不是萬能的,就連莊副市長一大早在自己辦公室裡也在心中感嘆着,自己和季子強相比,自己有絕對的天時,地利,人和,但
自己依然沒有撼動季子強在新屏市逐漸建立起來的威望和業績,從各種情況來看,季子強在解決了這一系列的複雜事端後,已經穩穩的屹立在了新屏市這塊政治舞臺上。
老百姓也對季子強有了瞭解和傳頌,特別是他在這次搬遷中給予了拆遷戶自己都沒有想到的好的價格,讓他們喜出望外的成爲了季子強的頌揚者。
而這還不算最大的問題,從冀良青的秘書小魏那裡,也不斷的傳來了冀良青有拉攏季子強的舉動,這纔是讓莊副市長最爲擔心的事情。
一旦季子強進入了冀良青的派系,那麼自己再想收拾他,再想報仇雪恨,恐怕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一件事情了,因爲冀良青護短是出了名的,他可以爲他派系的人撐起一個足夠結實的保護傘來。
季子強在冀良青的這個保護傘下,也就讓自己只能望洋興嘆,無可奈何了,所以要動手就要快。
莊副市長拿起了電話,但號碼還沒有撥出去,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開了,那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小芬款款的走了進來。
莊副市長只得放下電話,問:“你怎麼來了。”
“我當然要來,我今天可是興師問罪的。”
莊副市長頭有點大,說:“問什麼罪,你現在越來越不像話了,也就是你小芬,換個人這樣和我說話,哼,你試下。”
小芬就“且”了一聲說:“你不要嚇唬我,別人怕你,我可不怕。”
皺了一下眉頭,莊副市長問:“說吧,什麼事情?”
“還要我說啊,你爲什麼不忙我一下,那個張老闆中標了,人家給你打電話請你吃飯,你爲什麼唧唧哼哼的不答應?害的我好好的一次生意,都黃了。”
莊副市長臉一瞪,說:“你還好意思說,這件事情已經結束了,人家標都招過了,你還跑去找張老闆,你把人家當成傻瓜了,有點腦筋的人就會分析一下,中標了還能在上你的當。”
小芬也很綴氣而奇怪的說:“可是,可是最初沒有張老闆啊,怎麼最後突然就冒出來了。”
莊副市長也在心中暗歎一聲,他倒不是爲小芬沒有掙到錢難受,他是在奇怪,明明感覺全市長要幫別人,故意在打壓張老闆,最後怎麼又一下翻盤了。
小芬看着莊副市長,其實她也就是發發牢騷,這件事情也不能怪莊副市長的,自己最後找張老闆,也不過是想要碰個運氣,事後想想,在那種情況下,莊副市長是肯定不會出面了。
她嘟着嘴,帶着撒嬌的口吻說:“我不管,我不管,反正你要幫我。”
莊副市長想了想說:“這件事情就先這樣了,只要你乖乖的聽話,以後機會有的是。”
“還有什麼機會啊?”
莊副市長點點頭:“你放心好了,下一步不是花園廣場還要購買樹苗,燈具,裝飾材料嗎,到時候我幫你找張老闆說說,讓你掙點小錢應該問題不大。”
“張老闆能聽你的嗎?”
莊副市長很不屑的看了小芬一眼說:“他敢不聽我的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