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時候躺在一間陌生的房間裡,手腳被綁在牀頭牀腳上,呈大字狀。?? . tw . 幸好衣服還在,但這樣的姿勢舒愉還是感覺到羞恥、不安。
到底是誰打暈了她
把她綁成這樣他想幹什麼
咔嗒一聲門響,有人進來了。暖色的燈光下,那人身形魁梧,滿臉都是淫。。蕩的笑意。是江陽。
原來是他舒愉的心沉了下去。
江陽走過去,看着牀上無法動彈的她滿意的笑了:“原來你也會慌張如小鹿,太可愛了”
他的聲音蘊含着興奮、、還有那種報復的暢快感。
完了舒愉暗暗叫糟,儘量保持鎮定:“是你”
“對,是我,沒想到吧哈哈哈,姓舒的,你到底還是落在我手上了”江陽磨拳擦掌,跪坐到牀邊來眼睛如x射線上下掃視了一圈,眼底的更深,口水都快滴下來了,“我說過,總有一天要讓你躺在我的身下求我現在你說,我們從哪裡開始好呢”
“江陽,我是你弟媳,你怎麼能這樣你不怕江銘知道了殺了你”舒愉提高了音量。
“怕什麼,反正你們是契約結婚,他怎麼會爲了一個你去幹殺人的勾當殺人可是要坐牢的”江陽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張紙,“諾,你們的協議複印件。”
真的是她和江銘簽定的契約結婚協議,舒愉頭皮發麻:“你怎麼會有”
“我翻了你的房間。”江陽輕笑,“沒想到吧,如果我把這份協議交給爺爺,你說後果會怎樣”
“能怎樣江銘已經繼承了股份,大不了把你爺爺氣死。”舒愉漠然的別過頭去,心裡有一萬隻草泥馬在狂奔:該死的江陽,她低估他了真想把心裡的一萬隻草泥馬呼喚出來草死他
江陽臉色微變,冷笑:“你果然是個無心的,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江銘安排在爺爺身邊的棋子”
舒愉不吭聲,送他一記白眼。
“江銘這小子太滑頭了”江陽懊惱的抓抓頭,“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兒呢”
“江陽,你最好放了我。”舒愉道。
“哼,我好不容易纔逮到你不在你身上爽個夠我是不會放了你的”江陽奸笑兩聲,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這一次,逃不了了嗎
舒愉臉上的血色快速褪盡,蒼白如紙,看着大發的江陽。江陽脫衣服的動作和十年前險遭強暴的場景交織在一起。害怕,如同黑色的潮水淹沒了她
江陽很快就脫光光了,他壓上來,伸手撫摸着她的臉蛋:“身子這樣僵硬,我在害怕嗎怕什麼,我告訴你,我比江銘厲害多了一定會讓你很爽,說不定你還會上癮,求我不要停呢,哈哈哈哎喲”
江陽忽然痛呼一聲,他的食指和中指被舒愉緊緊的咬住,血一絲一絲的洇進她的口腔裡。十指連心,江陽痛極:“臭娘們,快鬆開”
舒愉就是不放,反而用盡所有的力氣去咬。她要把他的手指咬掉了,那樣他就會忙着去醫院接手指,她纔有機會逃跑。
“放開啊”江陽沒想到她會這樣狠,咬牙切齒非要把他的手指給咬斷了才甘心的節奏他用力抽了幾下都沒能把手抽出來。
咬得有多狠,可以想像。
“臭娘們”江陽騰出另一隻用力甩了她一巴掌。
依舊不放。
江陽只好氣急敗壞的去扳她的嘴,幾番較勁,江陽終於把手抽出來,兩根手指已經被咬得鮮血淋淋,幸好只是皮肉破了,沒有斷掉。
他看着自己的手,怒氣雲涌:“你找死”
顧不得手上的傷,他就開始扒她的衣服。
肌膚接觸的瞬間,舒愉篩糠一樣的抖了起來,純粹是條件反射性的抖,完全不受大腦控制。
江陽一愣,錯愕的問:“這麼敏感姓舒的,江銘還沒有碰過你”
“滾開,你滾開”
心底深處的某份傷被激活了,舒愉失去理智的大吼大叫,眼淚刷刷的流,跟瘋了一樣。
“怎麼我刺到你的傷心事了”江陽得意的笑了起來,“真沒想到你竟然會愛上他,哈哈你他,他卻不愛你,真是諷刺”
“滾,滾開”
“好啊,我們一起滾牀單”
嘶啦,棉麻的衣服被扯開來,露出美好的身體,江陽的眼睛一下就熱了起來:“哇,看不出來你身材這麼好啊”
他迷戀的欣賞着她的身體,伸手捏住她胸前的柔軟。
舒愉抖得更加厲害:“混蛋,你放開我,你滾,你滾不然我殺了你”
此時此刻,心裡的恐懼已經到了極點。如果能掙開繩索,她真的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可惜不能。綁着她的不是古代的麻繩,而是布條,憑她怎麼用手扭都扭不斷的。
“下面,是不是更美”
舒愉只覺得下身一涼,裙子已經被扒了,剩一條白色的小褲褲,很快,小褲褲也被他扯碎了扔到一邊。
她的身體以一種極盡羞辱的方式呈現在江陽眼前。
羞憤欲死
她咬住了自己的舌頭:“江陽,如果你再動我一下,我就死給你看”
她滿臉是淚,凌亂的髮絲被淚水粘在蒼白的臉上,狼狽不堪,目光卻異常狠決。
江陽一嚇,看着她:“你不會的。”
“你試試我會不會這天下,我舒愉最不怕的就是死我,是已經死過一次的人”
是的,她已經死過一次了。十年前在秋林母子的逼迫下,拋下了女兒的尊嚴自破處子身,那時的她就已經死過一次了。
惡夢重演,惟有死,能守護她最後的尊嚴
她是舒愉和花未央的女兒,大昀的公主,與生俱來的尊貴,怎能任人侮辱
那視線如歸的神情終於唬住了江陽,他嚥了咽口水,起身在牀前來回的走。特麼的,好不容易把鴨子煮熟,難道還要讓她飛走
想了想,江陽咬咬牙拿起窗架上的瓷瓶向她走去:敲暈了她再上上完了扔到郊外去,是死是活就不關他的事了總之他一定要嚐嚐她的滋味